看谁能写出国际名著(帖子素材)(转载)

普通农家子弟之生活----儿时记忆

    我1970年正月初五出生华北平原的一个普通的村庄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我之后有了俩弟弟和一个妹妹时是鼓励生育的政策。爹娘都是老是巴交的农民,他们靠诚实劳动养活着家庭,那个年月是靠集体劳动挣工分在集体里分得很少的劳动成果去养一家八口人加上年近古稀的爷爷奶奶,生活艰辛可想而知了,粮食分的多是粗粮,红薯居多,那时多以此为食物了,而且很难吃饱饭,蔬菜年到就是萝卜白菜加咸菜疙瘩,还好那时河水没有污染,河水里鱼儿很多,从六七岁开始我就会下河抓鱼,家里就能吃上点儿天然的腥水味的东西。家里住的是的土垒夯板打起来房子,又窄又小,我们子妹和爹娘睡东屋爷爷奶奶睡西屋,都是土炕铺大席。一家老少穿的都是娘和奶奶一年到头日夜不停的在那木织机上纺织的蓝花?粗布裤子褂子,铺盖也都是蓝条粗布的。到现在四十多年了,他们织的手缝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我现在还穿着,时常感觉到粗布裤子摩擦腿部和臀部肌肤的舒适感,1982年爷爷奶奶先后去世了,娘每年都要给我手缝上一小时候穿够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初中毕业后我到处打工走到哪穿到哪,从不嫌弃它的土气。我从小就是在娘和奶奶的纺线车底下睡觉的,因为炕小纺车得占点地方,娘或者奶奶坐在炕沿上反转着身子纺线,晚上听着纺车的“嗡嗡”的如歌的响声,眼睛瞅着那昏昏的冒着黑烟小煤油灯我渐渐进入梦中。家里做饭烧的柴火烧炕取暖的柴火都是烂秸草和树叶子枯树棒子是好柴火了,我小时侯很勤劳可不懒惰,五六岁就会干活,1976年(毛 领袖去世那年记得秋后树叶落时我四点多就得从暖烘烘的粗布被窝里爬起来,带上大卧单(就是大包袱)拉上竹筢子去捯柴火给家里准备烧火的东西,清晨天还未亮,秋后天很凉,我还穿着单薄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和褂子,寒风中打哆嗦的景象四十年了还记得,我紧着捯柴火,先用筢子搂成一堆堆,然后铺大包装起来背回家,一趟趟背,那时谁起早谁占先,农民都抢柴火。背着背着柴火,我就觉得异常的热乎乎的,低头一看,不知不觉中我把我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尿湿透了,尿液顺着粗布裤子的竖条条哗哗的流下来洒到光脚丫上,我想放下背上的大包,我俩腿使劲儿想挤住JJ想控制住尿,结果两条裤腿都湿透了,开始尿湿的粗布裤子是热的,可是毕竟是秋后,天凉飕飕的,一会儿我觉得冷了,我干脆把两个裤腿卷了起来,爹娘看见我卷着裤腿没注意我尿了裤子,还笑我:“看这孩子,真能干!”我现在想起那次尿湿粗布裤子可能是天冷的应激反应,尿湿裤子当时感觉是热的啊!

    我们这个村子比较大,当时3000多人,民风淳朴,春种秋收人们忙个不停,闲时妇女们都要纺线织布给家里弄穿的。典型的中国男耕女织的传统所以家家出来的人穿戴基本差不多,都是男的穿蓝花条粗布裤子白粗布褂子或蓝粗布褂子,女的穿红或绿方格粗布裤子和褂子。家里基本吃穿用都是贫少的,基本过得日子差不多。蓝花条粗布是主要的织品,制法就是纺好线后,在大锅里煮染,蓝色的放碘化锌,绿色的放氯化铁,煮好线后拧干晾干后分色线去织,织出来的布是带绿条的蓝粗布就是蓝花条粗布。粗布的疙瘩粒摩擦腿部和臀部肌肤,每次洗后晾干又恢复浆过硬挺的感觉,越硬挺越好,粗布做好后浆一下,晾一下然后在方石头上用木椎槌硬挺,穿上才不易起褶皱不缩水,而且越硬摩擦感越强越舒服。我从小就爱穿俺娘亲手缝做的那种绿条条的蓝花条粗布裤子,老粗布有浆洗或染料的土香味,我小时候娘浆线,在大锅里染线时,煮染的味道我在旁边闻着很舒服,织好的布还有重的味道,我爱把鼻子凑在粗布上闻这种味,手抚摸粗布的粗糙很快感,我们常年穿过的同龄伙伴们都有这样的感觉。男孩子穿的时间长的性器发育较强,穿到中年保持性快感的延续。。。总之我心中永远不会舍弃那片蓝。

    农家的孩子好像天生生下来就会干活似地,拔草喂猪放羊背粪筐去捡粪交生产队这些都是我们孩子们的事情,那时拔草也交生产队一些大人拔草我们孩子也拔钻深深的高粱地和玉米地,我不仅干这些还得带好两个小弟弟,老二比我小1岁,老三比我小3岁,1974年有了小妹就是二弟带了。1976年我就记事了,那时我6岁,毛 逝世的时候,那情景我现在还记得,大人老人们都哭了,看村里的大人们都心情沉重,红着眼圈,我问爹娘怎么了,他们告诉我毛 逝世了。学校组织学生白花,抬着 像到公社去搞悼念活动,公社搭起一个帆布大棚子,里面挤满了人,院子里人山人海的,大棚子门口放着一个不停地播放哀乐的一个小黑白电视,我和二孬、憨狗、胜子、山子等七八个小子混在学生队伍后面跟着进了大棚子,在里面挤来挤去。天刚下过雨,棚子里空气沉闷得很,结果人太多,我们被挤在里面了,时间久了我尿急,无处方便,只好尿在自己的蓝花条粗布裤子里了,粗布裤子尿湿透了。小时候尽干些这没出息的事情了。

   儿时时光快乐的,那时我们男孩经常玩的游戏推铁环、打耳、打蛋儿、赶老鸹窝、耍龙头蓖麻棵里捉迷藏、抓特务等游戏,还打坷拉仗玩洋火枪和弹弓,一群穿蓝花条粗布裤子的男孩子整天玩的不亦乐乎,一起拔草完了就聚一起开始玩,有时玩过了头,草拔少了,回家挨家长的训斥。我们村子边儿有条河,夏天我们脱光了屁股的伙伴儿们跳进河里游耍,把粗布裤子里吹了气,把裤腿和腰两头抓紧,粗布裤子在水里鼓起来就像那救生圈,洗完后我们穿上水湿了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把自己在沙滩上用河沙土埋起来栖干粗布裤子。河里的鲫鱼鲤鱼很多,有时我们可以抓几条回家做汤喝,抓鱼的方法很多,在水里踩个脚窝,抬着脚丫的后脚跟,鱼就会钻到窝里,然后脚一落,就把鱼踩在脚下,伸手就给抠出来抓住扔到岸上的拔草用的筐里。我们几个小子二孬、憨狗、山子、胜子和二弟等常在一起玩儿的哥们儿如果看到河里鱼多或退水时就赶紧修坝子,淘干水用筐裝鱼,我们每人弄半筐鱼回家。

    夏天捉蝉也挺有意思的,那可是个技术活,用长竹竿头上沾点面糊,轻轻地靠近在树上只管“吱喳”叫嚷的蝉,突然一捅,面糊粘住它的翅膀它就束手就擒了。但也不是百发百中的。捉蝉只是玩的,蝉的幼虫可是我们的好菜,我们老家叫它“戒柳爬”,夏天雨过天晴,傍晚我们孩子们就到处找地上哪儿有眼儿,如果小眼他没爬出来,我们就抠开它的窝,把它抠出来,如果眼大,我们就围着树干找它的踪迹,把它捉住装在大玻璃瓶里,有时找到半宿能找个两三玻璃瓶,回家用水洗洗,放上盐让它们在里面折腾把身上的泥土折腾掉,腌个一两天就把他们下油锅炸了吃,那时少油缺盐的日子吃着太香了!它的蜕皮供销社收购,听大人说是一种药材,我们这帮小子白天就去寻找,在树上捅下来,如果它爬的太高,竹竿够不着,我们就得爬树,有时不小心把粗布裤子挂破个口子,弄不好回家就被爹娘打屁股,把“戒柳爬皮”卖给供销社弄几分我们每人可以吃上一根冰棍儿,那时冰棍儿2分钱5分钱的吃着还挺美。

    夏天我们还到土里扒“老婆虫”抓“老八冠”还有“老蒙虫”,反正是虫子,我到现在叫不出学名,只能叫我们老家的土名,它们都是在土里群居的,很好抓,一抓一大把,然后装到玻璃瓶子里,拿回家喂鸡,鸡可以多下蛋给家里人吃或者卖几毛钱贴补家用。那时候鸡蛋才卖一两毛钱一斤,猪肉才5毛7毛一斤,跟现在物价差多少倍了啊!现在人们用农药多环境污染造成那些虫子现在很少见了。

    看我们小时候干多少事情啊!

    冬天农闲时我们玩的可多了,不光下大河溜冰,各家的老人奶奶们给我们用破布和破线缠些龙头龙身我们组织一伙儿玩耍龙。变着样的玩儿孩子的天性吗?我们现在看我们下一代玩的小朋友少了,除了书就是电视机。打蛋打耳帯罚的,如果我用木棒打出打你接不住,不给我投到我的城里(地上画的方城)或被我们前门防守挡住或投进城里被城里接住再投出去,反正尽量往远里扔,在你站的原位接着我们继续往前打,打到天黑几里地你都不能回城里。当然玩的时候也打架,我们哥儿几个天天打架天天在一起玩儿。

   1978年,8岁到了上学年龄,我就在本村小学上学,那时的小学校舍破破烂烂的,窗户都是大洞,我们在那爬来爬去,我们都趴在砖摞的课桌上学习,教室地上是一个个大土坑,学习条件可比不上现在孩子们,而且那时农村教师都是民办老师,基本上是村里指定本村的有些文化水平的担任的,老师三天两头换一回,上不成课时,我们就放学回家去放羊,或去拔草喂猪,学习是断断续续的。我们村有近一百多个孩子在上学,基本上都是干农家活为主。没事还是去钻生产队的牛棚或去村里开办的制粉去玩,或搭伴儿去扒瓜溜枣,大点的孩子都会“发坏了”,小孩儿偷瓜偷枣吃我们这儿的叫人不怪。

    说起来可能觉得脸红,我总觉得自己成熟的早,八岁的我,JJ会有异常的感觉。家里买了三只羊叫我去放,有一天我去放羊,把羊在河滩上撒开让它们自己寻草吃,在河堤的坡上我半躺着用手抚摸着蓝花条粗布裤子感受它给我的亲肤的摩擦感,眼睛盯着粗布裤子的那绿竖条条,在陶醉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猛然惊起:“哎呀,羊呢?”我站起来四处寻找。羊如果丢了,家里的生活可想而知,爹非把我屁股揍烂不可。我一着急,忽然觉得脊椎骨发麻,小JJ有些痒得很,我以为我急得尿了粗布裤子,但仔细看又不是,没尿湿裤子啊,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跑到堤下大树后,伸手拉起蓝花条粗布裤子束腰的松紧带,低头往裤子里看怎么回事原来JJ包着的皮开了, 露出来了,而且翘的很高,很硬,才明白自己的身体变化。回头再找羊,原来老羊领着那两位走回了家里,我家没有红砖院墙只是篱笆墙和柴门。我一看羊自己进了家门,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们上一代人吃的苦很多,从小大人就给我们讲三年自然灾害吃“观音土”的痛苦。或许他们经历的痛苦事情太多,所以下一代人总是严厉要求。那时农村日子过的很紧巴,大人忙忙碌碌的却收入很少,孩子多生活压力很大原因吧,反正俺爹对俺从小就是很少有笑脸,稍有过错,爹就是巴掌皮带棍子,我最害怕的就是爹爹生气发脾气了,一旦发作爷爷奶奶都劝不了他,我非得挨顿揍才算完事儿,我爹的脾气我认为不好,我是家里排行老大的挨的揍最多,从小到大数挨揍的次数也数不清了,两个弟弟和妹妹就稍好些。轻则是巴掌,摁在土炕上,把蓝花条粗布裤子后面松紧带(抽筋)往下一拉,把束腰褪到屁股蛋儿以下就开始搧上了,搧得“叭叭”得响,我扭着头看着两个屁股蛋都是红红的大手印,边揍边说:“叫你不长出息,有改没!”爷爷奶奶不敢来拉他,越拉越揍得狠,而且不让我哭喊不让掉眼泪,否则揍得个没完,什么时候不哭了才住手,这是规矩所以挨揍的时候我从不敢哭,只是眼看着粗布裤子的竖条条,感受那种深印在脑海的蓝花条粗布裤子的靛蓝和绿条条交织的美感,感受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不长出息”的罪犯,感受粗布裤子摩擦被打处皮肉痒麻的美妙。揍得狠的时候就是棍子用上了。我记得9岁的时候,我和二弟打架,在地上捡了个破瓦碴把他头打破了,鲜血直流,我知道坏了闯了大祸了想跑,爹追了我二里地把我提着揪回了家,回到家在柴门上拽了个一米长公分粗的木棍子,让我俩手举起前胸贴在土房子屋门口的墙上,如法炮制,在后面褪下束腰的抽筋前面不褪,棍子“啪啪”的抽在光屁股上,足足抽了半个时辰,我两腿夹紧,尿水把两根裤管儿都尿湿了。我觉得好像是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上刑场的罪犯,低头看着粗布裤子的竖条条去找粗布裤子摩擦的感受,JJ在裤管里好像涨起来了,痒痒的。。。。。。。粘液流在了粗布裤子里。

   我觉得我们70年代人小时候农村的家长教育方式基本就是揍孩子的多,像跟我同岁的二孬、憨狗、胜子、山子、狗蛋都是在家弟兄多,挨揍的机会多。二孬叫张怀宽、憨狗叫李立虎、胜子叫吴起胜、山子叫王志山、狗蛋儿叫王春华,我们村大同岁的伙伴儿挺多的我就说和我一起常玩儿的几个。我小名叫明子。那时的农村的大人孩子都带着小名或者外号,喊叔或者大爷的称呼前面都要加个号,比如说老黑叔、长明大爷等等吧。

    10岁时1980年我们村就开始了包干到户分集体的财物了,其实也分不了多少东西牛槽和粉坊的铜锣、鼓筛之类的吧,地开始划分给各家各户去种,这就是各家给自己干活了,好坏都是自己的。那时我们这帮小子基本上是家里的重要劳动力了,早起四五点钟起床去地里割麦子擣麦楂掰棒子,拉板车这些活都能干了,早晨起来先给家里水缸里去挑水。我们村那时候都是到人工挖大井里去打水,那时候井水没有污染直接就能取水吃,先把绳子晃起来把铁水桶晃倒水灌满往上提就打上水用扁担挑回家了。也有不少操作不好把桶掉在井里的,我也掉过,还有一次把我自己掉井里了,去挑水的大人们把我捞了上来。总之自家地里农活多了,我们孩子们玩的时候就少了,基本放学就得赶紧去干活。

    有一天早起我去井里挑水,我看见狗蛋儿的哥哥狗熊王春庭和他爹正在推土去垫宅子,推土的车子是独轮小推车上面放上两个筐篓,一边儿一个,土装到篓里,小推车前边拴个麻绳儿,一个人拉着。村里人都去取土的地方形成一个大坑,从坑里拉上来本来很费劲儿,狗熊拉车他不好好拉,拉到半道,他松了绳子,他爹连车子带人都翻到坑里去了,篓子里的土把他爹扣在下面,他爹挣扎着爬起来解下推车上拴的麻绳,把狗熊摁倒在地上,顺手一把把狗熊穿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往下一拽束腰的抽筋褪到膝盖以下,光着腚就抽起来,我看到他的那个粗壮的家伙挑了起来。我们农村的孩子穿的蓝花条粗布裤子都是抽筋束腰的,好褪裤子,而且只穿单长裤不穿裤衩什么之类的,我们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穿着,我反正不羡慕扎腰带的裤子。大人打屁股时也好褪裤子。

    狗熊是1965年出生的比我和他弟弟狗蛋儿大5岁,但是这个家伙特别坏,经常在村里小偷小摸而且爱祸害村里的小女孩儿。他爱欺负比他小的孩子,就因为我看他爹揍他,过了两天我们在河里游泳遇上了,他让我用口吮他的粗壮的那个家伙,我咬了那个家伙一口,他顺手把我摁到水里差点儿灌死我,幸亏堤上有大人看见喝止了他,为此我爹和他家打了一架。1983年我记得好像是严打的年份,狗熊因犯**杀人罪给判了死刑,刑场就在我们村旁的河滩的小树林边上。那个地方1980年开始经常有警车鸣叫着拉来要枪毙的罪犯,多是年轻的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的死刑犯。警车和押着死刑犯的大卡车开到河滩上人们就围过去看了,狗熊胸前挂着写着“**杀人犯 王春庭”的大牌子,背上死刑绑上插着高高的名字画了红叉的亡命牌,他被行刑的警察从车上拖下来,光着两个脚丫子,蓝花条粗布裤子的裤腿都尿湿透了,尿水顺粗布裤子的绿条条淌下来,流在脚丫上,拽到行刑位置时脚上趟满了泥土。行刑警察一挥三角小旗子,站在死刑犯前面一队武警战士端枪瞄准他的脑袋,听着沉闷的“啪”一声响,狗熊往前栽了下去,脑浆和血喷到旁边一大堆儿,两条裹着蓝花条粗裤子的腿登了两下就不动了。戴着白手套的行刑警察过来把背上的死刑绑绳解下来,给他翻了下身脸朝上,顺了下胳膊腿,把绑绳缠在两条湿透了的蓝花条粗布裤子裹着的腿上。法医和检察官过来验尸拍照,然后登车他们就走了。看到枪毙人的场面,我的□□却跳了起来,我跑到大堤的坡上,坐下来喘着粗气,□□鼓胀的难受,好象要挣破束缚它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我用手隔着粗布裤子抚摩它,我感觉自己就像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上刑场的死刑犯,我看着粗布裤子的竖条条想象我被押付刑场。。。。。蓝花条粗布裤子摩擦它喷射出来我才放松。我的这一切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我忘乎所以没有注意到而已,二孬他爹麻子叔看见了。他走过来对我笑着说:“你小子长大了,不去枪毙也得蹲监狱!”从那开始我经常做梦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上刑场去枪毙!梦里就尿了蓝花条粗布裤子,我从小就爱穿着粗布裤子睡觉在被窝里感觉它的舒爽,俺娘见我大了还尿裤子和被窝着急了跟爹量:“找个人给孩子看看吧?”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不长出息!”我从不好意思开口给爹娘说其中的原委,这就是封建封闭教育的结果吧!我低着头象个罪犯,眼睛直盯着粗布竖条,不敢开口。心里想:“我就要做个不长出息的罪犯!”从那天娘要找人给我看爹没同意开始,每天半夜爹就一把把我拍醒,让我养成习惯半夜去小便,从那只能做那梦不尿被窝和粗布裤子了。

    看别的孩子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挨家长揍我的□□却痒痒,可能是被爹揍的成了习惯了。

  普通农家子弟之生活----成长之路

   1980年是中国历史上所讲的改革之路的开始,这是中国人的大事件。农村实行土地承包到户,人尽其勤劳都要把地种好才能吃上饭,我家8口人分了12亩地,我们哥儿三个和爹娘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虽然地种上了收成还可以,但是庄户人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主要还是缺穿的,主要因为家里人口多,奶奶和娘还得紧着给家里纺线织布。老大穿新的老二穿旧的老三穿烂的,新粗布衣裤还是我穿,俩弟弟当然有意见,尤其是老三,光穿带补丁的粗布裤子,一见我穿新的就撅着嘴。我穿什么吃什么实际我都不在乎,我是粗食粗衣惯了,从小吃硬硬的红高粱面子窝窝头都是吃的满头大汗的,农村叫“强食”,从小穿蓝花条粗布裤子都不愿脱的人。我从不会讲究吃穿,春夏还是蓝花条粗布裤子粗布袄,秋天穿蓝花条粗布夹裤(双层粗布)冬天是蓝花条粗布棉衣裤。我总不愿过冬天唔得那么厚,笨拙的不行,我愿过夏天穿着长单蓝花条粗布裤子觉得舒服。我们子妹脚上穿的是娘用破粗布糊的袼褙做的千层底布鞋,那时从来不给家里要钱买鞋穿。

    当父母的都是盼着孩子成名成家成器的,心志都高,我爹娘也是如此,虽然咱是穿蓝花条粗布裤子吃红薯面子喝玉粥长大的农村孩子,在社会上没有什么财势背景什么的,爹娘的想法可是大了,儿子大了要盼着去当官,可是那总归是想法,是希望什么的。童年的我可是理会不到爹娘的心处,只是个小捣蛋鬼,和伙伴们一起帮家长们劳作,一起玩耍的痛快的想法,没有对人生做过什么课题。哪个小孩儿应该都是如此吧!只有一个人在社会实践中去一步步的去走过才能有什么目标吧!我骨子里就没有对当官有什么感觉,80年代新时代开始了,我天天看见坐着小车到处喝得醉红了脸的官员进出政府的大门,还经常有人压着村里给农民卖果树苗卖这卖那的,本来提留就不少,一家一年交近千元,还得交公粮,农民一年就那点地利的收成,全被人家喝了酒了糟蹋了,甚至装自己腰包里了,也没见什么教育投入,也没见水利建设,河流从此不再清澈村里的老井没有了甚至连深井水都有臭味,现在的孩子们的作文都会写:闻到那河水泛出的臭烘烘的味就知道到了爷爷家。想做什么买卖都有乱要钱的,对没有任何关系在哪儿都不能说上话的小老百姓干什么不难呢?从事个什么都要证,不光给有关系的培训机构交钱,办证也要交钱托关系,什么叫良心啊!我对要当官这个理想从来就不会有。我只是一个指望劳动去收成点儿给家里补贴点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度一生的普普通通的农民。什么叫经济什么叫政治不明白,其中如何摆弄作虚假搞欺骗玩手腕,如何去倒腾人绞尽脑汁谋私利,咱没那个如何当官往上爬的远大理想。咱这耿耿直直的家庭也教育不出当官的料子来。

    我和二孬、憨狗、山子、胜子、狗蛋儿几个同龄的伙伴儿1983年上了初中,都住校,我们那时的学校是原来的教堂改的,校舍还算可以,就是住宿的宿舍差得很,露天的顶子钉个板子的跑风的窗户,我们睡在一堆木料上上面铺麦秸草,再把粗布褥子往上一铺,晚上抻开粗布被窝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或赤条条的闹腾一会儿老师来喊“睡觉!”才钻被窝,晚上大老鼠在头顶上脚底下跑来跑去,我们戏称为集中营渣滓洞。

    那时候外面的世界精彩,学校旁边儿的镇子上有电影院,经常放电影或来歌舞团演出,我们二孬、憨狗、山子、胜子、狗蛋儿晚上经常跑出去爬墙头进电影院看演出。我们是学生没钱只能出此下策。那时学会了《童年》、《酒干倘卖无》、《冬天里的一把火》整天哼来哼去。还跳迪斯科、探戈其实我们就是瞎舞!没什么专业训练哪能会呢?

   1986年我和村里的几个哥们儿初中毕了业,山子和憨狗读书好,他俩考上高中,我和二孬、狗蛋儿几个都下了学,我们家里都不怎么富裕。我家还有二弟三弟和妹妹上学,爹娘商量叫我去找个厂子打工,爹让舅舅给我找了个山东夏津一个镇上的地毯厂的班上,一个月计件工资,基本上就是三百块钱左右,连在人家那里吃住扣一扣剩个二百块钱,从学徒工干起,那活又累又脏,年龄小能干什么呢?爹说是锻炼锻炼我,省的不知道锅是铁打的。我们工人从早干到黑,老板还让天天加班,经常拖欠工资,没干几个月厂子就开不下去了。

    抱着粗布被窝回了家,赶上秋后农忙给家里忙活忙活。过了秋二孬和狗蛋儿来找我,说是去天津一个工地上干活,小工一天25块钱,爹说:“去吧!”娘给我准备了一套旧粗布被褥,一件蓝涤卡褂子,那是爹穿旧了的改小点给我了,娘说工地上没好歹,别穿新衣服,一件洗的发白的深蓝劳动布的裤子,那也是爹穿过的,做外套穿着干活可以。还有一身粗布棉衣裤。娘说:“套里穿的长单粗布裤子得给你现做。”娘是柔和的,她知道儿子的心里离不开的东西。从小我围着娘纺线染织,娘说:“娘给你多织些布够你穿一辈子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春夏可以单着穿在外面,秋冬可以做套里穿。晚上吃过饭娘就在家里盛放粗布的黑漆木箱里拿出一捆蓝花条粗布坐在炕上,炕上摆个吃饭的小木桌,粗布放在上面,娘拿个木尺,对我说:“把你穿的蓝花条粗布裤子脱下来吧。”我赶紧褪裤子,光溜着身子拉开粗布被窝钻进去,瞬间我低头看了我的□□也变的粗壮了,也长毛毛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男人了。那时村里通了电,娘坐我头边上,身体靠着小木桌,拿尺子把我脱掉的蓝花条粗布裤子量了裤腿量裤腰,用纸拿剪刀裁了个样。我用手托着头胳膊支在枕头上,头靠着小木桌瞪着眼睛瞅着,蓝花条粗布那蓝色和那竖条在灯光下映进我的眼帘,闻着新粗布那浓浓的土香味,头边上娘身体里散发温暖感和娘身上穿的粗布褂子的那种很特别的香味,我觉得身在仙境中。。。。。。粗布裤子比较好裁,身量小的,二尺宽的粗布把长里下的量一下,中间对折中间一裁开,挖出裆部,裤腿按腿粗细剪下来或干脆不剪(不剪的适合腿粗的人或特意放宽的粗裤腿),裤腿对折手捏齐裤缝反过来缝就可以,只有腿内侧有裤缝,蓝花条粗布裤子的竖条条在内侧相交,腿外侧的竖条条因为没有裤缝从腰到裤腿角是直线下来的,前后面都是直线下来的。两个裤腿缝好再把两块裁开的布对着缝好,后背腰和肚子的中心线是缝合线。最后在腰上缝上束腰的松紧带(我们这儿叫抽筋)。我看到娘胳膊一扬一扬的,娘在走针,娘给儿子缝衣的温暖感激荡在我心头。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夜很深了,夜色映在木格窗户的窗户纸上。我看见娘还在给我缝蓝花条粗布裤子,缝好的裤腿从小木桌上搭下来随着娘的动作在我的脸上头上扫来扫去,我的脸都在感觉那种美妙的感觉,我情不自禁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手指捻摸着粗布裤子,感觉它的粗糙感和硬挺感,把手伸进裤管里让整个手臂都感觉。眼睛看着那新的粗布裤子的颜色那么深深地刻进我的脑海里,娘背对着我的头,娘没看到我的动作好像感觉到我的动作,每次娘让我穿娘新做出来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娘都会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我都会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着粗布裤子,让手和腿和粗布裤子包裹的每一片肌肤都在寻找那种穿着粗布裤子的特别的感觉。我对娘说了句:“睡吧,娘。”娘说:“快好了。”我觉得娘明天早起肯定让我穿一下新蓝花条粗布裤子,娘干活就是一股劲儿干完才算的人。我迷迷糊糊睡到天亮,我看见娘趴在炕桌上睡着了,我头上放着娘已经缝好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娘看我醒了,对我说:“明子,穿一下试试吧。”我迫不及待的掀掉被窝,顺手抓起粗布裤子,光着腚,两手抓着束腰的抽筋,先左脚伸进裤腿里,我觉得伸进去的肌肤都在找到粗布裤子的美妙的感觉,那条腿伸进去,把粗布裤子提到腰上整个身体肌肤都在那种仙境了。我被刺激的连打了两个喷嚏。只听着娘说了句:"正好!"娘是成功喜悦感。

  我从小到大性格就是倔强轴性子,从小爹就烦我这脾气,怎么挨揍都改不了,人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就是这么回事,我这脾气干事有韧性但是也是致命的缺点。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例子。

    跟我玩的小哥们儿从小就是我保护对象,他们受了气我总出头去给他们解决为他们去出气。有点儿水泊梁山江湖义气的意思

    我和二孬和狗蛋儿辞别了各自的爹娘坐长途汽车先到德州,在德州坐火车去天津,我们几个都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出比较远的门,坐火车也是第一次很新奇,心里充满着对生活的各种幻想。当天我们就到了天津,我们离天津比较近嘛,包工头在火车站接上我们就去工地安排住处,我们三个住在一个简易工棚,还有二十多个民工,铺位都是工地的板子搭的,每个铺位都是褥子挨褥子一看就是挤着睡的。我们三个找了空着的铺位放下粗布被褥铺展开来。这时是民工下班吃饭的时间了,天已经黑了。民工们蜂拥挤进工棚,在铺底下的地上拣起碗筷儿准备打饭,包工头也让我们赶紧把从家里带来的瓷缸饭盆拿出来和民工们一起去吃饭,当晚吃的是馒头稀饭就咸菜。我们虽然对地方陌生但是听人家安排就可以了。第二天我们就上班了,都是推砖和泥的活只要能卖力气就行。我们三个都是半大小子力气有的是又都是在农村干惯了活的,不惧这个活。也就是从早到晚时间耗得长。工地儿是半年结一次工资,钱不够花了就找包工头借上点儿。也就是花点儿吃饭的钱,其他我们都不去买,衣服什么的都是家里带来的。在天津工地干了一年,我们每人除了吃饭花的钱挣了两千多元。我们都挺高兴,1988年春节我们一起回家过年,大人也挺高兴。那时种地赔钱,刨了化肥农药和浇水的钱(不算人工)上交提留和公粮干赔不赚啊!过了年包工头还是让我们跟他干,临走时通知我们初八上班来看工地,他比较信任我们,我们岁数比较小没什么歪经念。

    看工地我们三个轮流替换着,不上班可以到天津市里转一转玩儿。正月一过工地开工开始忙起来了,我们还是干小工,其他活我们干不了。1988年底我们跟着包工头又开到另一个城市,天津工地没活了。这个地方是我的伤心地不愿提了称为S城吧。

    1989年是个不平静的年头,北京和各大城市闹游行示威。二孬、狗蛋儿我们三个随包工头来到S城。这个工地受游行影响开工不多,晚上我们三个轮流看工地,白天干小工。有一天下了一场大雨后没什么活我和二孬两个到街上去溜达玩儿。不知怎么了二孬和一个无赖纠缠起来了,那个家伙一口一个“乡巴佬”地骂,人家看我们穿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就是乡下的。二孬和那家伙动起了手,拿棍子抡了起来,我看人家比我和二孬都要高大,怕同伴儿吃亏,我在地上拣起一个整水泥砖朝那个家伙脑袋拍了过去。当时我看见那家伙鲜血迸流躺在地上,我知道惹了祸,把发怔的二孬拉着就跑,总觉得后面有人追我们,我们拣人多的小胡同边挤边跑,拐了好几个弯儿才回到工地。回来后心怦怦地跳,谁也不敢告诉包括包工头。我们第二天照常上班儿,觉得平安无事了,心渐渐放了下来。当晚狗蛋儿值夜班儿看工地。睡到半夜里听见工棚门口人声嘈杂,脚步声“扑通扑通”的,我觉得要出事,吓得在被窝里闷着打哆嗦。几束强光照进工棚,听着有人嚷:“就在这里边儿!”接着我和二孬的被窝被掀在一边儿,上来四个穿绿警服的警察分别把我和二孬压在底下把手反背着戴上了手铐子,戴铐子的一瞬间我觉得□□刷的一下挑了起来。我两个赤身**的被押出了工棚,后面警察喊:“拿上他们的衣服”,同工棚的工友们找到我们的衣服掖在我们装行李编织袋里交给警察扔到警车上,我们的粗布被窝没拿着。在车上我和二孬对着脸坐着,我瞥了他一眼,我看见他的□□也撅的高高的。一会儿警车把我俩拉到公安局。我知道大祸临头了头脑一直嗡嗡响。

  到了公安局一间屋子,警察给让我俩解了铐子让我俩找衣服穿上,旁边几个警察看着我们,我俩从编织袋里找到各自的蓝花条粗布裤子和白粗布小褂胡乱抓起弄到身上,我觉得粗布裤子里□□不停的跳几乎要尿尿的感觉,心脏也在紧张的跳动,一切来得那么迅速那么突然。看我们穿好衣服,两个警察过来重新给我俩戴上手铐子。把我带到一个摆着两张桌子对着桌子有个铁椅子的房间,就是审讯室。把我重新拷在铁椅子上开始审问我。

  “姓名?”

  “王化明”我的声音低低的,

  “大点声!”我又重复了一遍名字,

  “年龄?”

  “19岁”

  “出生年月日?”

  “1970年正月初五”

  “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事?”

  “我打人了。”

  警察问了经过我都如实交代。

  “你刚19岁就敢如此胆大妄为!你知道你打的人怎么样了,现在还在医院急救,”警察顿了一下提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把人打死了,你就得枪毙!”听到“枪毙”俩字,我蓝花条粗布裤子里摩擦的不断充血的那个家伙立即喷出黏液,粘滑滑的。审讯完了,警察让我签上名字,把我带开铁椅子重新拷住手腕,另一个警察拽过一根沉重的脚镣子,拷在我的脚脖子上,那个警察抓住我的小腿把那个脚镣子环套在蓝花条粗布裤子的裤腿上面时,粗布裤子的裤腿角摩擦我的脚脖子,小腿上粗布裤子摩擦的感觉让我的□□又喷射了。我低头看着粗布竖条条,我真的是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上刑场的死刑犯了,因为我们经常看见公判大会上死刑犯戴着脚镣子。我怯怯地问给我戴脚镣的警察:“叔叔,我得枪毙么?”,警察淡淡的回了一句:“嗯,有可能”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

    二孬也经过了审讯,他没给戴上脚镣子。我知道那一砖头是我砸的,那人要是死了,我就得被拉上刑场去枪毙,是在我家的河滩上的那片树林边上吗?我像是看见我像当年的狗熊那样被拖着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去枪毙。我不停的想象着。

    我和二孬一样分别关进一个有钢筋铁笼子的屋子,我不停地想象着爹娘知道了肯定会急死了,他们的儿子关在这里成了罪犯。那天晚上月亮很明亮,月光洒进关着罪犯的铁笼子,我看着蓝花条粗布裤子的竖条想着爹从小骂我的“长不出出息来”、想着二孬他爹麻子叔说的话“长大肯定去枪毙蹲监狱”、想着狗熊和其他穿着蓝花条粗布裤子死刑犯当年枪毙的样子。在那铁笼子里我尿湿了粗布裤子,闻着尿湿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散发着浓浓的粗布的土香味,一夜没睡。蓝花条粗布裤子也被我的体温礘干了,尿湿过后干了的粗布裤子硬挺感很强。我不知道下面我该又面临着什么,我害怕警察喊我的名字了。

    看守所给我剔了光头,一个老警察吩咐:“这么小就犯罪,肯定长着犯罪的骨头,给他走走形式让他知道知道规矩。”我拖着沉重的脚镣,脚镣子蹭着蓝花条粗布裤子,摩擦着我的肌肤我感觉很舒服。我被带进一个浴室,两臂平直被拷在墙上,脚镣子还带着,一名看守解了我的粗布小褂,把蓝花条粗布裤子褪下来,褪到脚脖子镣子拷着的地方,另一名从门外顺进一个消防水龙头给我“洗了个澡”,洗的我浑身哆嗦,皮肤发青,□□发硬,挑的很高,人家已经看惯了罪犯这个样子,把我的两臂从墙上放下来让我提上湿濡濡的蓝花条粗布裤子,穿上粗布小褂,重新把俩手铐好,又带我去“热身”。看守把我带到一个铁架子支着长方木板的屋子里,给我解了铐子,脱了粗布小褂褪下蓝花条粗布裤子到脚脖,让我趴在木板子上俩手拷在铁架子上,一名看守提来一桶水,一名看守手里提着油黑锃亮的鞭子,往桶里蘸了下水,对着我的屁股抡了起来,我钻心的疼痛,我不敢喊叫,我知道我是罪犯应该受刑。我扭头看着屁股上的肌肉青紫跳起很高,我们农家子弟干活多肌肉发达。。。。。。。我又重新提上湿透的蓝花条粗布裤子,摩擦感刺激的□□又尿又射。那比我爹用棍子抽我的屁股痛多了,我想爹当初也这么抽打我,我肯定不会成为罪犯,肯定得改了坏毛病坏脾气。

    在铁笼子里关了一个月,天天俩硬窝头,没有什么事。

   接着事情就多起来,开始对我进行审判,我就在法院和看守所之间拖着沉重的脚镣跑来跑去。我的案情不复杂就是拿砖头打人了。天天就是讯问,法官问检察官问公安问把我问得晕头转向,天天签字,比当市长都忙忙的晕头转向。最终我很幸运没有被押赴刑场枪毙,我打的那个家伙命大,只是脑颅骨骨折。庭审时娘和二弟来了,爹没来,我想肯定生我的气呢。娘又给我带来两条蓝花条粗布裤子,我想上刑场枪毙时有新蓝花条粗布裤子穿了。我望着娘有些消瘦了白发添了不少,娘看着我戴着手铐脚镣在哭泣。庭审时受害人那方提出5万元的民事赔偿,我接受不了,5元对我家这个农民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兄弟三个还要娶媳妇还要盖房子。。。。。。。一大堆开销呢。我向法庭要求枪毙我,法官说:“法律会判。”后来才得知舅舅已经在家里拿了两万块钱找了法官了,那些钱也是家里借的,为了保住我的小命。

    过了一周,我和三十多个罪犯包括二孬一起被大卡车拉着押到公判大会 台,我瞥了一眼 台上的大横幅,上面写着“S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公判大会”,我想今天就是我的结果,我的心在突突的跳,蓝花条粗布裤子里□□痒的好像要尿。先是判了些盗窃**犯,而后是杀人重犯,我排在后面,我一直在想应该是死刑犯在后面我应该是死刑犯的。念到我的名字,警察给我打开手铐脚镣,后面两名押解的武警在我的两个小腿上脚一蹬,我跪下了,一根麻绳紧紧地把我背着胳膊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是捆麻袋一样,麻绳像是勒透了粗布小褂勒进肉里,然后武警像是提麻袋一样把我拎起来,按着我的脖子我低着头,粗布裤子里有些湿了。听着法官洪亮的声音:“王化明,男,19岁,☆☆☆地人,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7年,附带民事赔偿3万元。”下面是我的罪行经过。二孬判了一年六个月,民事赔偿1万五千元。宣判完了除了死刑犯拉去枪毙其他罪犯要游街示众。我被押解着游行了一圈,蓝花条粗布裤子里已经尿湿透了。

    我被移交到S城重刑犯监狱服刑。进了监狱也有我不懂的规矩,犯人里也有狱头,叫“刀哥”,新犯人必须得先结识他,把他侍候好,否则没好结果,我就和他拧过劲儿,褪裤子打屁股是小事儿,我得多干活。时间长了,两年后我也就成了老犯人,也就适应了。狱友们也都有外号,大家知道我的罪行简单就是一砖头,所以我的外号叫“一砖头”。他们讲起他们的犯罪经历来都是曲折离奇故事。罪犯都是人行各异的。但是我就是不会巴结别人,所以干活就是多好受指使。整七年度过,我26岁了,1996年刑满释放。

    服刑7年里娘来监狱看我两次,家里条件不好,俩弟弟和妹妹受我拖累都不上学了。二弟已经结婚了三弟也要说媳妇,妹妹也在找对象。来回路费太贵我一直不要娘来探监。娘来探监也就是给我捎上娘亲手缝的蓝花条粗布裤子让我穿,我还给过一起服刑的一个安徽狱友一条蓝花条粗布裤子。

    出狱后,我不好意思回老家太狼狈了,就在外地打工,只要给钱,一天干18、9个小时一月5、600元的活都干过。1997年在外地找了媳妇成了家。结婚简简单单的也没让家里老人来操办,也不能向家里要钱啊,我欠家里老人兄弟子妹太多了。

    人生沧桑物转星移想起流年人生路,说不出的酸甜苦痛。我们这些同岁的哥们儿,路走的都是东东西西的。除了二孬和我蹲了监狱没出息,别的哥们儿混的还可以。憨狗高中毕业当了兵上军校提了干,山子一直属于学习型的读到博士移民国外去了,胜子初中毕业后靠他舅是哪个市里的什么常委领导把他办到动人事局里去了,是个头头,把他爹娘从农民转换身份办了退休接到城里不回老家了,房地都卖了。这些都是家里人传给我的信息

    憨狗他家老人子妹还在农村,他在城里找了个工人,也就是个打工的吧,他从部队回来也就住在老泰山家里,过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子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憨狗家里老人在村里是忒耿直的人也老实巴交,因为1993年交公粮的事情,让村里和乡里把他家给端了,之后他妹妹就精神失常了,现在办了坏事的人早躲着装聋作哑升迁了,谁管事呀!憨狗年年在部队忙他那任务的事情,鞭长莫及办不了家里的事情。2000年憨狗给家里拖累的没办法转业回地方安排到一家什么中央直属国有企业当了工人,他爹娘说就进这单位还得托人送礼的花了5万多块钱,家里穷没办法帮他,据说进行政机关公安局得掏20万,憨狗也就是指望那点部队给的转业安家找工作,这点儿哪行呢?人家为他办事的都说在部队白当干部了。结果前两年人家企业说股份改革减员增效把个老实巴交的憨狗给踹出来了。没人管他,找我跟我商量到村里承包土地种点地。我爹娘只为他叹气,村里有个南下老干部还健在,那老头听说也气不过:“这年头掠夺人掠夺的都疯了!”别的村民有在国企上过班失了业的都说:“都啥年月了,当官的都捞,工人就偷,企业就得搞黄,有个领导的儿子调了好几个企业都给搞黄了,去哪儿哪儿黄,外号叫‘老黄’,工人都失业死活谁管呀?”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这些事情“老百姓都看得清楚着呢,有什么用,该给人家资本效劳还得效劳,要不怎么活命呢?”“听说城市里叫谁家拆房子就得拆,不然政府叫你下岗。都是官商结合了。”越说越多了。“哪儿都不好干事情,资本不干好事太恶劣了,什么改革创新瞎喊口号,到处都是一样的”。

    过年的时候我们老人在老家老哥们儿还要聚一聚,有时到我娘这边聚。说到童年大家都很兴奋,哥们儿问我“明子哥,还穿蓝花条粗布裤子么?”我说:“穿呀”,他们说:“家里没布了,给我们弄点儿吧!”娘在旁边儿笑了:“谁叫你们的娘懒,不多织点给你们!”临走娘给他们每人弄一块儿蓝花条粗布让他们的娘去给他们缝条粗布裤子穿。

  来自:红袖添香 中年论坛

1970年代

看谁能写出国际名著(帖子素材)(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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