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时评]工程腐败场

北京市某检测所检测基地工程交易内幕大揭密

   湖北甲电器厂的A及B虽未中标,但通过A的通话让我了解到主管此工程的项目负责人副所长C与厂家确有广泛接触并有过谈曾承诺帮忙并有具体方案内容。与B的通话让我了解到商谈是有利益回报之条件基础的,并且提供了C将会把配电箱标的给他老乡的线索。事实上也是,中标单位扬中乙电器厂是扬中市的,C老家昆山市的,都同属江苏,并相距不远,果然有老乡关系。并且中标结果出来后到工地先后来两个开关厂提出需要增加两个开关的建议,虽有设计一再强调为非强条甚至为多此一举的情况下C仍力挺采用,而且也没有再调研邀请市场其他厂家参与这个标也是D作为总包中标单位——市丙建工集团所出评标人全程参与的评标过程中唯一一次在评标专家评标结果意见书中拒绝签字的一个因为开标之前D向乙提出的追加总包配合费的问题多次商谈未果所以导致D决意不答应乙中标,C公司袒护程度之深由此可见一斑。在随后为此事所召开的专题会上,C也豪不掩饰的对D的行为及所言“我这回也豁出去了!”给予了驳斥。

   与沈阳丁幕墙公司业务员E的通话让我完整的了解了沈阳丙公司中标幕墙及门窗的前前后后,也完全的证明了C的能力所在。请注意这是招标开始后的第二个标,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其实第一个电梯标C的失算也真正锻炼了他成熟了他,也更大的激发起了他的斗志。在半年前对GHP空调及电梯的考察为C的失误埋下了伏笔,在呆伯特F的技术狂热分子面前,C也只能是无可耐何。当时F是信息办公主任,而C当时也只是所长助理,C对F也只是协管。在对北京、大连上海广州的一顿用户、厂家考察之后,在C的催促和要求之下数据图表、考察报告全出来了,在报告递交上去不到半日C就给出了答复:要改用GHP得重新立项,重新出环评,根本不可行。一场作为,其实人家早已在前面挖好了坑等着埋你了。转过年来,在完成若干轮待招标项目的厂家考评之后,在电梯开招之前,F终于完成了他的使命,被永远留在了所里,以至他心怡的电梯品牌中标胜出之后他得意的笑容也无处绽放了。

   现场就剩下G和他“老叔”C一家人了,“老叔”是G不经意时对C的称呼。不过C老叔倒也是挺称职的,把干侄子招至麾下不说,一到上工地来上班C对他总是从家到工地车接车送早晚一趟。所里的小哥们儿见到他都亲热的叫他“S局”,即使在会场碰上了G,所长H都会熟识的扔烟给他,看来“S局”确有来头。

   在开始卖标书的前一天邀请各电梯厂家来工地现场开的技术要求交流会上有一家单位突然出现——天津戊电梯厂家“”,而在此前进行的若干轮技术价格调研名单中却从未出现过这个名字。而其他各家与项目部建立联系起码也得有半年以上时间了,这立即引起了我的警觉,当时我就与广州公司的I经理进行了沟通。I一听说是天津戊电梯,便自信的对我说,“关系,戊公司的价高根本不是我们对手,放心吧!”结果出来了,广州电梯第一,天津戊电梯第二,C很是脑火,一说那帮评标专家肯定连标书都没看就瞎评出来的,二说所里尽有人瞎吹风瞎捣乱;还特意抱来了广州电梯的投标文件来我们项目管理部,带头翻找投标文件中的问题,真是预加之罪何患无词呀。最后特别命令我们项目管理公司经理J让我们的K工——原公司技术负责,来找毛病,老K真是不负众望,上老花?一本正经不一会儿就找出了一堆可能哪家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而真正的问题是招标文件中已明文要求不容许联合体投标,而电梯公司没有安装资质,它怎么不用联合体投标呢。好在投标单位没有一家在意这一条的存在,也许大家认为一定是表述的问题把在“容许”前面多加了个“不”字,殊不知这一条正是我们公司经营部经理L同志煞费苦心编纂出来的。我后来慢慢明白了我当时的提醒和劝阻恰恰从反方向激励了她,因为她已习惯于我不在旁边指手画脚正变得越来越自信了。就这样编了一个谁也不能投的招标文件,而评标专家在没有一家实质性响应的投标文件中评出了个一二三。也许是太过鸡毛蒜皮,也许是考虑广州电梯公司并不会那么对付,也许是怕自己这样做太过暴露,C最后还是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了。因为我早已料想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在中标通知书迟迟不予下发的时间里以至后来至今我都未再同广州电梯公司联系以及提及此事。

   在对所有关系单位的庇护之中沈阳丁幕墙公司应该是最感幸福、最感自豪,并理应受到所有中标公司敬仰和羡慕的一家公司。C对丁公司的关照可以说是全程式的、一站式的,是护独子式的,是无怨无悔式的,是疯狂式的。

   首先,将总包实际承包人M部下对沈阳丁公司穷追不舍的索要十万块钱总包配合费之事豪不犹豫的状告到所长H那里,H给与了坚决的支持——关系毕竟是有远近之别的,总包最后让了步拿了五块钱了事。H当然不用到现场来解决,谁也没有看到他对谁下过指示,但事实就是如此,能控制现场的都不会在现场,有权力的都在幕后。其实当初就暂估项的招标主体分歧,以C挂帅的甲方携项目管理、监理单位同总包单位进行的不下十几二十次次的谈判结果之一就是为总包单位计取的总包配合费为分包中标合同额的千分之二,而实际的情况是大家在讨价还价的时候完全忘了公约,忘了这是公事——这是国债项目,在八千多万的固定资产投资中有一大半是国债,剩下的另一部分是北京市政府投资,而是把这当成了自家事,私事!

   其次,把有坎墙的原铝合金全部改成铝合金幕墙窗,豪不犹豫,理由居然是总包先砌了坎墙在先影响了铝合金窗安玻璃。总包全责让它拆了重砌不罚它就是好事,而且不论对甲方来讲还是对总包来讲一共才几立方砌体千把块钱的事,在谁那儿都不算个事儿。可问题是这还是一个可以给分包单位增加合同额赚大钱的机会,“抓大放小”是再理想不过的想法了。于是乎出洽商、改设计,最后一讨价一让利,三十搞定,多便宜的事啊,大家都觉得赚了一笔,皆大欢喜,谁去考虑立面效果哇。改,你想改哪尽管提,只要提的聪明,提的皆大欢喜就行。立面窗眉贴脸涂料改贴墙砖一体下来了,施工方便,好,改!再次,合同签下来,从规定进场日期开始整整一个月过去了,现场居然连块儿料也没进。又过了一周多, 窗附框才慢慢陆续进场,可惜太慢了,就跟老鼠搬家似的,既不知道这一趟会运来多少,也不知道下一趟会什么时候拉来。其实这时候外墙保温也才刚刚开始,如果这时候抓紧时间开始,或者在一个月后开始贴外墙砖时抓紧时间开始,它都能赶在第一场雪后两周的回暖期内完成安装。丁公司严重超工期施工,窗框立不上,窗口收不了,玻璃安不上,室内门口收不了,装不了门,洁具阀门配电箱盘芯不敢装——怕盗,简装配电室湿作业不能做——怕冻。在一次次的监理会上,监理、总包都对“丙”公司提出过这样或那样的批评,可从C嘴里却自始至终也没听到过他对丁公司提出过意见甚至是提起。C是认准了总包应该付总责,一切都是总包的错。在他慷慨痛陈总包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丁公司的存在,他们也有人在参加例会。在C强大的攻势面前,总包只有招架之功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呀。总包怕分包就像是猫怕老鼠一样,可现在的事实就是发生在我们检测所项目上,总包在分包面前变得无可奈何束手无策了。在第一场雪之前,在C的倡议下,总包提出了一个延期明年六月交工的施工计划。没有什么要求也没有什么怨言,一切都像家事一样,钱也许是最不是问题的问题,钱或者预算好像永远是事后的事。延期不加钱——总包、监理、项目管理、设计哪个单位干,当然延期加钱也不合算,但那又有什么办法

   最后,在外脚手架的安全使用上一直存在着巨大的安全隐患,大概在区质检站十一月十三留下一千元的安全罚单之前的一个月里,总包就开始局部从上往下的拆脚手架,只知道拆不知道加临时拉结点是其一,二一个原因是总包原计划在一个月内就拆完根本就不想再投入安全网、脚手板等材料。而问题的关键是丁公司既想赖着架子不拆以助其完成施工,又不肯为自己的超期使用支付费用,这里面为丁公司撑腰的仍然是C,是C运用强大的行政手段撑住了这个局面——只要我甲方或四方中任何一方不同意拆架子,你总包都不能拆架子。其实在正常情况下只要有分包单位有意见,监理都不会同意总包拆架子,可问题是你碰上这么个有甲方撑腰的无赖,那使了还不是白使。而且到现在你丁公司都拿不出个竣工时间表来,你可让人家怎么等你呀,等你到什么时候是时候哇,那可是一天四千多块的租金呀。可在质检站来开出罚单全面停工,限期三天整改脚手架问题时,方案一是限期全部拆除,一是重新加固重新加平立网补齐脚手板,总包当场承诺限期全部拆除,甲方C以及其他三方领导均在场一人发言。质检站走后,C指示总包要加强同质检站的沟通,力保脚手架不拆。第二天总包只得再次走个中间路线,把平立网和脚手板全拆了,给质检站一个表面上的交代,同时保留脚手架不拆也完成了对C的交代。从此以后十几名幕墙门窗的安装人员就只有在高空挂着安全带脚踩在脚手杆上干活了,危险升级,疯狂之极!

  这还不算什么,丁公司还把这个项目具体转包给了一个姓N的东北人,从开会到打点监理、请客送礼全是他说了算。

   空调之外的场外招标项目过程和进场招标项目过程两者相比唯一的区别主要是进场招标的,评标专家是在北京市的评标专家库中电脑随机抽取的然后在约定评标日的前一日电脑电话通知参评只告知在什么时间到场在哪间评标室评标并不告知招标主体或项目名称以达到让评标专家与招投标相关单位、评标专家与评标专家之间背靠背的目的,整个招投标流程也多是以体现公开、公正、公平为原则设计的。而在场外进行的招投标项目评标专家一般是招标公司从自己所谓的专家库中抽取,这个所谓的自己的专家库人员大多是跟招标公司有长期合作关系,是久经考验值得信任的人,说白了就是听话让怎么评怎么评说让谁中标就得评出谁是第一来。至于投标文件看与不看都差不多,第一没时间细看;第二真正懂的、明白的专家没几个;第三评的啥样谁查呀,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评过来的嘛,投诉的毕竟少数,投诉成功的就更少了,而且对评标专家几乎就没有什么纠责甚至惩罚系统,顶多是通报批评一下,大家都这样法不责众,大家都这样只是逮没逮着的事也没什么寒碜的;第四就是进场评标都是这么评,那还是在公开,参与广泛,关注面大、监控严密的情况下,而在场外招的标,时间突然,面小,不知趣来投的、捣乱来的也少就更不怕了;第五有邀必赴——好吃这种饭的人本身就没几个有出息的,这回居然还能得到招标公司的赏识时不时的给加点儿小灶,那就甭说让听甲方的话了,就是不让听甲方的话都干。相同点是在运作手段上几乎是一样的,那就是为潜在中标单位取得绝对优势的竞争地位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体现在本项目上,如在幕墙招标过程中通过在招标文件中资格设定与报名截止时间公布突然、时间短等手段控制报名单位家数及入围者名单,以及设置高标底高拦标价,以配合潜在中标单位丙公司在高价位围标中中标。当日评标结束后沈阳己幕墙公司的业务员O就跑来现场坐到G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吵吵说这个标肯定是被围了,他说自己投的是九百块钱每平米,还有投一千块钱每平的,而且还有投出个成本价七八百的都没中,居然让合一千四百多块钱的中了——这不是围标是啥。我一个人坐在G办公室北向的隔壁,C一个人坐在G办公室南向的隔壁,因为是加芯铁皮隔板房子,所以我听了个一清二楚,C想必也是,但是没有人搭话,包括G在内。我估计G一定还是在目不转睛的不断随意点击着他的电脑网页,G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典型的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式似的机灵与冷酷得不近乎人情。O肯定不会陌生G的反映,也不会对G的反映有任何失望,因为G向来如此,而且他也不过是个前期负责接洽幕墙厂家的具体办事人员,不是决策者,也不是管事者。O也多次找过C,不过都是脚跟还没站稳就被请去隔壁办公室了,这次他明显想要达到敲山震虎、引蛇出洞的目的。结果呢,在他终于没的说了并开始絮叨的时候,C手里拿了张纸,安步当车似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走过我和G的办公室前廊去找经理J商量别的事去了。这是一种试探、一种遮掩、一种表演或一种夸张的表态,这就是C独具魅力的行为艺术特点

   其实早在招标开始之前,在C的倡导和安排下,形成了以我们项目管理部为主体,以F和G为各自分管项目带头人的领导下开始了对各待招标项目相应投递资料来的和邀请来的厂家进行无数次的、不厌其烦的摸底调研和筛选排序工作。名义上说是通过公开的筛评将最优的排序上报所里以作为所里的意见来让甲方参与的评标人副所长P在评标时予以执行,这种劳民伤财也最具官僚性质的做法在北京乃至全国来讲都应该是及其罕见的——因为在《招投标法》里已明文规定对公开招标的项目在招标前与招标过程中,相关招标主体单位或代理单位不得与潜在投标单位进行任何接触和联系。言外之意就是为了保持公开招标的公平性首要的一点就是要避免潜在投标单位对建设单位和项目情况了解上的信息不对称性。找再多的单位来交流也保证不了公平性,而且更多的泄密将只能制造更多的信息不对称性。

   认识沈阳幕墙丁公司业务E是在08年11月份以前他来所里第一次送资料,然后从我们开始准备进场之事到年假过后复工一个月以后,大概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开始第一轮的市场调研时,E第一次出现在了工地。在我的办公室,在兴奋之情难以掩盖之下告诉我说,这个项目已搞定,C已经答应给他了。O原本是河南人但据他本人说是受了东北同事的影响所以从说话到一行一动都像一个地道的东北人,O对这个项目兴致挺高,但因为心里没底,所以三天两头的往工地跑,并且满屋乱窜。见到来来去去的厂家他不解的问我,给谁家做现在还没定下来吗,我不置可否。他接着问是不是给丁公司做了,我一怔,问他看出什么来了吗。他说没有,又说给谁做也不能给丁公司做。说丁公司从很早以前老板儿子接班当总经理以后就基本不再自己生产了,都是拿给别人加工的。还说昌平的体育馆项目就让丁公司操作得让个局长下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在沈阳丁公司干过。

   后来招标出来签合同前,去沈阳考察丁公司时——这也是我们这个项目的独创,包括南到杨中考察配电箱中标厂家乙电器厂。看领导的决心是多么的大吧——不管代价多大;看领导的把关精神是多么的到位吧——中标了又怎么样;厂家有一点问题也要坚决撤换,看领导的耐心、细致程度吧——比给自己家买东西还要用心、费神,大有鞠躬尽瘁之意;看领导对国家、对人民的拳拳之心吧——颇有国家领导人对人民生命线工程建设的重视。多么光鲜亮丽、无懈可击的形象啊!——一切传说在这个光辉的形象面前都烟消云散,一切的怀疑在这个高大的形象面前都无地自容。。——还有比这更令人敬畏,更令人可亲可近,更令人信任与崇拜,更称职的领导人吗?!这样的领导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啊,所里有这样的领导人是所的骄傲啊。有这样领导人的那是咱做属下的荣耀啊!

   原总监代表Q打保票说它绝不会在沈阳生产再拉北京来,肯定是在北京就近生产了,还嫌公司负责接待考察的营销总监没向他低头承认,扬言要派监理去监督生产。可据我通过调查运输司机得知,货确是从沈阳运来的。可是从等鸡下蛋似的好不容易等它憋出个蛋的大小来看,以及从来料上缠的都是五颜六色的食品包装塑料并且皱巴巴的贴膜上也毫无任何标记更无丙公司标志上来看这是一家小的不能再小,而造价成本又是省的不能再省,不生产这批产品就将难以为继的一家公司。

   空调的招标因为是进市场的公开招所以在程序上没有任何文章可做,因为标的额较大所以引来的不同关系户较多。这倒促成了一个好处——那就是规避了围标出现的可能性,就像是门票,大家都有签去坐里面的座,根本没有你拿站票的去里面抢座占的事。虽然中标的是一家,但即使你明知道其他家中不了只是添乱来的,但你非但不能直说让阴谋败露,而且还得有所表现:你看我可以保证让你入围给你一个参加公开竞争的机会,但最后到底能不能胜出那可就全看你自己了。很多自知关系浅的或者是相信甲方已经到了预设的道德底线了也就至此满足作罢了。但是也有一类人,虽然命运已注定他在这个项目上必将折戟而归,但因为他对这个项目的追踪已经达到足够深度或得到了足够的承诺深度和付出深。所以即使当另一线关系已经成长成一家独大时,或潜在的真正的目标中标人虽一直如影随形,但不到最后一个分给谁谁就将胜出的砝码出现之前,这一类人还有用——给别人做幌子用,或者是让他享受个过程买个刺激了事,而自己到最后能落得个“无为而治”的结果就是自己最大的圆满。因为一个平常对自己做得无微不至、百依百顺的人,你不会因为他在最后一刻的不作为(——不是真的不作为,是不再替自己作为,转而替别人作为去了),而彻底改变你对他的认识,因为“不作为”有太多的原因可解释,有太多的理由为他开脱了。他就是利用了这个很难做的转变,很难下的判断,想达到伪装自己保护自己的目的,这就是它的发明者——C同志。

   而这一类人既有R又有T,R的脸曾因此而被气歪了,而T也因此而被气病了一场。R跟踪追击这个项目总时间应该有两到三年的时间,在我的视线和感觉范围内,其在中后期的紧密和频繁追踪期至少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而T从R08年十月把他引入这个项目到他的弱电、锅炉梦想破灭的09年十月,追踪期也有一年了。R线长,但其心无旁骛、潜心修行,一条道走到黑的精神着实令人慨叹。相对R来讲,T虽然时间短,但其八面埋伏、四面出击的精神也让人想到那句“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气概。R服务了两届项目管理公司——在我们中国庚公司之前是中国辛公司(这两个公司与现场的项目部有很多有意思地方可比,暂留到后面再说),周旋于甲方领导、日本空调壬公司北京总部领导、公司领导之间,但念的都是空调经,连公司老总极力想让他参与的机工程业务他都从未向已向他称兄道弟的C提起过。而T就不同了,从联络上C开始,招标代理公司、总包单位、项目管理公司,他马不停蹄的一路攻城夺寨,从弱电到空调VRV、冷库、新风机组及轴流风机、锅炉他无一不想染指。弱电,他说服了C按他的方案分成两个标执行,一个是安装标给他在北京癸公司的哥们U做,他的儿子V就在中央电视台项目上U的门下;二一个是材料标,由他的丑公司做。一切都这么有条不紊的按他的如意算盘向前推进着,老T自是春风得意。可一切又都毁在了他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的控制欲望上了。第一他打着老C的旗号上蹿下跳、四处活动,老C肯定是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头。总包的新风机组及轴流风机采购估计就是中了他的招,选中了他的老东家山东寅公司空调。从他自自怨自放跑了很多剩下的——也就是八九十万的设备——但也算是小有成绩的口气来看,亦自是春风得意。引起C反感的应该是从空调VRV开始,也就是这几个他想染指的项目第一个真正最早开始付诸实施的。这一次他是真正的考验了C的耐性,在C已看出自己已无力劝阻他放弃参与空调VRV的投标开始,C可能就已下了将彻底摆脱他的决心——才刚刚开始就这么张狂不知所谓那还了得。C明白T一定是在招标公司、项目管理公司等处自以为找到了机会可乘,想钻自己的空子。决心已下,也怪他倒霉,资格预审招标工作结束的当天下午,C手里拿着两份资格预审文件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JK都在,他拿来了两个同是日本空调卯公司开来的两家授权投标书。其中一个就是T操控授权的山东辰空调公司;另一个就是谁碰上谁亡,R与之决斗峰顶,最终坠入崖底,折戟沉沙的W小姐。日本卯——几十个品牌里面你选哪个不好为什么偏偏就是日本卯呢,他怎么这么倒霉呀。另外,R是何许人也呀,早在T向C吐露将参与竞投空调VRV项目之时,R就已得知,气得牙根疼,曾向我痛陈其诟病。但揭发他恐会牵连自己且又有违自己的人格,所以暂忍下。但终于在事隔一个月后,R向T吐露了此事。C定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一件表面平平的事情背后谁想到竟会是如此玄机重重、防不胜防啊!C惊的是在T这头怪兽被解决掉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与自己深信不疑、常伴酒桌左右的心腹R竟是旧友啊!事情的结果本就会如此,T受损失是正当责份,逃脱了算是侥幸。T也一定深明个理,但他就是要打这个时间差,就是要赌上它一把看看。C让大家在这两份授权书上找找差别,怀疑说日本卯外地的分公司给山东辰公司开出的这份授权书好像是假的,并从公司图标的颜色,公司图章的几何形式,以及墨迹和开出时间等方面提出了质疑。我们的老K仰仗着自己颇丰的见识自然责不我贷,戴上老镜对着眼前的两份授权书好一阵的觊觎,最后摘下眼镜为大家好一阵辩证,不过目的明确——为领导立论寻得依据不如此妄出来混得这一把年纪。终于一致结论得了出来,外地分公司开出的申请书疑点较多,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只有罢黜山东卯公司,保留北京辰公司,结果W首度PK胜出。

   W盘踞的公司本是北京巳公司,中标后曾携北京午公司授权人X来现场露了两回面,但从谈合同开始就一个人来了。让谁当授权人也是有学问的,挂靠单位的肯定要找人家公司的人做授权人,但同为自己公司的业务员,R自己做了授权人,而E却找了别人做授权人。在巳公司的名片上印的名字是W’,E的邮箱的名字叫做E’,谁有空理会这些——一个秘密背后隐藏着一千个秘密。

   还是说那个春风满面的T总,可说是到了强弩之末,在冷库这个小小的项目上的作为还是借了J的力量拿到的,分J五千,他的那个丑公司也终于派上了一回用场——在冷库项目上成了一回中标人。也可能正是这件事激怒了C,正所谓忠臣不侍二主,更何况你这是明摆着脚踩两条船,分明是不把领导放在眼里嘛:J算个什么,他的资源还不是我给的,你竟舍本求末,不知好歹,分明是要挑战我,跟我作对呀!结果是新风机组及轴流风机煮熟的鸭子飞了,弱电忙了半天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在最后一点儿希望的鼓舞下终于赶到了最后一个锅炉标,见到了C那最高境界的一式武功“无为而治”功,顿时一代枭雄丑T的武功尽废,气脉全乱,一病数日。

   事实是C半路截取了他的劳动成果——新风机组及轴流风机;锅炉工程在开招前C已将其转让给了J——当然这又只是一笔交易,别以为官场上会存在什么交情或感情;弱电安装C已将这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30万的合同额)的巨蟹壳作为礼物送给了北京未公司的白领丽人了,对于领导的这点儿雅兴,大家自当支持;剩下150万的弱电材料标怕T旧恨难忘,而时间是唯一的良药,所以就拖呗,反正C手里有的是时间,今年不行就明年呗,谁知道呢。T在锅炉投标失败后一定是搅腾过,不然就不会评完标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非但不敢发中标通知书不说,C还要让我们再查查排名一二三的投标文件有没有重大疏漏。这个我明白,但当他出了门又转过身来摆弄着手向我强调要点时说的就让我有些迷惑了,他说:你都看看有什么问题,也许会重新出现一个排序,比如第二名如果有什么问题那就可以把它排到第三名的位置,把第三名排到第二名的位置。这时我才意识到必有隐情,结果一经T证实才知,第二名正是他参与的公司。时间能摆平一切,领导人没有一个不是心里学家、人性大师的,他们不仅要深谙此道,而且运用起来还要捻轻驾熟呢。而空调VRV的开标日为什么跨越数月后精准的选择停留在了60年国庆长假的前一天呀,R的解释非常到位:在开完标后即使有人会有激烈或过激的反映也没用,因为国家相关部门肯定都放假没人接待了,而要找相关项目负责人也没用,因为找到单位也没用,大家都各回各家了。真乃时间的艺术大师啊,百年一遇的机会都给让他给用上了。

   就像英国的帕默雷斯所言:没用永远的朋友,也没用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用在C身上也很适用:没有好的C也没有坏的C,只有永争最大利益的C。他是一部噬钱的机器,被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任凭Y(北京申公司,做厨房设备的,曾给过C两张千元的卡,结果返被朱所玩弄和嘲笑)你想赤手空拳的下手掏回,人家A(曾给C先后留过四万)留了绳子的就方便多了。说吃人不吐骨头的就是这种机器。

   C太爱玩飘了:厂家给他定金或购物卡,他居然敢在公开场合予以公布,当然表述方法会有所改变,以至表述的结果完全和事实产生背离,达到了转移众人的视线、混淆视听或其他目的,但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想借批判这种事实——行贿和受贿的丑陋,达到证明自己的清白、提前为自己开脱——正所谓恶人先告状,的目的。当初招配电箱柜的过程中,有一次他到我们办公室对我们自曝家门的说:现在设备厂家真疯狂,湖北甲电器公司的那个姓A的女副总上回送资料来在走的时候连声说要让我仔细看看他们公司资质汇编的那本,我就感觉有情况,赶忙让G把那本书翻出来看看,结果发现里面真的夹了一个大牛皮纸信袋,看那厚度起码得有一两万吧,我赶忙让G给她打电话,通知她把钱拿走,要不然我们就上交充公了,结果她们回来,还是G打车赶到她们公司把钱送回的。结果晚上我回去打电话同湖北甲公司的B一证实才知道,她们A总是给他留了两万块钱,不过不是在办公室给的,而是在A请他吃饭的时候,而且是当时硬塞给他不行,后来又找机会把钱留给他的。还有就是在11月18号的监理例会上,到C发言时,C上来就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说他昨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做厨房设备的,姓Y,问他说厨房设备是不是定了,他回答说是。那姓Y的又问:那他在前期投入的费用该怎么算,说他送的那两张卡该怎么算。C问他给谁了,并告诉他有问题你可以到所里去反映,所里有党委和纪检,局里也有党委和纪检。一会他又打电话回来说,那我去检察院告他去行不,C回答说:那太好了,那样还省我们的事了。说完以后C又教导我们大家说:“所以我们不要伸手拿别人的东西,只要我们没伸过手,我们就不怕。我们一定要站直了。而且现在的业务员也挺不容易的,送的东西有可能都不是公司的,而是自己掏钱买的,那两张卡可能得有个一千块钱吧。我们大家当时都想:一定是J出事了,因为就C和J他们两个负责这个嘛。结果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北京申公司的Y一问才知道,原来收了他卡,不给他办事又不退卡的就是他C。

   分管检测所的是市局副局长Z,Z的原籍据说河北丰润的,J的原籍是天津蓟县的,两个城接壤,原来蓟县也属于河北,后才被划入天津,所以Z和J从根上说应该算是老乡。而且5月25日庆祝结构封顶仪式后,照合影时,所长H的左手边是实际承包人M,然后是C,右手边就是副局长Z,总包丙集团公司副总a1(此人大高个,舞者身材,留着个大背头,喜欢戴着个蛤蟆镜,开白色豪华大本田车,在甲方同总包争执分包项目招标方式及争夺招标权时,他曾说过句名言:你们这是在搞大腐败呀!不幸为他言中。当时C在主持监理例会,而可巧的是当时H也例外的驱车赶到了会场,无奈正赶上a1在炮打司令部。)、现场执行经理a2(M 的直系亲属,其实在现场忙活的本就无一名丙集团成员,全是M临时雇佣的)、总监b1、总监代表b2、我们管理公司老K都参加了。当时,J对领导是全程陪同的,可当时却不知为何一边去不出镜了。J从09年3月份起本已脱离原单位,他在我们项目管理部应该算是最高领导,K只是项目部成员而已,而且平时出面跟其他领导接洽的都是他J,而这次唯一的生人就是Z,平时J见到Z从不打招呼,几乎总是有意识的回避,讳莫如深的样子。在官场上领导与领导之间平时都忌讳让人看出私人关系来,所以我推测Z就是J的实际业务关系介绍人,既然有这种关系,那为了领导,不出面合影也是情有可原的了。J曾向我坦言他的关系就是某位局长介绍的——用J的话说:我只帮了那局长一个小忙,人家甩手就给了我一个项目,那咱们能做出对领导有不利影响的事吗?!

   在空调招标前C曾告诉R空调标底为330万,R后来说还少了2000,实际标底是330.2万。J不明真相曾在C宣称将空调预招品牌定为日本壬后,J和c1——我们项目部另一成员,都曾为编制标底和招标文件的技术部分联系、求助过R,结果出来后,R告知J真相后,J曾也很同情R的遭遇。R称曾在了解了C的真正叵测居心后,曾跟C打赌说,你说我日本壬会中,我说日本卯会中,不信咱们就先打个赌。R也曾为了留下证据,故意在开标的前一天晚上跟C通了个电话。R说招标文件中对厂家最大管长的要求是700米,可日本卯公司的实际最大管长设计长度是517米,其实这样也没问题,只要在回答是否“完全响应”时回答“不完全响应”扣两分就完了,但大家竞争激烈、得分不分上下,差别甚微,所以日本卯公司是不会回答“不完全响应”的,因为这两分是很难找回的,所以日本卯公司的投标书应为废标。W在中标通知书发出后曾坦言是自己中的,但没有作弊。W原想只要自己对此事守口如瓶,W和C的秘密就永远不会为外人所知了,殊不知,R通过讲述自己与之竞争失败的过程,恰恰揭穿了她与C的阴谋,以及C的行为。这也是C故意玩飘所致的又一经典案例

   E、R、T都曾坦言曾在C的引荐和陪同下,宴请过本项目的招标代理公司中国酉公司的d1处长。想必W小姐也是。

   洁具采购的市场寻价结果本是16.5万,当初为了争要这个标的控制权,J曾当我面向C申明过是这个价,而奇妙的是当时C正是过来问我对洁具的标感不感兴趣,想拉我入伙,说咱们可以操作嘛,而我不想参与,故意找辙不同意C十几万的说法,说洁具我记着大概得有60多万吧,C说不对,这时J正进来,C便问他,他便提出了上面说过的那个数字。而后J回到隔壁办公室在电话里同负责这个项目招标的具体执行人d2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的要求这个标的机会就给他得了。但在d2指明说这事得让领导说后,J就忙不迭活的跑去了C那里,但从他悻悻而归的表情上来看,C并没有答应他,事实上是哪个领导也不能直接答应你这个——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可以暗箱操作招标项目了,而且人家只要给招标公司发个配合你中标的指令就行了,何必暴露自己,万一引狼入室怎么办。后来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回事,可没想到的是J竟然把16.5万的标的额设出了个23万的拦标价,结果J以22万多的价格中标。其实,C这么问我也只是为卖我个好,对这个小标J本来早已觊觎多久,C找我可能为的就是让我出面搅和搅和好有理由将他劝退了。

   锅炉的中标单位广州戌锅炉公司投标授权委托人应为e1,而实际却错写成了市销售公司的e2。业务联系人e3在中标后曾坦言J要回报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应该给领导们算一笔帐了,C所得(各项均为估值):总包20万+临电10万+幕墙30万+铝窗20万+配电箱10万+空调VRV20万+弱电安装3万+新风机组及轴流风机10万+变配电10万+变配电设备?万+弱电材料?万=133万,J所得:项目管理50万(实)+项目管理奖金10万(实)+洁具7万(实)+锅炉12万(估)+冷库0.5万(实)+厨具5万=84.5万。(注:以上所得为相关合同单位和受奖励单位返给当事人的钱.除项目管理公司及厨具外都为公开招标项目,其中除空调为进场公开招标项目外,其余都为场外公开招标项目。)

   J老弄不清楚,d3和d4(负责变配电招投标的)那儿为什么一说就是文件规定变配电招标中的设备必须做暂估重新招。J还跟人家一直强调说他跟C沟通过了,C的意思也是主张一块儿招了吧,别再单招了。其实人家说的你就知道不是C的意思啊,上头的资源哪个不是人家C控制的呀,表面上人家C不管,什么事都让你去沟通,那是怕你没事干去说闲话。所以嘛,时不时的给你出点难题去谈,C在上面看着跟逗蛐蛐似的,都是受他的命令在那掐。

   C没事还有时候在我们面前讲讲中国酉公司的不是,瞪大了眼珠子惟妙惟肖的,装生气、装郁闷、装不解、装势不两立、装委屈与无耐、装不是他的关系、装正派,以此来迷惑我们,澄清自己,争取民心,不断给自己的形象打光、上蜡、粉刷。其实R在跟他走的近的时候在他身边听他接电话时就向一个他叫做二哥的人保证说:二哥,没问题,招标公司的事儿基本定下来了,你放心吧!这就是在09年春节前他在所里紧急折腾着找了一大堆招标公司然后评出一个招标公司时候的事儿。J当时也找了一两家招标公司去参与,他应该明白自己只是陪人家玩玩儿而已,这一点他比我明白的早。所以当C提出让我们公司找两家招标公司来时,J并没有自己找而是让公司出。而在这之前我们更傻,还在网上邀请了一些社会招标代理公司来谈,大概五六家吧,除了一些不懂事的小姑娘还会再打电话来问,油一点儿的,我再给人家打,人家都爱答不理的。我现在才明白:也是啊,哪有来了没见着管事的出面,而只有俩仨个工作人员就想把事给定了的事呀!最后凭C一句话:直接从社会上找恐怕太不可靠了,还是找一些跟我们有过合作的单位来谈谈看吧。给否了。我们找来了三家,其中其中我们公司老总f1推荐的那家来了之后就再也不想露面了,可能本就不是干这个业务的,只剩下我找的那两家,C居然说那你们就评评吧,甭管是两家还是三家,评出一家好的来好报上去。L同志却给我死扛着一个多月也不评不出报告,直到我们去了工地,已经腾不出手再管这事了,C也不再提起,不再安排此事了。在我们放春节年假的前几天,听说所里正要开始准备招评招标代理机构,而甲方C他们也已经一个礼拜不再上工地来了。工地与检验所相距甚远,所以我们对所里的情况完全一无所知了。过了年上班来,才听说所里评出了公司,而J也是被J电话通知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好像还约他到所里去沟通意见看行不行。我问J是哪家公司,J说是个叫什么中国酉公司的,我再问他处长叫什么,他就不知道了。我心想:错不了,一定是d1处长了,我的手机里还存着他的电话号呢。因为早在年前我们在所里邀请社会招标代理公司来洽谈的那个时间里,有一天下午,难得的没有接洽的单位,办公室里难得的消停,结果从开着的门口处闪身进来一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个公司印封的大牛皮纸袋,放下后说是公司让拿来交给这里的,说完就走了。我很诧异,心想:还没见过没有邀请,来了也不说两句,光把东西一放就走的人。我当时就想,这一定是有来头,不是我们约的就一定是幕后有人派来的又不便出面说,而且看来也没指望靠我们推荐。所以我就暗暗把公司名、处长名及电话记下了。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是C给我打了个时间差和地域差。也许L也早已被他点化了,只有我傻傻的,还一直崇拜着C的光明正大、清风磊落。也想起了年后回忆谈论起我当年的企图时对我的奚落:你想想吧,在人家那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想撒把种子,有那事吗?!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是最有道理的一句话。自己现在想想也是,有谁会在大街上进行跟人媾和之事啊,那与别人找的公司进行合作不就是相当于这么一回事吗?!所以,就是所长也没法去介绍,因为不能在大街上,也不能让所长留那看呀!那就回避一下吧,要讲人性嘛!

   J看到这里也应该明白了,变配电里面的设备为什么要单招呀,为什么还要让你在那和d3他们掐呀,是因为C已经把这个设备标预兑出去了。钱虽然已经吞下肚里,可那绳还在人家A手里攥着呀。他这个噬钱机器又从没有个往外吐钱的先例呀,那怎么办,听绳子主人的呗。

   同理啊,那个自称在^1地和^2地都是她变配电工程承包地盘的女人g1,朱所为何会一再的迁就和纵然她呢,不言自明的就是钱。受我的要求,曾经热心参与的市电力公司的g2给做的预估价是380万(当时我把此价格构成还发给了L等,并上报过C),我们公司的g3给做出的预算总造价是400万,审定概算是432万,负责设计、总包、监理招标的招标代理公司亥公司在二月份的总包招标标底中变配电的预算价是443万,而g1找区电力公司给做出的报价是800万,并据此为阵地,寸步不让。最后所里又请市甲子公司给做了个标底为536万,连同拦标价570万J都告诉给了g1,但没用, 在招标过程中用g1的话说:还是僵住了。此间g1又带有关负责人到工地来了几趟,据g1说甲方要在开标之前跟以g1为首的区电力集团先谈好价,然后签了合同再开标,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我看还是C,为什么不在决定开始招标之前把此问题解决了呢,为什么非得要等到一切都大势已去的时候才开始真正的谈判呢,不是因为时间紧迫吧,从同g1签咨询合同开始算起都有半年多的时间了,而且在此期间g1不是开着她的雷克萨斯来就是开着她的大奔来,可谓踢破了门槛。g1原来曾带区开关厂的h1来找过朱所,想要楼层配电箱项目,我告诉g1不太可能,而且变配电室里的配电箱品牌都不一定会由你们说了算,g1死也不信,工程都跑不了,这核心设备怎么会由别人说了算呢,一大堆道理。结果呢,当J还再与d3们争执变配电室里的配电箱到底该不该、需不需要单招时,g1却对此哑然失口了,显然g1与C已做出交易达成共识了。标已经开招了再谈判显然正中g1的下怀,g1她们要的就是加价,和解趋势我看至少要上到600万以上。也就是说g1在这个项目上至少要白拿走200万。g1的气势是足以令人信服的,投标会场也绝对是她的了,从我们当初的谈话中就可看出,她已经组织好围标团队了。是谁带着检测所一步步走向妥协的呢,是谁找来甲子公司给做出个536万的标底、570万的拦标价来的呢。这个公司据我了解只是一家卖远程心脏监测仪的一家生产制作单位,它哪来的这个资格呀。——我觉得这个甲子公司一定是C的主意,然后H选的单位——这是故意拉H下水,好让彼此成为绑在一条绳上蚂蚱——年轻的H怎么玩的过老练的C呢。又是谁拍板决策与g1签订了咨询合同被套牢,并容许她从山西电力设计院找来了这份图纸用,我们项目所用的中国甲丑设计院难道在它区电力公司面前就没有电力设计资质了?甲丑设计院设计的图纸为什么被弃而不用还要另行设计,这是谁拍板同意的,凭的是什么,有什么依据,懂不懂行政管理,懂不懂工程。

   既然有项目管理公司,为什么有很多事还要找领导拍板,还要你C亲自出马?为什么与区电力公司g3谈临电安装工程时,在我前天与g3谈判时他还预计:随着市场价格走向的趋势预测,临电安装费用将比预计的低,可能会进20万以里(可详见我与g3的谈判纪要),可为什么两天后你C和G去了一趟就签回来一个三十几万(记着是33万)的合同回来,而且合同的签订单位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这么个叫不上名来的小公司?!

  2009年11月19我从现场离开,那里面塑料\树脂地面防火门\木门暖气片等等这些个甲方和项目管理公司力主参与的采购项目,哪个用你C的,哪个用你J的,一切还在进行中。

  再说说总包吧,钢网架14000元/吨,实际7000~8000元/吨,光这一项就被总包黑去了100多万;土工膜30万,实际10万;保温510元/粒,实际430元/粒;弱电预埋40万,实际10万。

   M——中建总公司副总、项目经理,作为二老板,联手工地挂名资料员i1的父亲当大老板,从上层关系和所长H那儿运作得来承建市检验所检验基地工程项目的机会。M凭借在市建筑界多年的人脉关系轻松的邀请来若干建筑公司前来围标,并以市丙建工集团公司的名义轻松中标。因为是围标,所以所有标书都是由M雇请的团队成员j1和j2完成,然后再装订成册,送至各公司去盖章封标。这也正如原某省建甲寅公司在此项目上的投标授权人k1所说:拿来以后,我们公司那还得盖章还得检查呢,怎么可能雷同——是为佐证。真正大面积雷同的是丙建工集团与甲卯工程公司在土建工程的经济标部分,从前到后一字不差;除此之外消防安装工程部分也有部分雷同。按工程界的常规做法,给相关领导——所长H及其他返回去的工程介绍费一般应为中标合同额的3+1%,按6000万元算应是240万。M的核心团队成员之一D,为非丙集团成员,但却全程参与了所有代表总包丙集团的合同谈判及总价值1500万元以上的分包招标采购评标工作。既然总承包是非法中标的,那你丙集团在这个项目上的一切行为也将都是非法的,也就是说由你丙集团参与的分包招标工作也是非法的,签订的所有合同都是无效的,更不用说D这帮人是挂靠的,光凭这一点就够查办丙集团的了,更甭说C在这个项目上的胡做作为了。

   J由局领导介绍给所长H,承接了合同额80多万元的工程管理合同,并挂靠在我甲辰公司,挂职项目经理,从08年7月签署合同到09年3月才与原外交部招标公司脱离关系。而我甲辰公司只是个搞造价的公司,只有造价咨询资质,而我们承揽这个项目用的是“工程咨询”资质是中国庚公司的,所以相当于J挂靠在了我们甲辰公司,而甲辰公司又挂靠在了中国庚公司。原项目管理公司中国辛公司也是被挂靠单位,挂职项目经理n1不仅不懂,而他临时招募来的另一位哥们居然也是一位呆伯特式的人物。戴着副典型眼镜,当时已有两个注册证的他居然也只是个高分低能的考证大王,而且又是带着一个新的注册报考任务进项目组的,结果把所里给的那间办公室完全当成了他的考证阵地,一天到晚的在网上游荡,没完没了的下载、打印他的考试资料。人家为人也倒是实在,干什么总是光明正大,绝不偷偷摸摸,不仅手上忙着考试的事,而且嘴里也整天念叨着他的考试经。跟谁呢,跟与他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另一位呆伯特F,同是戴着典型眼镜的F虽没拿自己是甲方领导说事,但还是带着厌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兔子尾巴终归是长不了,终于在半年以后,到开始跑手续办事之时,二人因迟迟拿不出个像样的行动计划来,而被H一气之下给轰跑了。当我们接手进驻时,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大块喷塑的总进度展板外没留下任何工作过的痕迹

   n1是如何进来的,经他手介绍来的亥公司作为招标代理公司应对总承包单位围标成功负什么责任?很显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施工总包单位之间的围标案件,而是一个涉及施工总包单位与招标代理公司与建设单位之间的合谋串通投标案件。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第一,标底价5995.88万这个数完全是描着发改委批下来的审定概算6085.89万这个数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发改委给出的室外工程审定概算价是631.13万,而在招标文件中亥公司给出的暂估价是180万,变配电工程审定概算价是432.63万,而招标文件中亥公司给出的暂估价是50万,弱电工程审定概算价是358.37万,而招标文件中亥公司给出的暂估价是100万,电梯工程审定概算价是82.26万,而招标文件中亥公司给出的暂估价是75万,光四个暂估项的估价就低估瞒报了1099.73万元。接触过工程的人都知道国家对工程建设有一个最基本的规定那就是原则避免三超现象发生,什么是三超呢,那超出的钱以后怎么拿回来呢,C在招标前在我们办公室里的一次恳谈会上讲的即明白又直白:三超要避免的第一项就是预算不能超概算,第二项就是决算不能超预算,而三超现象在现实当中又是难以避免、时有发生的事。那超了以后又是怎么把钱要回来的呢,那就是一开始先不要让问题暴露出来,只要能让工程顺利的往下进行到一定阶段就没有问题了,这就叫“钓鱼工程”。要在一开始就让上面知道超了就麻烦了,一听说是你明知道标底预算就超了那还能让你招,要是招了以后也会找你的麻烦。而在一开始呢我不让它看出来超了,哎~,我的标底也没超,签出的合同也没超,可能是编预算的出的错,也可能是设计洽商变更引起来的,也可能是工程费用涨价了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到时候快到竣工验收的时候领导来了一看这楼盖的倒是挺好的,可怎么绿化还没做,路还没修哇,这到时候让领导的车都开不进去还行呀,被这么一逼问,这时候咱就说了:不是不想弄呀,可钱用光了呀,原来的那点钱不够用哇,这时候就该领导着急了,他就会催着你去打报告,提用款计划去了。

   看c12008年6月27日发给我的电邮“不加任何手续办理....”中写的:“一会还有各指制定一家企业的计划”, 而且在7月9、10、11三日对四家总包单位的考察中J唯独出席了一次对未来的准中标单位甲寅建工集团公司的考察,而对监理单位的考察我们又准确的选到了未来的准中标单位甲巳公司,在c1联系那七家总包单位时竟爆料说:另外那三家竟然以人不在本市,没时间或干脆不接电话等原因或方式予以推辞或拒绝。没事,能联系几家就几家吧——这是领导给出的指示,潜台词是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过场,人家陪标的也有个耐性,有几家就算几家吧。于是乎到考察监理单位时,我们就更能体察人情了,别的家就不考察了,也不用再挨个联系了,直接去咱们的目标单位吧。

   是丙集团先联合了某省建甲寅、甲卯公司等几家成为种子选手之后甲方才选的它,还是甲方先选中了丙集团之后丙集团才联合了那几家,这就跟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反正结果都一样,就是甲方在正式投标前就已跟潜在中标单位建立了联系,有了默契。其实事实都不是这样,根本就不是单位之间的关系,而真正的关系是幕后朋友之间的关系,从与省建甲寅k1的谈话中我了解到,省建甲寅完全是k1因M的需要才被拉来投标的,是在投资格标之初,在动心起念之际就是这么预定的,而k1也坦言了他对总承包的事可是连想都没想过的,完全没有我们上面探讨那种可能,很清楚了,省建甲寅和甲卯公司都是陪M玩来了,怎么可能谁想结成盟出来围标,就能顺利入围,并能得到甲方的支持的呢,当然不会,那不就太贬低甲方的地位了吗。实际情况是在评标现场甲方永远是公认的老大,评标专家向来都配合甲方的意向这是不争的事实。大概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评标专家都是搞过建筑的,都听惯了甲方的吆喝,见着甲方就有一种顺从情绪,而且都认为听甲方的话那是天经地义的事,那就是天职,事关自己的职业道德问题,想以后自己这个搞建筑的如果被传出去居然是一个习惯于与甲方对抗犯上的人,那以后出去谁还敢用你,所以越是搞建筑的人扎堆的地方这个场越能被强化;还有就是大家都觉得这本来就是一个跟甲方混饭吃的买卖,没人家甲方这活,也没这买;二一个想如果大家不听甲方的那这评标现场还不乱了,你想这,他想那,惹恼了甲方,再去告自己,这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嘛,既然大家谁都没有计划,那还不如干脆就把机会留给人家甲方呢。所以说围标的能入围肯定也得是得到了甲方的支持,也就是说M与甲方是有关系在前的了。作为个人能跟甲方有什么关系呢,正面上能得到甲方认可的只要单位,所以个人只能跟甲方的个人产生关系,那找什么人建立了关系就能影响到未来跟单位的关系呢,那当然是领导了。建设工程这么大个事,那都是一把手不知跑了多少趟上级单位才跑下来的呀,那让谁干、不让谁干,该怎么干全所的人能不听他的吗。同样道理,所长的上级领导决策又直接影响着他这一级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关系和资源,所以上一级领导对项目的大是大非无疑就有了干预和手的机会——别的不管了,施工总承包的人选我这有了,你所长H就多关照光照吧。随之,M终于可以粉墨登场了。

   同样,监理单位也是在毫无悬念中诞生了,七家监理单位一致同步下浮两级——十几个百分点,七家单位就像七架在一个梯队中做阅兵空演的飞机,一个转体俯冲,身后留下一束完美的彩虹

   招标公司永远是墙头草两边倒的主,它在表面上既要装乖躲在甲方的身后听甲方的话——让它把好关,同时在名正言顺的拿到中标服务费及配合好处费后,还会偷偷的帮总包设计工程量清单,以满足他的不均衡投标报价法,赚足价差,它再得一份好处费。比如说,这个项目上的每个单体在建筑工程和装饰工程这两项上六建的投标价总是低出亥公司的标底价一大截——合计低817.81万,总计低950.41万,一切都太明显了,无疑亥公司为使丙集团在不均衡报价策略上获得最大的成功提供了最大化大的机会。一个5995万的项目除去全部暂估项405万全部投标报价为5590万,而发生的正偏离居然就有950万,以亥公司标底的工程量为相当准确为假设前提来看,丙集团所报的报价中土建和装饰部分的平均价格偏低25.47%(817.81万/3210.7万),在设备安装部分的价格中平均偏低的程度为35.13%(132.6万/377.5万)而偏高部分的程度则达到了47.45%(950万/2002万)。如果亥公司的标底工程量真的准确无误而且综合单价和取费也真的是在合理的范围内,那丙集团就是有天大的本领或者完全糊涂报,对甲方或丙集团自身都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的影响,因为我们还有标底和拦标价在,所以不论价高、价低都是体内循环,即不会伤害自身也不会影响别。而实际的问题是再好的预算员都难免存在一个合理的偏差区间,这无疑就为甲方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大大的增加了工程的风险系数。因为价格偏差比例较大,所以即使微小的数量变化都会引起造价沿大坡度成长曲线大幅增长,所以不论是低价格实际工程量的缩水还是高价格实际工程量的升水对甲方的风险影响同样都是巨大的,当然这也需要投标单位在投标前就做出了判断并做好了准备。这还是以标底编制单位只有技术问题而无道德问题为假设前提的,而如果是道德出现了问题那风险就更不可估量了。从原则上说,亥公司按甲方要求刻意压低暂估价以助其实现“钓鱼工程”的做法就是不道德的,这种不讲原则、不讲立场、唯利是图的单位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同样都是八月份编出来的标,为什么六建和典方的出入那么大,而且低报价部分应该说都准确无误的集中在了土建和装饰部分,仅这两项就占到了全部偏低部分报价的86%。你亥公司在预算员配置上有那么瘸腿吗,其他水、暖、电、通风与空调专业的预算员都没什么问题,问题怎么全都出在了土建专业上了呢,而且还全被丙集团的人逮到了呢,难道就这个专业的预算员废物吗,还是就丙集团的土建专业人员强势呢。我见过亥公司的土建预算员o1,一个30多岁的哥们,再怎么次,也得编过几十乃至上百个标了,再说还有他们那个强势得有如“拿破仑”的总监o2把关呀,她也是搞土建的吧应该。再看挂靠在丙集团给这个项目做标书的土建预算员p1吧,一个毕业也就两三年的大学生,跟着项目走,顶多做过两三个预算,经验肯定还称不上丰富,更称不上老练了,不然就不会给那几家套完了标书却对甲卯公司的只字未改,结果给丙集团弄出个胞弟来的事了。怎么着也得在不同单体上,在不同专业项目上花着弄弄吧,再怎么着也也不能让一两个项目报价高得离了谱,让一两个项目报价低得离了谱吧,显然人家已经有恃无恐、不屑于掩饰了。太明显有人在标底文件上做手脚了,是谁啊,我看就是o2。她太有这个条件了,因为“总监”的职责就是最后做手脚的人,不改让预算员泄露了标底怎么办,不改怎么帮甲方的意中人中标呢,不改怎么内外勾结、卖国求荣呢。这两刀的思路太清晰了,在工程量上的大起大落直逼得总包单位也不得不忙于应付,M的总监是D,一个颇具艺术气质的哥们,为小个子“拿破仑”的激情所感染,看着标底完成了他意念中的与这个小个子“拿破仑”的一曲激情斗牛舞。

   与亥公司老总o3的再版标底劳务费用谈判上,在我已占据优势的情况下,还是被C叫停了,最后亥公司还是在国家指导的最高点位上,在象征性的让价4000块钱后获得了合同,与最低点位相差几万,如果引入市场竞争价机制,那还能再便宜几万。在我方项目部相关人员提出另觅造价公司做标底的动议时,o3竟然以将撤出原招标文件让甲方将再损失半年工期相要挟,其对甲方领导以下人员的生猛可见一斑,又是谁惯的呢?!

   在08年10月23日上午在与总包丙集团中标后进行的第一次的见面会也是合同商讨谈判会上,我困于L、J的能力,使得一些做为项目管理公司责无旁贷的建议和想法却因不能得到沟通而根本无法实现,所以在会前——为了保住我们中轻的面子、为了不会因为今天这个会的无所作为而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我急切的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五条谈判意见作为备忘录,在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前的一刹那递到了C的手里,C看了看便了然于心,然后站起身领着这张纸走到了L身边放在了L的面前,指点了一两句后又走回了座位,L紧急拉我入后排座商讨此事项,我在此备忘录上提到的重要一条就是要坚持要求丙集团答应配合我们做清标检查工作,我当时提出的清标范围是15%,是综合考虑了让丙集团接受的困难度,以及我方的可接受度提出来的,其实我认为真正应该得到控制的范围应该是10%,而这个数只是我的一个直觉从没有真正计算过或听说过,又加上了个5%实是一种妥协,希望以我方提出的这个略显松垮的限制来博得同情以接受。谁知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现在想想也是啊,都已经揣进人家兜的钱了,你还想再给人家掏回来,除非真是动了刀子,否则,管你是谁呢,“姥姥”都得一边站。C也是混蛋,我要是觉得L他们行,我用的着给你写备忘吗。以致到了工地上他还跟那两位抱怨说:我当初给你们他的那个备忘录你们为啥没按那个清标条件要求丙集团呢,念了一天的合同条款,全是没用的事。这件事的正确性和严肃性在我提出的第二天就被证实了。10月24日下午在同监理中标单位甲午公司的谈判会上,精明干练的甲午公司总经理r1,没过五句话他就提出了:你们应该跟总包提出10%的清标条件,这种事是正当的,在没发中标通知书之前,你们是有权力这么要求的。说的大家又一阵的群情激愤,但也就是如此而已。所以我看的出来这是甲方明里暗里的在护着总包而矣罢了。如果按10%,或者按我提出来的15%清清标,那清标的结果是15%:3210.7万*(25.47%-15%)+377.5万(35.13%-15%)-2002万*(47.45%-15%)=-837.99万,即总包此次投标的有效报价应该是5995万-837.99万=5.57万;10%:3210.7万*(25.47%-10%)+377.5万(35.13%-10%)-2002万*(47.45%-10%)=-558.59万,即总包此次投标的有效报价应该是5995万-558.59=5436.41万。出入如此之巨大,巨大得简直是有些触目惊心了。如果标底工程量做的相当准确,实际工程量与标底工程量没有什么出入的话,那么没有清标的结果就意味着总包在这个合同中什么没干就轻松白得了至少558万;如果实际工程量与标底工程量有一些或很多出入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总包在最后拿到的白得有可能比558万少,也有可能是更多,至于多多少那就只有到决算时才知道了。而在实际工程量上总包是否还有多少空子可钻同总包上报时的老实程度,监理把关是否到位,以及最后审计是否严格有着紧密的关系。当然这与一次就白得几百万的暴力相比,它只能算是个小偷,而白得就得算是个真真切切的大盗了。虽然偷的不一定比白得的少,但毕竟性质不同嘛。

   在一片吹吹打打将总包热热闹闹的迎娶回家以后,大家的喜悦也都开始疲惫了,面对的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去磕要去碰啊,这时候我才漫不经心的对C说:总包丙集团和甲卯公司的投标文件中怎么会有大面积雷同的报价呀,他们这是有预谋的围标啊。C当时正起身拿了笔记本要去楼下开会,我说的时候本是略带神秘和诧异的,可C却好像根本就没听进去似的,边转身往外走边随口说:那又怎么样。不用说了——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了,人家是不理解你,而且还在那里暗暗怨你呢——原以为你是懂事的呢,谁知道你哭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死了呢,哼。设计单位又是怎么招进来的,又是哪位领导的关系。一共有多少领导参与了这个工程。一个工程上马就会战死一批官员,跟打仗似的好玩。所有合同是否都应该重新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废止、审计或是重新招标的工作来告慰一下那些个曾为之熙来攘往、前仆后继的两条腿动物呢?!(完)

  * 在本文中所提到的涉及此工程的公司有30余家,个人50余人。

  * 在将此文在网站上公布之时我已将此文(实名填充版)及相关证明材料在09年12月13日在网上上报给了北京市纪委和北京市检察院。国家到时是否会按法律办事、效率如何,以及成立“中央治理工程建设领域突出问题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是否有实际意义,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提前祝网友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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