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琵琶吟

  听钢琴曲时,知道自己喜欢音乐,听了小提琴,本以为最爱可是二胡钟情却远胜于小提琴。听遍竖琴,小号,竖笛,横笛,扬琴,古筝,琵琶葫芦丝,大提琴,萨克斯,萧,古琴,马头琴等多种声音之后还是喜欢民族乐器如今可以毫不讳言的肯定——最爱琵琶。

   对于琵琶的最早印象来自白居易《琵琶行》的文字。或许当时还一知半解信手弹拨是如何“未成曲调先有情”,也无法想像琵琶是如何模拟“嘈嘈切切错杂弹, 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的。只是那背的顺口的名句千呼万唤出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幽愁暗恨生, 此时无声胜有声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座中泣下谁最多, 江州司马清衫湿”、“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口舌中囫囵翻转时隐隐总是一缕悠悠的甘苦茶香~

   第一次听琵琶,是现场版的《彝族舞曲》(琵琶名曲) ,现在想来也是一种福气和运气。虽然后来的《十面埋伏》完全听懂,却着实心烦意乱紧张了一把。直到前年徐静蕾《来信宣传强势期,听到幽幽怨怨的一曲《琵琶语》彻底征服了,一首徐志摩的《半夜深巷琵琶》意境阑珊处传来的不正是琵琶语吗?……偶听苏州评弹,感于吴侬软语的柔美,急切寻之才知原来那清雅的伴奏是三弦和琵琶的合鸣--还是琵琶。 《七剑下天山》中一曲《空船》荡气回肠之余柔美凄婉自然也少不了伴奏中(尤其是间奏)中时隐时现的琵琶弹拨。这回无意寻到的瑰宝就是这曲——《琵琶吟》。

    琵琶,转轴拨弦碎碎念,十年心事付指尖,怨几重,恨几重,情未浓,残绡红。人在天涯,何处为家?

    寂寞谁人知,相思寄飞鸿。玉指匆匆流水,漂落花?,尽铅华。唯有琵琶,清泪两行弦自夸。我在天涯,天涯是家。

    ——这就是我心中的《琵琶吟》

    江南秀士做《琵琶吟》,我做琵琶赋,却同为一曲《琵琶吟》——堪称一绝的琵琶吉他的天籁合奏《琵琶吟》。

    缘起——

   2004年春天,4月8日,在北京鲍家街43号音乐厅,中央音乐学院著名小提琴教育家林耀基先生和琵琶教育家李光华先生,分别带领他们学生共同举办了一场极富想象力的音乐会。两位学者型的教授,在一次偶然的小聚中,擦碰出这样一个创意,让他们各自的学生用各自的乐器展开一次妙趣横生的音乐对话。于是,一场小提琴VS琵琶的音乐会在北京春天的夜晚引来无数的掌声与喝彩。

    在那个令人惊喜和兴奋的夜晚,有一位仪态优雅女生就在李老师的行列之中,她就是赵聪,中国优秀青年琵琶演奏家,中央民族乐团琵琶首席。当天应招返校,为她的老师“助阵”。而这场别致的音乐会也悄然传扬出一个更加国际化的主题:当东方遇到西方。向上也许可以追溯至汉“四夷来朝”的丝绸之路,下则可穷至鲍家街43号的“林李音乐之辩”。

    与此同时,一个新的录音项目也在普罗艺术的音乐编辑中酝酿,它的创意就是“东西相遇”。时隔年后秋天,赵聪走进普罗艺术的录音棚开始了与西方音乐的再次邂逅,但此次面对的却不再是小提琴,而是另外一件西方的经典乐器——吉他。从狭隘的文化面上看,琵琶与吉他的邂逅似乎是一种机缘巧合,但当它们展开了一次尝试性的对话之后,大家可以尽弃所有的偏见和担心,演奏家们的信心也陡然大增。 ……

    于是乎京港音乐家(赵聪和秦民)联手打造琵琶与吉他合奏的最深情撩拨——《卡门》

    琵琶和吉他结合,别有一种心情,琵琶与吉他,均为弹拨乐器,但却有着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琵琶的前身之一,曲项琵琶和五弦琵琶经由丝绸之路,从西域传到中国,逐渐演变成东方传统乐器;吉他的前身之一,中亚地区的游吟诗人、神巫和苦行者们弹奏的一种名叫“tar”的单弦诗琴,却经丝绸之路传到了波斯以及整个西方,演进成了今天的吉他。 这样两件各具特色的东西方乐器,碰撞出优雅醉人的旋律,既奔放又典雅,仿佛吐露幽然清香的奇葩,不禁令人身不由己的迷失……一路听,一路醉,一路的风月无边~

    不论如何,琵琶是东方乐器,有其独特内敛的音色,它的根性是永远无法切断的中国音乐的魅力和生命力。正是这样一个曾经被王昭君抚弄的乐器,这样一个曾经在“致远号”上被邓世昌弦断《十面埋伏》的乐器,在这个合奏专辑中,或野性十足风情万种(《卡门》)又或幽婉如兰(《琵琶吟》),或清香四溢江南好风光(《茉莉》),亦或在改编的《彝族舞曲》中流淌现代的节拍和欢愉。

    或许有人会担心如此的中西合璧又会是不伦不类的所谓“新民乐”。新民乐是否“民乐+电子音乐”,或者是“用一群二胡演奏拉德斯基”,还是“民乐的演奏者全部穿上吊带短裙”,更或者“将咖啡和茶搅和在一起就是Coffeetea”这么简单

    听吧!听罢一曲琵琶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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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所属博客:悠悠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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