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州书局简讯第195期

12月23日,秀州书局发行今年十二套书票:菩提叶画两种。第一、清·项凤书画《寒山拾得图》。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轻我,笑我,贱我。如何处置乎?”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第二、清·郭似壎画《生公说法图》。生公﹐六朝時高僧﹐有“生公說法﹐頑石點頭”之稱。原画藏于嘉兴图书馆古籍部。吴受福有长篇题跋,其中写道:“菩提树出摩伽陀国。六朝时有番僧携一本来,植广州光孝寺。叶,冬夏不凋,摘取以水浸之,揉去其膚可写经。咸丰丁巳,余随宦粤中,有仆知此法,向寺僧乞数叶归,为余治此,持付装池。……同治壬申,吾友项君桐隐,见而技痒,戏以一叶白描作《寒山拾得》。项讳凤书,吾邑明经老画师也。顷偶出示亲家翁季莼,舍人季公余同癖,爰倩续绘《生公说法图》。回忆蓄此叶时,余方舞象,今垂垂老矣。……光绪壬寅五月,嘉兴受福漫识。”

   高中生庄辰玺12月24日来信说:“家父多次提荐秀州书局之‘简讯’,我向来不屑于此。前日,偶尔翻看《笑我贩书》。却觉得趣味无穷。几日之间,我已看了数遍,却未见只字片语关于作者自己心中想法,甚是奇怪难道作者真当毫无想法吗?想来自不是,但为何尽是他人之语呢?”范先生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德刚)时说:“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 “于意云荷”跟贴:“此所谓狐狸身段。”

   杨秀兰12月24日在秀州书局买《正方·反方·评方:历届大学生辩论会.十场经典精评》(舒霖、秦春华主编)时说:“与褚离贞相约,看褚辅成的墓,在报上写一篇报道。冯海军照片。”褚离贞说:“南湖乡拆迁,我一直关注寻找大爹的墓。曾在烈士陵园附近找过。有一回与新单位同事徐亚平说起过。她说:‘褚家坟,就在我家附近。小时候我们常在此玩耍。’本月6日,史念来电话,说他从图书馆新馆向西过去,有石桥,就是年前来此寻找褚辅成墓的庄曹圩。12日,我请徐亚平的父亲徐长荣找到墓址。裸露的墓石还在。尸骨当年出来后,被一个坟亲打包就近掩埋。当时盛传褚辅成的头是用真金镶成,挖墓的天,方圆数里的农民都赶来看热闹。结果,棺材里除了尸骨外只有一副眼镜和一根司的克。眼镜和司的克被扔进旁边的河港。13日,褚启元、褚律元、褚善元和我联名致信市长陈德荣,要求保护韩国金信先生已知道此事,很高兴。”

   叶先生12月24日在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唐德刚)时说:“昨天上海崇源的字画拍卖会上,有一本吴藕汀的山水册页,十六开。两成交。这本册页据说是吴香洲送拍。”叶还买《老照片》(38)、《收藏家》(04.12)、《荣宝斋》(04.6)。吴香洲25日在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唐德刚)时说:“一万三起拍。我举牌,买一个牌子要押金四万。朋友托我送拍的那幅《黄宾虹山水》,廿五万成交。十三万起拍。画上有黄氏题诗:‘墨华飞动湿云生,高树疏篁姿纵横,落笔且看风雨疾,夜来簷溜作涛声。’轴旁有‘黄宾虹山水精品·杜进高拜观并署签·丙戌夏六月’字样。”那幅《黄宾虹山水》今年1029日从北京寄来秀州书局,转吴香洲。

   第二届民间读书报刊讨论会12月25日在湖北十堰市召开,出《民间书声》(十堰书友工作室编),收文八十九篇,龚明德序、黄成勇跋。《〈笑我贩书〉后记》选录其中。陈克希12月28日从上海来电话说:“与会的朋友都问起秀州书局为什么没来。我说‘年底,太忙了。’”

   司马黛兰、程德祥12月25日从北京来信说:“我们是来自美国Gettyshury大学教授这个秋季学期应邀南京大学·霍金斯大学中美中心从事孔子形象研究,我们的课题‘The Image of Confocivs As the I mase of the Nation’。上月陈乐民资中筠夫妇来中美中心访问,从他们那里得悉贵书局有一尊很特别子塑像,我们对此很感兴趣,本想抽时间专程前往你们那里。但是,一直还抽不出时间(原计划的时间排得很满)。如果方便的话,请寄一张照片来(及相关情况,例如制作年代、作者等)。我们将于2005元月17日返回美国。”

   施议夫妇从澳门辗转上海、杭州等地,12月25日中午来嘉兴。先品尝嘉兴五花?粽子随后去画牛书舍拜访病后出院不久的吴藕汀。施议对说:“吴藕汀先生的《词名索引》,一直是我手边常用工具书。这本书是词学研究的地基,我们都在此基础盖楼,受益无穷。吴藕老的同辈人,都没在此下过工夫,好多词学研究者还不会用。搞词的如果不会用《词名索引》,很傻。”施议对得知吴藕汀、吴小汀编著的六十万字的《词调名辞典放在上海书店七、八年还没出版后说:“《词调名辞典》,还是恢复原来名字《词名辞典》,她是《词名索引》的姐妹篇。同样是词学研究的地基,也许短期内出版社要亏,但她是常销书,随着时间推移会赢利。实在不出的话,能否寻找其他的出版社。吴藕老的词稿,我可以带到澳门去出版。词学将成为绝学。”吴藕汀送给施议对《画牛阁词》(吴藕汀 未刊本)、《吴藕汀宋人词意册页》(许宏泉编)和两本秀州书局去年7月22日出的《词名索引(增补本)》(吴藕汀),吴小汀送给施议对《〈中国词学大辞典·词调〉考释》(吴小汀)。施议对夫妇还去了沈曾植故居,到了秀州书局,参观了嘉兴图书馆。当天下午回杭州。

   虞坤林12月25日从海宁来秀州书局观书,买《审讯汪伪汉奸笔录》(南京档案馆编)、《袁氏当国》(唐德刚)、《老照片》(38)、《顾廷龙年谱》(沈津编)、《近现代金石书画家润例》(王中秀、茅子良、陈辉编)。虞说:“《顾廷龙年谱》(沈津编),吴徳健叫我带。”虞坤林看了嘉兴图书馆百年馆史展览,用数码相机拍摄1951年张宗祥致汪大铁信札的手迹。1951年,嘉兴图书馆派吴藕汀去南浔嘉业堂接收整理藏书。汪大铁认为:“刘氏自刻诸书,颇多秘籍。在未整理前,曾以此事征询北京王重民先生,南京贺昌群先生。他们对刘氏刻版皆极关怀,并嘱注意。晚以为在初步清点时,便要查知总数、缺片、现存种类。”整理顺利进行中,浙江省图书馆派吴磳民去指导工作。吴磳民11月23日到南浔后说:“草草把书版,家具造册送上。再发展另外事务”。于是,吴藕汀致信嘉兴图书馆馆长汪大铁,询问工作是否变化。汪大铁致信浙江省图书馆馆长张宗祥。张宗祥拖迟几天后的回信说:“……请示文教厅,尚未决定。”虞坤林带来一本新出的《穆旦传》(陈伯良签名本)。《穆旦传》,海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出。

   汪春泓12月25日从北京来电话说:“圣诞节回北京几天。看了寄来的‘简讯’,内容以前丰富。祝贺《笑我贩书二集》有望成书。施议对先生已经到过嘉兴?一定有所收获。施议对,读书人。春节,我仍在澳门,嘉兴有可能不回去了。问吴藕老好。”汪春泓12月3日曾从澳门来过电话,说:“我在澳门讲学,一年。碰到施议对先生,谈起吴藕汀先生及他的词。施议对先生很兴奋,他说他一直在找吴先生,他认为吴先生的词是当代大家,他决定本月下旬专程去一趟嘉兴,拜访吴先生,并争取出版吴先生词集。施议对先生,是海宁吴世昌的博士研究生,他是新中国第一个博士研究生。现在是澳门大学文学著名教授、词学研究专家。”

   李先生12月26日在秀州书局买《诗侣莎魂:我的父母朱生豪宋清如》(朱尚刚)时说:“能见见朱尚刚吗?今天是朱生豪先生去世六十周年,我刚刚去南湖大桥边,看了破烂不堪的朱生豪故居。最近(6日),又在网上见到朱尚刚将朱生豪当年写给宋清如的三百多封情书捐给嘉兴图书馆。”“朱尚刚因病,住在嘉兴第一医院。冬至前,他已去过泰石公墓,向父母献。”宋清如生前说过:“1944年12月,生豪知道大限已至。曾告诉我,不要悲伤哭喊,让他平静离去。26日早上邻居何先生告诉我,说他昨夜梦见朱家祖宗,在厅堂议论生豪。下午,替儿子喂完奶,放在隔壁房间之后,听见生豪轻轻地说:‘小青青,我要去了’。在整理生豪的遗札时发现,1934年生豪曾写信给我,说他再能活十年。离去世正好十年。”朱尚刚1月3日出院,住12天。

   顾记者12月26日在秀州书局买《瞬间永恒:美国〈国家地理人物摄影传世佳作》(美 国家地理学会编)时说:“厉先生12月20日在秀州书局说的事。我查了一下民国时期,嘉兴没有《嘉兴民国日报》。只有《嘉区民国日报》,该报创刊于民国十九年(1930)10月,余烈任社长。民国廿六年11月,嘉兴遭日机轰炸后停刊。民国三十四年8月24日复刊。国民党嘉兴县党部书记长王梓良兼社长。民国三十八年五月停刊。厉先生所讲,纯粹是我们报社事情。难道真是:‘生活中用真名说假话,网络上用假名说真话’。”“嘉兴有过《嘉兴民国日报》,在汪伪时期,时间很短。请问顾先生在什么报社?”顾说:“《现世报》。现世,有人讹为:Yes。”

   丁旭12月26日在秀州书局买《知道点世界文化》(邓金林)、《许三观卖血记》(余华)、《站冰:刘心武小说新作集》(刘心武)时说:“1978年前后我与章景春、顾建平、孙伟楠办了一份《乐天》杂志,出了六期,就被查封。当时,我们几个爱好文学的朋友,在我家,将自己的作品刻印装订而已。我家住嘉兴公安局宿舍,房子很大记得孙伟楠这期间一直住在我家,近半年。《乐天》,每期只印十几本。每月一期。因属于地下非法刊物。有关部门把我叫去审查。当时县委杜有胜主管这事。杜有胜与我父亲(注:丁聿)熟悉,他知道我。所以没事。”查“简讯”,去年4月8日郑国祥在秀州书局说:“在勤俭路地摊上买到一份1981年4月8日中共嘉兴县委宣传部编的情况反映:《关于嘉兴几个组织和刊物情况调查》。其中写道:‘《乐天》刊物去年十月起来。丁旭、章静(景)春、顾建平发起,已出过二期。’”

   吴香洲12月27日在秀州书局说:“刘衍文在《寄庐杂笔》中写道,他和陈伯衡,关于书画署名的事,想去问问余绍宋先生。陈伯衡急了,对刘衍文说:‘你决不要去问他,这是他的秘密还有,你切不可在他面前提到章行严(士钊),否则他要大方脾气。这正如你不能在马一浮先生面前提起沈子培(曾植),尤其不可说他的字像沈子培或学沈子培,否则他会和你拼老命的。切记,切记!’陈伯衡,民国时期曾任嘉兴酒捐局局长。”吴香洲在秀州书局买《怎样画草木花卉》(行键)。

   12月27日,南湖晚报记者周岩在秀州书局采访刘国琳,严新荣为刘国琳拍照。刘国琳说:“前几天,严新荣老师两个朋友去南浔我的家里看看我的书。两个朋友说:‘那么多书?’我说:‘看别人书卖得很好。我也去买了一批,结果……’两个朋友似乎明白了。严老师说:‘你们不要听他,骗人。’骗人?那两个朋友就糊涂了。有一次,有个老板问我:‘这么多书,都看过?’我说:‘你已经有那么多钱,一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完,还要钱来干什么?’老板的问题叫我无法回答。我曾被评为湖州十大藏书家’之一,曾经有个领导来看我,他说:‘那么多书?’我说:‘附庸风雅。’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应该发扬附庸风雅精神。’领导的话我一直记得。我曾在自己的书橱上贴了一张小纸条:‘老婆、女儿和书概不出借。’范先生说:‘应该是书、女儿、老婆概不出借。书是刘国琳的生命。’严老师说:‘刘国琳是:女儿、书、老婆概不出借。’其实,这是一件事情的多个方面,都可以说。曾经有一个好朋友开口向我借书。我说:‘这本书就送给你。我自己再去买一本。下次,谢谢你不要再开口借书了。’”记者问:“你是什么工作单位?买书的钱?”刘想了想:“请严老师找一个时髦一点的词语说说我的职业。”严说:“艺术品投资。”刘说:“是艺术品投资。我这个人,好高务远。总以为自己可以赚大钱。结果大钱赚不到,小钱也很少。只要有钱,百分之六十买书,今年我统计过,已买了两万多元。你们采访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严老师说我是书痴,还说让记者来采访:‘嘉兴发现一个书痴’。我买书,读书是‘寻找答案’……”刘国琳在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唐德刚)、《通往公民社会》(波兰 亚当·奇尼克)。

   季敏12月28日在秀州书局买《现代人精神病历:以电影为例》(子曰,24ge编)时说:“买去的《袁氏当国》(唐德刚)看了。有一段没删,我感到奇怪。也许我是‘季敏’,季节性敏感。那一段说:‘孙中山和杨衢云于1895年,密谋在广州起义时,就曾主张四处放火以虚张声势。后来在镇南关起义时(1907),中山亦曾亲上前线,亲手开炮。其后孙大总统被陈炯明叛兵赶上永丰军舰(即后来的中山舰)时,他要向广州市区发炮反击叛军,炮手不愿误伤市区平民,婉拒发炮。孙公大怒,乃亲自拉线开炮,还击叛军。所以中山先生的个性,并不是我们平时国父长、国父短那幅谦谦君子的形象呢!’”

   雪天(12月28日),林冠珍从福州寄来《美:眺望虚灵之真际》(黄克剑)、《访谈:一个电影研究者的风雨人生》(郑雪来):“寄上两本书,拜个早年。我社(福建教育出版社)多出版教材、教辅。与沈(嘉蔚)老师常有联系,他正忙着编辑《莫里循图片集》。”周建国从上海寄来贺年明信片:“王福厂对联:千家树色浮山郭;一片冰心在玉壶。”朱柏森从亳州寄来“退思园天桥”明信片。丁聪、沈峻夫妇从北京寄来自制贺年卡,图案是“黄永玉画的《乙酉鸡年大吉大利”。丁敬涵从合肥寄来贺年片,有诗:“谢,简讯书票常年寄;盼,贩书续编早面世;祝,笑我笑得更欢快;期,简讯越办越精彩!”张继红从天津寄来杨柳青年画明信片《大得馀利》。

   孙欢涛12月28日在秀州书局说:“明天去海宁,徐邦达艺术馆,参加唐吟方书画展的开幕。约傅其伦写一篇介绍唐吟方的文章,在《南湖晚报》上发一下。”唐吟方在电话中说:“今天下午到海宁,飞机到上海时,雪很大。与几个朋友通了电话,都说明天会来。这次展出的主要是我近几年画的小品。这是离开故乡海宁十六年后的首次汇报展览。可以与朋友聚聚。”孙欢涛在秀州书局买《雕梁画栋》(楼庆西主编)、《户牖之美》(楼庆西主编)。12月30日《南湖晚报》刊登署名尤红的文章《冬天里的雀巢》,介绍唐吟方及唐吟方画展。

   白丁香12月29日说:“浙江皓翰12月15日在杭州黄龙饭店举办名家名画专场拍卖会上,有一幅蒲华为吴待秋画的《竹石图立轴》。画上有诗和题跋:‘瓦缶为盆不种花,新筠叠翠尽横斜,何须数尺千寻想,明月清风处士家。待秋仁世兄嘱写盆竹,戏缀以句。第三语因其英年绩学,今岁不应秋试,淡于名心,不颂非激,适其意而已,尚希鉴而正之。癸卯八月蒲华。”查《简讯》2000年12月17日条:“蒲华美术馆,在苏州买了一副蒲华对联。讨价2万元。还价1万元。12000元成交。联曰:灵和殿柳如风度;谢朓家山属画图。联旁有长题:待秋仁世讲茂才青年媚学,诚笃超群,有文采风流之致。暇日以家学写山,胸中邱壑,自是不凡。兹晤于虎林。展纸嘱书,爰撰句以赠,藉抒景仰之怀云。癸卯中秋蒲华。”两幅均为吴待秋所作,同为癸卯年,当时蒲华72岁。吴待秋26岁。吴待秋是吴伯滔的儿子,桐乡石门人。吴伯滔比蒲华小8岁。

   周先生12月29日在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唐德刚)时说:“黄裳曾有过《题跋一束》,刊在1981年和1983年的《读书》上,其中写到沈鹏年、丁景唐与他相识的起因。黄裳说:‘Z(注:即沈鹏年)是我的一位老读者,又喜欢书,第一次介绍他来的是风子,即著名的新文学版本学家和《书话》的作者(注:唐弢)。当时我们都有着搜求五四以来新文学作品的狂热,什么初版本、毛边本、签名本,真是有许多讲究与浓厚的兴味,……沈有许多藏书,其中一些是我过去没有见过的珍本,……(有些)就是第一次在他那里看到实物的。左联文献专家的D(注:即丁景唐)三十年前(即1950年)找我打听新文学版本的事情,就曾由我带了去沈处看实物,有如读化学上实验室的一般。”

   张青云12月30日从金山来秀州书局观书,买《古诗源》(清·沈德潜)、《谈艺录》(钱钟书)。张说:“咏馨楼主介绍我来秀州书局看看。我喜欢旧体诗,与施蛰存先生是忘年交,在诗坛有点小名气。我原籍四川,因三峡移民,2000年到上海金山古塔镇。写诗已有十五六年,十五六岁就开始写。我有诗集将出版,经筛选有三百多首。我认为钱仲联的诗是诗人之诗和文人之诗,境界相当高,马一浮的诗除了诗人之诗和文人之诗之外,还有哲学思想,比钱仲联更高。”张青云应邀写了他写的三首诗,其中《咏巴山栾树》:“阿堵作花开树巅,居然乔木号摇钱,怜渠遍布蚕丛道,依旧扶贫说四川。”张青云游览了南湖、去了沈曾植故居。

   李先生12月30日在秀州书局买《双山回忆录》(王凡西)时说:“沈钧儒的《寥寥集》又出了。昨天沈钧儒诞辰130周年的纪念会上每人一本。沈钧儒1875年1月2日出生在苏州。周秉德、范苏苏从北京来嘉兴参加活动。周秉德是周恩来的侄女,沈钧儒孙子沈人骅的太太。范苏苏是沈钧儒的外孙,范长江、沈谱的儿子。”陈伟平说:“这本《寥寥集》是第五版,群言出版社出版。第一版是生活书店1937年在汉口出版。沈钧儒纪念馆展出的四本,是两个版本,其中两本有沈钧儒自己校勘的手迹。1971年和1978年也出过,没有展出。这一次是根据1978年沈叔羊增补的基础上再增补,从原来的百馀首增加到一百八十多首,有一些是首次发表。”陈爱武说:“昨天,我送周秉德,去了嘉兴图书馆和秀州书局。”

   何先生12月30日在秀州书局买《李太白全集》(唐·李白)时说:“路过花园路,在精严寺门口的桥上看雪景。一群小鸟在枯枝丛中飞过,叽叽喳喳。”谷先生说:“我是从南湖大桥过来,站在桥上看落雪,想起《陶庵梦忆》(明·张岱)中的‘湖心亭看雪’。张宗子写道:‘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惊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我可没有张宗子那样的福气,碰不到雪中饮酒之人。”谷先生在秀州书局买《现代儒学的回顾与展望》(余英时)。

   方先生12月31日在秀州书局买《寒柳堂集》(陈寅恪)时说:“浙江图书馆出的《图书馆研究与工作》(04.4),有吴藕汀戊戌(1958年)春填的一阙《情长久》,当时吴正要离开南浔嘉业堂藏书楼去杭州。吴藕汀,1951年由嘉兴图书馆派往嘉业堂接收整理藏书。《情长久》:骊歌一叠,何缘更是维摩后。喜昼夕、与君相共,真似师友。百城书可读,伴蠹迹、身染芸香遍透。藜光照、缃囊坐检,希古楼中,思不尽、双眉皱。别去今朝,岁月茫茫久。从此是、春风秋月,空恋红豆。世情可畏,与鱼善、休问沈潭獭手。应怜我、萍因絮果,甚处天涯,惟梦寐、重又来。”

   沈先生12月31日在秀州书局翻阅《瞬间永恒:美国〈国家地理〉人物摄影传世佳作》(美 国家地理学会编)时说:“邻居在烧饭。我问:‘你儿子呢?’邻居说:‘读书最要紧。他明年高考了。’我说:‘明年高考作文题目《做饭》,你儿子就吃亏了。’”沈先生在秀州书局买《我的回忆》(张国焘)、《中共五十年》(王明)、《苦笑录》(陈公博)、《袁氏当国》(唐德刚)。

   辫子男生12月31日在秀州书局买《国际当代艺术家访谈录》(常宁主编)时说:“有一年过年,我只有五块钱。买了一刀红纸,用钢板刻了财神菩萨,印在红纸上。元旦(旧历),把财神菩萨贴在你家门上,然后敲门。不肯给钱,就把财神菩萨撕掉。一会就挣到好几百块。”辫子男生说:“搞艺术的,主要是创意。” “跨越时空”跟贴:“我小时候就发明这样的创意,可惜没申请专利.哈哈哈!”

   谭伯牛12月31日在“天涯·闲闲书话”转贴文章 《书富寿荪事》:“富寿荪者,海上估人也。幼习文革中,以郭绍虞先生之名冒领其编书稿费于上海古籍,私用之。事发,为舆论所迫,窘急,由二楼自坠,伤膑。郭先生闻之,悯其境遇。文革后编清诗话续编,郭摒其门人弟子,召寿荪而授之清人诗话祕本五百余种,俾其共负编选之职,并以十分之九稿酬与之,以救其困。寿荪利其书之珍祕,遂私藏之,不复归。迨郭先生卒,仅返还百余种,其罕睹珍奇者悉不知所往。后经郭夫人控于上海古籍,寿荪始返次等者四五十种。余三百四五十种,悉不知为谁氏有矣!寿荪且嗷嗷以恶言加于郭先生,云清诗话之编,郭无功而侵吞己之成果,遍讼于海上学人。然人皆知郭先生清诗话之选始於燕京时期,皆不值寿荪,至有面斥之者。呜呼!其人之贪鄙,人皆有所见矣。盖彼曾为商,兼有商人之投机与唯利是视品行,固无足怪矣。然彼学之无根,徒事于游谈,何能腆颜于世,作万千法幻于世间,亦奇事也。 己卯年五月,无能子书於富氏所编《千首唐人绝句》后。”“水木乔纳森”跟贴:“《秀州书局简讯》(第1.1期):钱仲联(2003年)4月17日躺在病床上说:……诗话收得最多是郭绍虞,这些财产都在富寿荪那里。现今不知这些财产的下落。”“维舟试望故国”跟贴:“钱仲联曾为富寿荪著《晚晴阁诗存》作序,当是有交情的;‘不知下落’云云,或许也有隐情。又,乔纳森所引这段话之下钱又说到‘富是龙沐勋的学生。龙沐勋曾被判六年徒刑。罪有应得。龙参加过笠的特务组织。’这段话也是令人感慨,前尘往事,钱作此评判也令人遗憾。详见《龙榆生先生年谱》。”“雷克斯”跟贴:“赚人秘本的事情,近来每有所闻,也不算罕见;可‘作万千法幻于世间’就比较玄了。难怪揭露者自己都要说‘亦奇事也’。”“呵壁”跟贴:“据知情人说,郭只提供书籍,校点皆富之力。至于没郭书,容或有之。”“湖人附近”跟贴:“甲、乙二人商议合本做酒,甲对乙说:‘你出米,我出水。’乙说:‘米都是我的,如何算帐?’甲说:‘我决不昧良心,到酒熟时,只还我这些水就算了,其余的都是你的。’”

   沈嘉蔚12月31日从澳大利亚悉尼来信:“前几周悉尼美院一位老师来沪杭一带参观,嘉兴由肖兰接待的,请她代发几张卡,想来亦已收到。有一事相托,一位澳洲画家来我画室看到《意大利画家阿尼戈尼》的画册非常喜欢,很想也买一本。《意大利画家阿尼戈尼》,山东美术出版社2001年1月第一版。至今已有四年,印数仅两千。如有,请订购一册并直接寄来。”沈嘉蔚还说:“我为林冠珍编的《莫里循眼里近代中国》,从去年申请政府资助至今,拖拖拉拉,正在进入最后阶段。下个月全部拍完毕,我再写好说明,便可以进入成书阶段了。将会是一本很厚的画册。《刘宇廉文集》在黑龙江美术出版社刀斧手下折磨了两年,至今未被放行,要等到明年。”

  截止12月31日报表004年《秀州书局简讯》共出23期,33.8万字。提供信息1000多条。

   苏伟纲1月1日在秀州书局买《袁氏当国》(唐德刚)时说:“今年开始,一般的字画我要少买了。近两个月的拍卖,成交价平均下降10%至20%,不如我自己服装外贸的利润高。要买的话,就买清中期以前的。不久前,一幅项圣谟的山水轴,成交价两百多万。”苏还买《王国维传》(陈鸿祥)、《中国古籍版刻辞典》(瞿冕良)。

   贺先生1月1日在秀州书局买《笑我贩书》时说:“因前天下雪,昨天嘉兴的公交瘫痪。出租司机说:‘空车没有。但是平时每天走400公里,昨天只能走170公里,车开得慢,路上堵车厉害。’三轮车硬了,平时三元钱的路,昨天十元,还很翘。《南湖晚报》的题目是:上班走路成风景。”徐先生说:“看见满街步行的人,使我想起从前,有一种温馨感觉。看见勤俭大桥上来来往往的踏雪之人,想起了丰子恺的漫画:长堤老树阅人多。”徐在秀州书局买《中外传统民居》(荆其敏、张丽安)。

   钱嘉善1月2日在秀州书局买《雀巢语屑》(唐吟方)时说:“江南刘三、钟妙明分别在网上贴了唐吟方在海宁办画展的照片。唐雀巢在一副对联的题跋中谈到:‘二十年前,余好新体自设竹简碑书。祝如前辈见之,戏余为浙北一怪。’祝如,就是张振维,曾任嘉兴图书馆领导。这副对联的内容是:‘迹与孤云远;名为四海闻。’”

   1月2日,嘉兴吕先生带叶中豪、单墫来秀州书局观书。吕说:“他们要来秀州书局看看,昨天我带他们去了少年路,没找到。叶、单两先生是我们国内的名家,叶先生是上海藏书家,单先生是南京的,他们特地要来看看秀州书局。看来秀州书局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秀州书局有什么特色?应该弄得好点。”上海教育出版社的叶中豪买《如梦记》(日 文泉子著 周作人译 陈子善编)、《鲁迅的学生黄源》(王英编)、《数字与玫瑰》(蔡天新)。南师大数科院博士生导师、国家奥林匹克前任总教练单墫买了《文坛杂忆续编》(顾国华)。吕问叶、单:“这里还好吗?这里还好吗?”

   钱筑人1月2日说:“嘉兴图书馆百年庆典那一天,我送了《钱氏名人志·再版本》(钱万胜编),还写了一首诗夹在书中。篆刻家朱奇石的丈人钱星舟是我的堂兄,‘星舟’大名我不知道,只晓得他是‘拔贡’。朱奇石的夫人,在子城养老院。她也不知道父亲的大名。”钱筑人客厅里挂着吴藕汀画的《淞滨话旧图》,图上有吴藕汀词一阙。钱筑人自书对联:“传家有道惟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也挂在客厅。钱说:“前人所撰旧联。”

   华先生1月3日在秀州书局买《蒲华研究》(王及)、《随兴居谈艺》(陈麦青)时说:“刚刚在嘉兴博物馆看了‘蒲华书画作品展’,从元旦开始,未见报道,看的人寥寥。我数了一下,共四十二幅。在旁边的橱窗里,陈列有项氏墓中出土的文物,我抄录了陈列介绍:‘项氏墓:在嘉兴市郊区洪合良三村项坟浜。墓地原来规模很大,有石人、石马、石牌坊等。相传明代收藏家项元汴的墓也在此地。1975年该地发现三个墓室,有三棺,女尸三具,出土文物有木家具模型六件、白布卷、铜炉、盘、烛台、镜、锭、青花瓷碗、青花瓶青花炉、青花寿星、哥窑香炉等。’”华先生说:“《嘉兴文博》(04.1)今天看见。这一期封二图片是:嘉兴博物馆藏的蓝瑛《芝石图》,画上署‘西湖外史’蓝瑛。蓝瑛(15.51666),字田叔,号婕叟、石头陀等,明末清初画家,钱塘人。”

   1月3日,许宏泉从北京寄来《边缘艺术(14)》(许宏泉主编)、《许宏泉:一少年来自田间》(徐聚一主编)。《边缘艺术(14)》第122页写道:“某公画兰花一丛,花下写蚊香一盘,烟缭绕,以为新意。蚊香之浊气大煞兰花之芬芳,可恶极矣。”《吴蓬画兰技法》第39页:“《一枕清香好梦》:先画兰,布得很疏散,把盆补上,仍觉得散,就别出心裁地添上一缕清烟。当然此景惟有在静静的夏夜、在简朴的中方以见得。可以想见,驱散了蚊虫,伴着夏兰的清香,必定是一个香甜好梦。”

   唐先生1月3日在秀州书局买《雀巢语屑》(唐吟方)时说:“宋涛、许爱兴联手替沈鹏年还击陈福康的文章:《究竟是谁在散布“文坛谣言”?》,已刊于12月1日的《中华读书报》。陈福康12月29日又在《中华读书报》上写了一篇文章《造伪饰诈 不容于世》,相骂与沈鹏年。文章引用冯雪峰、唐弢的遗札,还引用了黄裳12月8日致秀州书局的信,来证明沈鹏年文品和人品的不是。唐弢与沈鹏年,我已见到去年11月23日沈鹏年在秀州书局的谈话。”唐还买了《忽必烈传》(李治安)。以下摘录,陈福康《造伪饰诈 不容于世》的开头一段:“我在2004年10月20日《中华读书报》上发表《当心文坛谣言的重新泛起》后,颇有些反响。周海婴先生就特地打来长途电话,说:‘看了你的文章,我要谢谢你。’我有点意外,他又说:‘我母亲(许广平先生)生前对这个人也非常反感!’又有朋友告诉我,一些网站作了转载;还告诉我,某私营书店在网上发消息,称沈鹏年有数千字长文将与我对骂,因而有些网友说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对此,我也颇有些期望:倒想看看沈某还能说些什么。不知沈鹏年看后有什么反响。”

   李是1月3日从北京寄来《十九世纪中国的常胜军:外国雇佣兵与清帝国官员》(美 R.J.史密斯)、《被监押的帝国主义:英法在华企业命运》(以色列伦)、《近代史资料(110)》(李学通主编)、《岁月熔金:文学研究所五十周年记事》(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李是在信中说:“‘中国近代史译丛’两种为我担任的责编。《近代史资料(110)》(李学通主编)有‘沈钧儒狱中书信选’。《笑我贩书》甚好,书名似不能概括书的内容。”

   朱先生1月4日在秀州书局买《申报嘉兴史料》(第十辑)时说:“这是最后一本。从1994年在秀州书局买了第一辑开始,我每年都来买一本。第十辑,从同治十一年(1872年)《申报》创刊起,到光绪三十一结束共有信息457则(组)。朱恩仁写的《从〈申报〉中寻觅嘉兴旧事》为该书‘代跋’。朱恩仁,嘉兴档案馆馆长。新年刚刚卸任。” 沈朝阳在秀州书局买《申报嘉兴史料》(第十辑)时说:“当时秀州书局开在中山路,我在那里买了第一辑。记得当时还买了巴金的《家》、《春》、《秋》。”

   徐桢基1月4日从苏州来信说:“有六七年未与秀州书局联系了,上次为拙著《潜园遗事》一书事,在秀州书局的牵线下,得以与徐雁先生不断联系,得益匪浅,万分感谢!近由网上见《秀州书局简讯》第161期有周炳辉先生赠书贵局的报导。周炳辉是我舅太公周越然先生之孙。谅先生必知他的地址,恳请赐告,以便联络。”查《秀州书局简讯》:徐桢基1998年4月15日从苏州来信说:“由《简讯》知徐雁先生想觅《潜园遗事》(徐桢基著),徐先生系文学界有名之士,本应赠于并请指正。 实在苦于手中已无此书……”同年5月21日徐桢基从苏州寄来《潜园遗事》(徐桢基),转寄南京徐雁。徐桢基在来信中说:“此书出版后,进一得到资料,知陆树藩之皕宋楼书,并非所传的陆不务正业,坐吃山空而造成。他是还债,这些债是筹办京津救济善会,迎救庚子之难在京津南方官民南归所负。”

   陈平原1月4日从北京来信说:“嘉兴之行,得兄导游,玩得甚开心。岁未将至,祝新春愉快。”陈平原用“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公字信封,贴“珍惜生命之水”邮票,北京邮戳是:2004,12,29。陈平原曾于去年11月7日与王稼句夫妇、陈子善从苏州来秀州书局观书。

   王友生1月4日在秀州书局说:“《嘉兴老照片》(嘉兴摄影家协会等编)出版了,只有了1500册。非公开发行。这本书属于《嘉兴摄影家》杂志的特刊,列第三期。共有照片281幅。我刚刚看了嘉兴图书馆百年馆史展,遗憾的是这里有许多照片可以收入却没收进去。如果有读者要买的话,可以在秀州书局放一点。另外我们有一部分用锦盒包装,放两支湖笔,标价380元。”厐艺影说:“其中‘陈省身三岁时与祖母唐氏的合影’相当珍贵,据提供这张照片的陈启文说:‘只有我有。’嘉兴博物馆有一组老照片,共十二幅,均署‘嘉禾县’。嘉兴只有民国元年至民国三年一月称嘉禾县,因为湖南也有嘉禾县,重名,遂恢复嘉兴县。这组照片,我们用了其中的‘嘉禾县火车站’、‘嘉禾县税关’、‘嘉禾之名胜烟雨楼’、‘嘉禾之名胜落帆亭’、‘嘉禾县之碾米厂’使这本书增加的厚度。总之涉猎的资料还不够,八十年代照片的比重过大。这本书很紧张,凡提供两张的读者可以送一本。”

   俞星伟1月4日在秀州书局买《中国5000文明第一证:良渚文化与良渚古国》(周膺、吴晶)时说:“《嘉兴收藏》创刊号,春节前可以出来。浙江卫视文化影视频道,今年起也创办了一档收藏栏目。明天,编导葛俊伟让嘉兴派十个人去演播室录制节目。要求带一件瓷器,请专家鉴定日后摄制组还将来嘉兴做一期节目。葛俊伟对吴藕汀的画极有兴趣,让我有机会替他买一幅。陶岩荣明天一起去杭州。”陶岩荣买《真现实论》(太虚大师)。

   傅其伦1月4日在秀州书局说:“孙慰祖问我的印章润例多少。我说:‘不一定的,一般每方800元。你孙慰祖要刻,不会要钱,我加入西泠有你其中一票。’孙慰祖说我的印章‘真力弥满’。我说我就为你刻一方‘真力弥满’。我治印是从切刀入手,现在是旋刀。传统的,认为我的印章创新。创新的,认为我的印章守旧。我曾刻过一方‘其伦隶古’,边款是‘用钱叔盖法,叔盖老弟以为如何’。钱叔盖,43岁死。我已经56岁,可以称叔盖老弟。吴子建的印章精巧、妖娆,太漂亮了。吴子建的印,好象聊斋里的狐狸精。说‘狐狸精’不好容易产生误会,仍然应该说精巧、妖娆。吴子建为谢稚柳制过一批印章。谢稚柳搭过脉的,不会不好。谢稚柳是高级教练。吴子建、石开还不是西泠印社员,我加入了心中不安。他们早就应该是。”傅其伦说:“我想买一本《浮生六记》(清·沈復)。

   1月5日,秀州书局到了一批书,其中有:《陈丕显回忆录:在“一月风暴”的中心》(陈丕显)、《秦淮旧梦:南明盛衰录》(赵伯陶)、《玄思风流:清谈名流与魏晋兴亡》(周满江、吴金兰)、《在平淡与奢华之间摇摆》(南妮)、《回家:一个人的图说历史》(黄茵)、《石涛画学》(杨成寅)、《跟鲁迅评图品画(外国卷)》(杨里昂、彭国梁)、《唐代扬州史考》(李廷先)、《熊十力全集》(萧萐父主编)、《李时珍全集》(史史勤、贺昌本主编)、《世界摄影史(1825-2002)》(李文方)、《美国战争家书》(美 安德鲁·卡洛尔)、《纳西族与藏族关系史》(赵心愚)、《唐宋历史文献研究丛稿》(梁太济)、《陕北文化研究》(吕静)、《万象》(05.1)。

   谢蔚明1月5日从上海来信说:“每读惠赠的《书讯》,我为你付出的辛勤劳动,受益良多,衷心佩慰。现拟购《记忆:往事未付红尘》(章立凡主编)、《晚清七十年》(唐德刚)、《我的梦想在燃烧》(余杰)。”《记忆:往事未付红尘》(章立凡主编)等已挂号寄出。杭先生在秀州书局买《申报嘉兴史料(10)》(嘉兴档案馆编)、《袁氏当国》(唐德刚)时说:“还有《晚清七十年》(唐德刚)?没有。就不要写上去,以免读者误会。”

   白智勇1月5日从北京来信:“近些日子,从南京《开卷》,天涯书话等多处传媒知道秀州书局。二十年前在杭州求学,火车经嘉兴,必买肉粽解馋,至今印象深刻。” 白智勇在寄来的贺年卡上写:“笑由心生,我自天来。”吴战垒从杭州来信说:“《笑我贩书》,快读一过。醰醰有味。”义乌侯运智寄来的贺年片上写:“策杖访名士;卧榻思美人。”四川南充朱达寄来的贺年片上写:“简讯上,获知故乡不少信息,甚为欣慰。朱生豪故居修建得怎样了,甚念。”

   肖龙根1月6日在秀州书局买《中国出版史料》(宋原放主编)时说:“我想开一家‘嘉兴古旧书店’,干其他工作我没兴趣。我已经征求了父母的意见,都同意。我父亲明年也退休了。找房子,主要是书源少。如果,不要民政局分配工作,我可以得到两万元退伍费。过了春节再说。”肖还买《尘封的珍书异刊》(张伟):“手上这本脱胶了。”营业员从仓库拿出两本新的让肖挑选最终,肖还是挑中脱胶那本:“这是头版头次印刷。那两本是第二次印刷了。”

   大连李雨1月6日从网上发来消息:“半年来一直在研读对潘汉年先生的生平,但本地资料太少,图书馆也只寥寥几本传记。友建议我找旧书店,然本地旧书店亦少,只一本引出诉讼案的《情报生涯》有售。又得知袁殊先生在冤案昭雪后曾去江苏宜兴潘先生的故乡追念旧友,写过一篇‘履痕重印江南路’,查得《袁殊文集》中或有收录。旧书网的网友建议我找‘秀州书局’。”

   车心树1月6日说:“今天去报社参加座谈会,发了一套‘嘉兴日报社成立二十周年纪念文集’,共五本。”水树说:“都是报社内部人员的作品,近亲繁殖。许多好文章都没收录,很可惜。还发了一本纪念图片集:《走向辉煌》。《嘉兴老照片》据说印量少,没发。”“嘉兴日报社成立二十周年纪念文集”包括:《南湖放歌:获奖作品选》(陈嘉煊编)、《流金岁月:特写、报告文学作品选》(丁燕编)、《烟雨泛舟:副刊作品选》(王珊宝编)、《中流击水:“记者直线”、“今日关注”作品选》(宋有震、应丽斋编)、《激扬文字:“三杨专栏”作品选》(杨飞编)。全套盒装,封面照片“水乡捉鱼鸟”。

   裘先生1月6日在秀州书局买《清代禁毁书目题注·外一种》(施廷镛)时说:“徐聚一编的《许宏泉:一少年来自田间》中有一篇‘拭公’的文章,其中一段讲嘉兴吴蓬,吴蓬见了肯定不高兴。”余先生说:“吴蓬不至于那么小器。”余在秀州书局买《禅:心的效能训练》(郑石岩)。摘录拭公的文章:“我有位同乡,论画好以‘金木水火土’来剖析一番,并欲以此诱老许(注:许宏泉)入其‘五行’的道道。老许不以为然,你想,画画时候哪里可能斤斤于此一笔为金,彼一笔是木,这一笔乃水,那一笔是火是土呢?这不成了做化学实验?毕竟画画又不是搞科技。金木水火土,不是预先设计想好了才来的。老许说,他是自己跑来笔底的。你一定要说,那就等我画好之后再来做学究式的分析吧。还不是那枯湿浓淡,顿挫提按,激昂飞扬,五行齐全的道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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