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天
早晨7：00，先醒心，后醒眼，以双手大拇指背互相摩搓至发热，熨烫眼部，然后轻展双目，听那汽车往来之噪音中俺小人家的芙蓉鸟儿的叫声，也算得是婉转而娇啼了，直听得俺心里麻酥酥的，穿上俺那陈年的保暖内衣，应该有五年陈了，胳膊肘和膝盖那里都磨得透明丝亮的了，透过那层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人从窗外的某个地方透过那层纱来审审俺小人家呵．左脚先点地，下床穿衣，去卫生间拉了一排大大的臭臭，自己差点没被自己熏晕过去，一边读读＜＜王利器文集＞＞一边想着昨晚吃得那些生猛海鲜，当时就浪费了那么多的卫生纸擦手擦嘴擦汗，现在又是，要浪费多少木头阿，也太不绿色环保了，人类简直就是这地球上的ｃａｎｃｅｒ．
其实一直想跟家歇歇，消停消停，努力争取不给这个社会添乱，不给组织找麻烦．但毕竟一个爷们在社会上混，不去捞那世界，不去赚那钱财也是不对的，无论对自己的家人爱人，这个社会或是自己，这就是俗话所说的责任心嘛．本来打算着这个春天就在家闲闲什么的，可春天来到的时候，我对俺那远在法国念书的媳妇说：＂生命在于折腾．＂并且以此互相共勉．
最近用安利牙膏很上瘾，我都怀疑发展俺买安利产品的那哥们跟这牙膏里灌大烟壳水了，含着安利牙膏的泡泡俺洗了把脸，然后漱口完毕．打开饮水机去阳台浇花?，无意间就能看见街道上上班那穿梭的人流，当下心里悲凉实在不想跟着他们瞎混但还不行就象小时候厌学似的，一阵恶心．泡了壶茶，抿了两口，去各个房间看看缕缕朝阳照耀下的俺小人家的小窝，叹息了好几声，关门锁上，怏怏下楼．
俺呼吸着早晨新鲜的空气骑车在河边上，脑子里构思着大文章，其实许多文字都是这个时候编出来的，只是更多的文字被接下来的烦琐生活所蹂躏殆尽．这不叫＂为学日增，为道日减．＂这叫干急．在这段路上有时可以遇见以前的同学或者是朋友，同事或者是邻居开着各种各样的汽车迎面而过．俺小人家也就嘴里模拟着ｂｍｗ，ｂｅｎｚ．．．发动机的声音在马路上狂奔一把，俺小人家没有驾照哪怕是Z照都没有，但这不影响俺以前卖汽车的经历，可以将99％的各种大中小客货车辆的生产厂家，品牌，型号，以及技术参数倒背如流．邓小平邓爷说：＂科技是第一发展力．＂俺说：＂高科技是发展第一生产力的力．＂另一方面，俺还觉着高科技可以害死许多人，首先就是ｗｉｎｄｏｗｓ９８．不知道汽车算不算．纵使算的话，国产的大部分汽车俺觉得还是别算进去为好．随着社会主意在中国弄的越来越有特色的情况下，俺小人家暂且还不是先富起来的那批人，也不是第二批，当然更不是第三批，我想是N批吧，N到后面应该属于被人带领致富的那种后进吧．俺小人家想俺要发财致富了就去那农村置上亩把地半耕半读吧，要汽车干什么，能够自由的呼吸和自由的走路是俺小人家觉的是做人很奢侈的事情．呵呵，俺小人家倒不是吃不到葡萄说那葡萄酸，孔子说：＂君子固穷．＂俺本来想俺小人家就跟他老人家共勉吧，不过一琢模他老人家还是骗俺小人家的，好歹孔子周游列国还是有四轮代步工具的，颜渊死了，颜渊老弟的父亲颜路说：＂孔老师，俺儿子跟你也混了这么年，死了有棺而无椁，不如你Y把你的车给当了，弄点钱给卖齐个棺椁阿，要不俺儿还不如跟盗拓去混黑社会呢，人家多少也给点安家费什么的．＂孔老师说：＂哪能呢，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俺好歹也是厅级干部，跟着部长经常出国，多少也得有个代步工具阿，这是形象工程阿，这是家国颜面的大事啊．＂虽然孔老师以前也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72岁的李嘉诚据说也经常引用孔老师的这一句，就好象这句话指导了华人首富的人生道路似的，俺小人家说：＂身闲是富，心闲是贵，其他的都TMD扯淡！＂
到了公司，偏身下车，踱上二楼，看看电脑，上面有Z弟的传奇挂在那里．我去榕树下卖点蛋花开始工作．首先是L工今天回去，我得赶紧把图纸复印好给他，于是去对面的复印社，对小工交待好了复印的要求后，走到我的指定用膳地点去吃早点，一两半包子，一碗稀饭．我喝口稀饭，叨了两根咸菜，跟收钱的那伙计说：＂今天的咸菜怎么这么咸啊？＂
小伙计看都不看我说：＂咸菜不咸叫嘛咸菜啊．＂
我说：＂那现在的火车怎么不烧火了，飞机也不是见天跟天上飞，它不是也得用跑道吗．自行车，你不骑它，它能自行吗，你Y你抬杠啊你．＂
小伙计说：＂不是，大哥，忙着呢，今咸菜腌得时候盐搁多了，这个算标准答案吗？＂
我说＂你Y用的什么盐腌得啊，感情不要钱啊．我跟家炒菜用加碘盐怎么都都不咸啊，比以前不加碘的时候差远了，也不知道这江浙盐官跟里头加了多少碘啊，别整成加盐碘就成了．＂
小伙计说：＂你没文化了不是，碘多贵啊，盐多贵啊，再说还要当官的亲自去加啊，有我们的工程师呢，那份量加的有讲头的，加少了，缺碘，大脖子病，加多了，甲状腺亢进，俗称甲亢的就是．＂
我说吃了包子说：＂俺小人家没文化，胆子大，什么都敢说，啥都敢做，真是跟您这丢人了不是＂
我说：＂那是，哥哥还当公安大哥给你哥颁发诺贝尔什么奖来着呢．＂
我一边说一边自己给自己加半碗稀饭．呼噜呼噜的喝着手机就响了，里面经理的声音传出来：＂回来有事．＂我还没来的急答应呢，就给挂了，什么叫贵人语少．
小伙子说：＂领导叫你呢吧？＂
我说：＂领导，领导，领着大家倒呗，没事，再加点稀饭，我中午不吃饭了．＂
小伙子手里收钱，嘴上说：＂别介，老板，您也悠着点，有本事您跟这把晚饭也给办喽．＂
心里就琢模着，老板这词跟中国就这么没劲，英语说ｂｏｓｓ法语说ｐａｔｒｏｎ，法语女老板就是ｐａｔｒｏｎｎｅ，音节上重，还都这么气势．跟这我蹭你Y一碗稀饭就叫我老板了，也他妈太不值钱了．我说：＂是啊，伙计，我是老往你这搬钱，不是老板是什么啊．＂
说完笑着撩下碗，小伙计也笑着说：＂慢走．＂我去复印社拿了给L工复印的图纸回到办公室，老板说：＂带人去供应联合公司送F80L的优先阀．＂我说：＂这是图纸，L工来了给他．＂老板看看我，意思是你怎么什么东西都给我啊，我也看看他，意思是你虽然不是我的秘书，但是你也没有给我配个把两个秘书，我不给你给谁啊？
我蹬蹬蹬下楼，带着车就去了．司机开着小货的还挺来劲的．
我问他说：＂你这车一个月费用也得四五百吧？＂
＂那是，最起码了．＂
我说：＂我一哥们使这个车都他妈跑到宁夏去了，不是我给Y打一电话拦着他，孙子都要去西藏．＂
司机笑笑：＂西藏我不敢说，北京上海以前咱是天天耍的，还就他妈走告诉，不超车还不行．＂
我给他上了一根烟，小伙子抽了一口，刚舒坦一下，一个ｏ牌的警车就突然横大马路中间儿调头，＂这帮杂碎操的，这不是捣蛋吗．＂
＂嗨，自己的孩子，该体谅得体谅啊．＂我看看，想着年青时候经常暴打我们的人民警察，一回把隶属刑警大队的反扒中队长的招子给闪了，一回把大案组指导员的枪缴了，最不好意思的一回俺小人家和另一位小人家合伙把交巡警大队的办公室给砸了，包括两个电话座机，一个对讲机，一扇玻璃窗，两个保温瓶，一个茶壶，一扇玻璃窗，若干个茶杯以及一位女性公安干警的化妆用小镜子．后来年纪大了，为年青时候的唐突后而悔不已，只到看了胡适之老人家喝了假酒以后殴打当时的反动巡捕，被抓到巡捕房的事情以后才得以释然．
走到杨庄的时候，司机的手机响了，司机拿出他的小灵通接了，我只听见里面一顿咆哮，然后司机说：＂我在日本了．＂过一会，司机又说：＂能干什么啊，干革命，先推翻小泉政府再说．＂
＂什么活啊，一个小时我回去．＂
＂我挖地道回去．＂
＂有拉登盯着呢．＂
我才发现俺小人家找的这一货的司机是一战士，不是传奇里那四十多级的而是现实中活生生的．
到供应公司拿了单据，到厂子里找到C工，打出验收凭证，去仓库找周霜大姐验收，好歹就我这一大姐说的一口普通话而且对我比较善意，不把我当成先富裕起来的农民．用游标卡尺和板牙丝规验收之后我再去找曹大姐，曹大姐正在练ｗｏｒｄ排版，我站在那里叫了两声以后才发现还有五个老伙计都是找她的，只好收声，默默在一旁看着，曹大姐倒是非常认真，一步一步做完，然后反复使用向前的那个箭头还原，再重新开始，为了练习熟练，什么叫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都快一刻钟了，曹大姐才如梦初醒对大家说：＂最近吧，厂里竞争上岗，要考试，不学不成啊．＂大家都表示理解，一起吹捧，一个伙计有点过了，说道：＂您这精神值得大家学习啊，可是我要批评您的是你已然都这么熟练了，在我们公司办一个电脑学习班都不成问题的情况下还这么刻苦实在让我们汗颜啊．．．＂
曹艳姬大姐微笑的打断这个小人的话语道：＂一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呵．＂
我结茬说：＂一天不学习，赶不上曹艳姬．－－－－学习曹艳姬．＂
大家跟着我都振臂高呼着，曹同志如沐春风，回头对我娇嗔：＂喊什么喊啊．．．＂
都快十二点了才卸完货，我一边招呼着厂里的开行吊的，开叉车的，以及保管员曹同志，看大门的爷们一起去吃中饭，一边一路向后撤退．十一点五十两分才从厂里撤出来，我催司机抓紧上环路，十二点十分走到夏新的那个大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AMOI的标志，想起俺媳妇在法国呆两年落得后遗症，见了拉丁字母就用法语拼，管AMOI叫阿木娃．俺小人家由于学了一段时间的法文有时也管TION不叫申叫凶，丢人丢大发了．
十二点四十分到公司，L工说今天回不去了，下午要去供应公司签个摆线马达的协议，于是一起去天府酒家吃水煮鱼，进了包间，L工的两个朋友早已经坐定．桌上四个凉菜，一斤剑南春，服务员斟了酒，大家开始寒暄，L工介绍：＂这是欧经理．＂
我补充说：＂经理，经理，精得没人理，我不是什么经理，大家看得起叫声三弟，俺小人家就谢谢大家了．＂
开始吃酒，一起同端了三杯薄酒，那盆水煮鱼上来了，大家都跃跃欲试，待服务员挑走了辣椒花椒，他们都下了筷子，我没动，看看闻闻就知道是重复使用的那油．礼节性的陪他们吃了几根生菜，啃了个鸭头．L工说：＂三弟怎么不吃鱼阿？＂
我说：＂没我做的好吃．＂几个伙计还都不信．
我也只好教教他们说：＂此菜三个要点，一鱼要新鲜的草混子，刀工细点，片片儿．二油用植物油和动物油按比例调好．三是一定要放些芹菜或者莴苣．＂
好多技术要点还不是很明确，伙计几个劝来劝去，把一斤剑南春吃光了，俺小人家还跟那卖关子呢．又开始喝了几瓶零点啤茶才给哥几个说明白了．但是其中的一个哥哥是真的高了还是他妈的颠憨一个劲问服务员桌上那盘牛鞭花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服务员的脸上都红了，我脸也跟着一红，关键不是俺小人家自己的朋友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跟心里想想孔老人家说的：＂唯酒无量，不及乱啊．＂
结了帐，同L工去公司喝点茶，我也没有舍得给L工泡俺小人家的那点陈年普洱，给他泡了杯冻顶乌龙，滋滋咂咂喝到三点去开发区，集团大楼的一层是Z部的商务发展部，大家假戏真做，装模做样的谈到五点半．关键是价格，我对Z部长以及他的五个男女手下，痛诉衷肠，因为现在钢材都涨价，我原材料的采购成本增加了，我不给你涨价就不错了，还他妈的降什么价啊．我刚把自己手里唯一的八钢这只钢铁股卖了，都说涨到头了，国际市场钢材价格又涨了30％，俺小人家94年就开始倒腾钢材怎么就一直没有这个行情呢．我讲到最后是以对有色金属远东期货市场的预测作为结尾的．Z部最后说：＂实在不好意思，你千万不能降价啊，小本买卖做的也真挺不容易的，有机会我可得给你涨涨价，让你Y也尝尝赚钱的滋味．＂我紧随其后做感恩戴德，唯唯诺诺状，在卫生间门口等待Z部尿完尿出来．谁知后面一个娇媚的声音飘然而至：＂你Y中戏毕业的？＂
＂小的不敢，那是演黄阿玛的那个孙子的儿子上学的地儿，咱底气明显不足阿．＂我转脸一看原来是Z部的秘书小林．
＂那您那戏演的，您就是一戏子阿，把Z部哄成那样．＂小林那眼神叫一个暧昧．
＂好歹我就是加里森敢死队里的戏子吧，你没看过吧，咱俩沟通起来还是有一条大沟叫代沟的．＂我缅典的一塌糊涂在当时也是不争的实事．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林秘没事也跟俺小人家娇嗔．
＂看出来了阿．＂我做大灰狼的尾巴掉出来了，露出凶恶面目状赞许着．
Z部出来，我和L工招呼着大家一起去吃饭，然后就是以Z部为代表的同志们坚决拒腐蚀状，其言其行让人感动．
下得楼来，还没有出集团的大门口，L工就给Z部打电话说：＂六点，对面有一辆面包车，车牌号是ｘｘｘｘｘｘ．好的．．．好的．．．好的．．．我订房间．．．哦可．＂
六点半，下午作为甲方乙方一起谈判的一伙在湘满楼五层的大包房里开始腐败．大家酒酣耳热之际，我站起身敬酒敬到下午谈判时候一言未发的一位我党的老干部刘工时，老家伙借酒装疯摆着手：＂你玩去吧．＂我一边迅速把酒杯伸向旁边的小张一边说：＂我玩你去阿，你尿尿和泥玩去吧．＂小张站起来和我客气着扑哧就笑了．老刘低声喝到：＂什么．＂我和小张把杯中酒干掉，我说：＂没什么，毛 教导我们，会休息才能会工作，革命就是请客吃饭．．．大家胡言乱语着.我见缝插针还给大家讲了个老笑话，笑话如下：
某领导到基层进行调查，午餐被基层负责人安排到当地最豪华的一家酒店。正值夏天，领导走得口干舌燥，顺手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高级水杯放到桌面上，指着空了的水杯向服务员吩咐到：“茶！”
服务员事先早就有人交待过了：今天来的是大领导，可不敢怠慢了。听见领导吩咐，慌忙指着就座的众人查了起来：“1，2，3，4……7，8。”
领导见服务员误会了，又指着茶杯加重语气说：“倒茶！”这回服务员算是明白了，“哦！明白，8、7、6、5、4、3、2、1，”
领导觉得这小服务员是放着明白装糊涂，不禁面带愠色，“你数什么呢？”
“报告领导我是属狗的。”
餐厅经理其实就在包房不远处站着呢，听见领导高声说话赶忙过来了。进屋一看局面就知道服务员说错话了，先向领导赔了个笑脸，怕把事闹大了，旋即回头冲服务员说，“你先出去，”
这才接着向领导道歉，“您多包涵！她年龄小，不懂事！这说明我们平时对服务工作重视不够，业务技能比较低……”旁边陪同的基层负责人哪容他把话讲完，“经理，我们先不听你的检讨，出去把事解决了。”
“好！好！我这就去。”
不大一会儿经理回来了。“报告领导，我让人事科查过了，她确实是属狗的，”见大家都满脸诧异，经理急了，“谁要是说的不对谁就是这个。”说着双手比成一个王八状。基层负责人一看这事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就嚷道：“好了！好了，先给我们上菜。”餐厅经理如释重负，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七个盘八个碟摆到了席面上。基层负责人殷勤地劝大家多吃点。见领导不怎么动筷子，就用自己的筷子按住桌上盘中甲鱼的头，“来，领导动动，领导动动！”
搞得一圈人面面相觑。领导知道他没有恶意，拿起跟着的汤勺盛了一勺甲鱼汤。基层负责人一看领导这么赏脸，激动得不知怎么说才好：“对，对！王八就是喝汤的，就是这样吃。”
一句话，气得领导把手中的汤勺重重地放了下来。基层负责人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可也不能多解释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正巧此刻服务员端上一盘甲鱼蛋，基层负责人算是找到了台阶。“哎，服务员，麻烦你把盘子里的蛋给大家分一下。”
谁知一连说了七八声，服务员一点反应都没有。基层负责人火了，“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你耳朵背呀？”服务员打领导一进屋就憋着一肚子委屈，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分什么分呀？怎么分？8个领导7个王八蛋怎么分？”
我知道俺小人家纯粹属于扔砖头的，劈里啪啦的山响，为的就是引那玉出来，接下来领导们一起切磋了最新的黄色笑话，拿出手机互相交流，备份．我总算知道新浪的股票在纳斯达克为什么这么牛比了，不过3月4日，掌上灵通跟纳斯达克挂牌上市也获得市场热烈追捧，说是当天交易，掌上灵通于17.42美元收盘，涨3.42美元，涨幅达24.43%。 据说灵通公司目前为中国超过2.5亿GSM手机用户提供专业短信服务，是目前国内最具声誉的以娱乐产品为导向的无线增值服务供应商之一．这些事俺小人家都不知道，但别看人家美国人基本不用手机发短信，但对咱们这点龌鹾爱好龌鹾事还是了如指掌的，知道提供这个服务的ｖｅｒｙ ｖｅｒｙ 赚ｍｏｎｅｙ．
废话不说了，主食还没有吃完，我下楼去结账了，L工扶着大家出来的时候我叫服务员把剩菜给老刘打包，老刘手摆得跟车轮似的，我说：＂毛 说过，贪污和浪费都是他妈的极大的犯罪，咱们贪污贪不了，咱可不能浪费阿，你弟弟我过会还有活动，刘工您年纪大点就早点回去，把菜给带回去，也省得咱嫂子这两天炒菜了．．．＂我用真诚的眼神望着老刘，老刘瞪着迷惘而空洞的大眼睛．．．
九点四十的时候，Z部说去海霸王洗澡吧，我说你还惦记着你的小情呢，您不累阿，直接包养算了．L工说算了海霸王昨天给人铲了，我说什么谁他妈敢铲他Y的阿，L工说人民公安啊，省里挂名的．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了，我心里那个乐啊Z部的小情有可能难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