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德斋往谈

引用——“……回去后我时刻练习今心教给我的动作,上课练,下课练,吃饭练,睡觉练。。。想通过这个练成高超的武功同时又想让周围的人都知道练拳,但大都是嘲笑我,而不是我设想的我恭恭敬敬。有一天徐生给我打电话,说老马六十大寿,一起去见见这位神人。我听他们提起过老马,留下印象就是老马特别能说,武林口谈第一的地位无人撼动。

    我和徐生宇航在老马家门口想等着熟人来带我们一起进去,而按宇航的说法直接进去,徐生觉得不太妥当,然后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宇航无所谓的练来练去,过了一会土鳖也来了,他这个网名取得比较失败,熟了后我们都叫他本名阿泰。阿泰看见宇航在窜来窜去,大声制止,说老马家门口就别比划了,让人家以为我们来干嘛的。宇航不理会他继续练,我们想跟着阿泰进去,结果他也是第一次来。于是我们继续等。

    “要不我们先去吃饭,下午过去吧。”我跟徐生说,徐生说:“别着急,他们肯定大摆筵席,咱们蹭一顿。”刚说完,胡同里出来一群人,徐生指着一个说:“出来了,看见了么,那个就是老马。”走在前头的一个老头,身材中等,穿着朴实,秃顶而四周白发飘飘,一只袖子甩来甩去,我记得他们说过老马没有右臂。我们上前打招呼,老马很热情的拉着我们一起去吃饭,徐生小声跟我说:“看见了吧,就知道饭肯定能吃上。”

    老马果然滔滔不绝,不过有听众,他的徒弟目光都不敢和他接触,估计都被说怕了。我很拘谨的坐在那听老马说着,徐生好像也有点抹不开,只夹离自己近的菜。我总是见到高人然后高人显露绝迹,然后我大为惊叹,然后我不练,然后我到处跟人吹牛。老马似乎还没有显露的意思只是在那说,他说的都是内功,内气,仿佛金庸小说一样一股气在身体如何流动,然后产生巨大的杀伤力。我并不认为真有这些东西,可老马说的煞有介事,我小声问徐生:“真有内气么?”徐生同样小声的跟我说:“谁知道,别急,一会宇航会受不了的。”

    等了一会没见宇航说话,到是阿泰先问他们:“内气到底还是没有?现在科学解释更倾向于不存在吧。”老马说:“存不存在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功夫就用内气来解释,而且都解释的通,这就够了。”阿泰说:“这样说总让人很难接受吧。”老马似乎对解释这个并没有多大性质,指着一个挺胖的中年人说:“你问他,他是我弟子里内功最深的。”胖徒弟跟阿泰爱在一起坐着,转头对阿泰笑了笑,突然一掌劈向阿泰,不知阿泰没反应过来还是知道对方不会伤他,一动没动,胖徒弟手到阿泰脸前停住说:“你看这手,没内功能做到么?”我看得很清楚,胖徒弟的动作非常快而又不乱,并不像一般如果想打很快的一拳那样有痕迹感,不过这跟内功有什么关系我却不知道,果然阿泰也说:“这个不用内功也能做到吧?”之后那个胖徒弟就开始一手一手的不停的比划给阿泰看,确切地说是打向阿泰,然后说没内功行么。他的手法漂亮,可反过来府过去就那几句话,丝毫没有学到老马的滔滔不绝。我小声问徐生:“阿泰不动那个人还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阿?”徐生好像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说手嘛,可不就这样。”

    宇航好像也看不下去了,说:“你这些手法真打的话能用出来么?”宇航旁边坐着一个瘦高的人说:“怎么不能用,你看我这一手。。。”说着就想给宇航说几手,宇航不理他这套,“你这还是说手,咱俩要都动起来你这还有用么?”瘦徒弟说:“你试试看阿。”他好像还想说手,宇航拿筷子夹东西吃不理他,老马在旁边说对着宇航说:“按你说的来,你随便上,而他保证不会伤到你,试试无所谓。”在老马六十大寿的酒席上,宇航毫不客气的站了出来,他走到房间一边地方,那个瘦徒弟也跟了过来,我想要打架了,这屋里还有个服务员呢,好像还挺漂亮,会不会出去叫保安呢。瘦徒弟很随意的站在那,两手下垂,宇航全神贯注,摆好架子,突然猛冲过去,右手一拳打向瘦徒弟头部,瘦徒弟原地没动,垂着的手瞬间拿上来拨开宇航打来的拳,同时另一只手向宇航脸上扫去,擦着边过去,而开始拨开宇航拳的那只手在前手回收的同时也向前扫去,异常的轻柔,异常的快速,同时动作清清楚楚,向小花猫抱着一个毛线团拨来拨去,我不知道宇航的感觉,他已经两手抱住头,毫无还手之力。太漂亮了,这不是打架,而像是艺术。瘦徒弟看宇航抱住头就停住了,老马又开始说:“看到了么,说不会伤你就不会伤你,这叫用必打犯而不伤人。”宇航似乎捉摸着什么,在一旁没说话。

    这时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包间里有几张沙发大家都到那坐着。老马站在前面兴高采烈的跟他徒弟说手,就是他徒弟放一只手在那不动,老马演示各种攻击方法。老马兴致似乎越来越高,把我拉出来,我刚想说我什么都不会,别打我。老马抢先说到:“你看我们这么近,我要用腿怎么打你?”他拉着我几乎和他贴在一起,中间大概二十厘米距离,我想这样还怎么踢腿啊,脸上自然表现迷茫状,突然!老马的脚抵在我下巴上,我大吃一惊,完全忽略了这只鞋的脏旧程度,他没有任何预动的从如此狭小的距离提到我下巴,老马大为得意,“这叫脚打,你看跟散打什么的一样么?”他好像踢上来容易,放下去的时候一侧身从旁边收回他的脚。我慌忙点头称是,老马看我诚惶诚恐的样子,随意晃了几下肩膀,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随着他肩膀的拧动,发出噼啪得非常沉闷声音,就像北斗神拳中阿健每次动手前一手揉握另一个拳发出的那种声音一样,“这叫骨响齐鸣,你们相信内气,这就是内气的表现。”老马停止拧动,“我写了篇文章说骨响齐鸣,很多人说我是骗子,现在你说我是不是骗人?”我不敢说话,点了点头。“再让你见识见识,知道板肋么?”老马抬起胳膊,“你摸摸我肋骨。”我疑惑的看着老马,他好像是等我是他的肋骨,我就摸了过去,没觉得有什么,“感觉到了么,这就是板肋。”我小声问到:“板肋是?”“你摸到我肋骨之间有空隙么?”老马说,“跟一块板一样所以叫板肋。”我又摸了几下,果然并在一起,并没有感觉到之间的空隙,我很吃惊,“马老师,这个和武术有什么关系阿?”老马似乎有点生气:“这是功夫的表现,你打打试试。”说着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肋,我哪好意思打,可老马不依不饶,非让我打他,他几个徒弟也在旁边帮腔,让我打打试试,我看他们这么热情,也就没拒绝,轻轻打了几下,老马并不满意,让我用力,我稍微加了点劲,老马好像很不过瘾的样子,我逐渐加力,跟打在一块硬木板一样,而老马看起来也没有难受的样子,反而洋洋得意:“怎么样?打我身上什么感觉?现在让你体会一下透体而过。”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又打了一拳,竟然打空了,而老马一直站在那,我用了很大力打在他身上竟然打空了,我很紧张的看着他,老马说:“再打,让你看看反弹。”我不知什么效果,又打了一拳,撞得我手剧痛无比,我惊吓过渡,握住右手,仿佛看见外星人一样打量着老马,很普通的一个老头子,我丝毫无法相信就在刚才我打了他那么多次,而最后竟然让我手腕挫到,老马似乎很满意,“打我这么多,跟我打你了吧?”我大惊,老马趁我不注意经过同意一掌飘过来按在我胸口,我只觉雄都要被他压塌了,并不是很大的爆发力,而是点点地往里压去却没有把我推动,他收回手笑着看我,我还感觉那只手压在我胸口,说不出话。老马仿佛找到一个忠实的听众,开始对我喋喋不休。

    我并没记住他说的什么,心中思绪千,震撼实在太大,本来我已经把武术想得很神,但没想到会如此神。老马不停的让我体会他说的,让我握住他的胳膊,内气流过向水流过握住的水管一样,让我挤他,他像球一样收缩膨胀,我彻底崩溃,转头看徐生,他在一边抽着烟,见怪不怪的样子。

    老马见已经完全镇住我,就对我失去了兴趣,开始给他的徒弟讲授,我坐在一旁重新构建我的世界观,徐生凑过来小声说:“惊着了吧,就那么回事,改天你听听铁罗汉怎么说的。”我感觉徐生那意思铁罗汉要更神,那岂不又是一个超人。。。

    老马跟他那个瘦徒弟动上手了,不是开始那样一个打一个不动,而是两个人都以快速的手法向对方进攻,同时封住对方的攻势,章法分明,我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很美,很潇洒,丝毫不觉得其中凶险之处,只是老马缺少右臂,右侧的攻击和防守都很吃亏,瘦徒弟进攻她右侧的手却不是点到为止,结结实实的打在老马脸上,老马毫不在意。。比武打片的特技牛多了,我崩溃之余继续崩溃,老马另一个徒弟凑到我身边说:“没见过吧,你要学我给你介绍一下,少收点学费。”我完全沉浸在老马给我的震撼当中,并没理会他。……”

  上面文字一段是发表在天涯著名的《记录我学拳的日子》中的一段,在此借鉴一家伙先。

  我师父住的地方虽然是一间半东却强名曰斋,东墙上有写得不咋地的“养德”二字一小幅,我曾泡在那里消磨了不少时光最近因为练习洗髓经的同时需要作些事情分分心思,所以就借练洗髓经的同时叙叙闲来之笔。

  六十大寿

  上面那段文字勾起了我这段记忆,不过时光荏苒只能记得什么就勾勒什么了。

  我师父六十大寿那天天不错,他过的都是阴历生日中秋过两天就是。我有两个师兄定了凑份子众师兄弟每人百元,不过那时我没有这个闲是我一位聂师兄给垫的而且至今我也没得还上。吃饭前记得的镜头是这么两个,在屋里我一个当警察的师兄当面把一百元给了我师父说随他买些个啥的话后就匆匆离开随后众人到餐厅开餐,分为两桌东边一间大包间是我师父师兄来客一桌,西边一间小包间我和几个师兄和师娘一桌,当时在一个什么菜里我师娘吃出个生锈的螺钉,不过后来也没找店方计较。

  吃到三巡五味杯盘狼藉以后人不知鬼不觉的摸进那我师父一众吃喝的大间,这时一众人等似乎皆以面红耳赤酒足饭饱,武人聚会自无错过好勇斗狠之理——先是我师父一位半师半友的弟兄出手,这位弟兄众皆称呼为胖张,他上得场来扯过一人演示一手儿,不过就是上面一手劈头盖脸将人牵扯近前不是上腿就是加膝,翻来覆去老是这两下,甚感无聊。

  随后我师父开言要上场玩一玩,我一位耿师兄上去以直臂横掴之方法在我师父身前后背痛击了四五下之后落荒逃窜,引起众之轰然。

  随后进入高潮,我大师兄先发言挑战我的先生——刘念,说要和刘念儿较量较量,我先生没有同意,但他怂恿一个他同来的带眼镜穿黑布夹克的一位哥哥和我大师兄过招,这个哥哥采用侧身对着我大师兄,才一出手就被我大师兄罩住,弄得背朝上抱缩在地,我大师兄真不含糊,上去擂鼓手就是四十九下连击,这位哥哥估计被打蒙了。

  随后散饭回斋饮茶,在院子里聂师兄和一位孙拳友推手,是散推最后一下聂师兄推得孙拳友金鸡独立后仰着踮跳不止,不过这下之前几下聂师兄都推输了。

  那个黑夹克眼镜的哥哥在院子里拿根筷子当匕首来了几下轨迹动作。然后我女友在家肚子饿了,打来电话,惭愧的是当时我都没有手机,她打给我聂师兄,我聂师兄把电话递我。当时这就引起耿师兄十分的不满,我给女友买了两幅烤鸡架就回家了。

  山西

  开场先来些个闲白,俺并非不能写,在初中的时候我作文是相当相当地超超超一级地棒棒……——当时外号之一是“文人”,一提起徐文人乃鼎鼎大名如雷贯耳(都贯聋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文章常上校门口的阅读栏,每次作文课我不单自己写,每次都是先给一个哥们用他的字体和语气先撰完一篇后才写自己的那一篇,当然文章经常要到讲台上范读,范读时我觉得不好当即就随口成章读成另一篇,一旁的语文老师眼睛瞪的和王菲、赵薇、莫少聪似的是常事。就武术上的文章也曾编纂多篇但是没有原创的几乎都是文抄型文章,这并非在下不会写而是写得我不满意吧自己觉得甚为不爽而且也难以出手,写得满意了吧我师父又是很需要一些秉笔之资以为收入学术上就不好打压盖过他去,但是今已他将我不列门墙久已,鄙人也就不客气了——那庖丁哥的锋锐尖刀小小的试吧试吧喇。

  我拜师后不久的时候,一个半冷半暖的春天,那是一天的下午午饭后的时间,我晃到了我师父家消磨那个周末的下午。

  养德斋内小有热闹,来客是这么两拨儿,一个络腮胡山西人协同妻子、访友游方的结伴三人。

  这些人刚从外面餐馆用膳完毕在养德斋的小小养德厅里闲磕牙。那山西人是欲意来拜师的我师父对此相当满意,访友的那拨你站起来又站起来的和我师父试了几次手,当然立刻惊诧我师父身手的厉害于是就虚心求教,我师父当即传授其中一人以内功“天一生水”学过这功夫后那人意犹未尽请求再教一个,我师父当即瞪眼表示教了一个还要教个太蹬鼻子上脸了随即不理他,转而向山西人表示你们都是同来的不好厚此薄彼当即也传授了那山西人一个臆想小石子从空由中脉掉落在丹田粉粉碎炸开的内功。随后那访友的三人告辞离开。

  在只有那山西人和我的场合下,我师父打开了话匣子。首先我师父很瞧不起那访友三人的蹭饭行为,因为午饭是山西人掏腰包埋单,三人还厚脸皮吃他师徒俩真是很衰……

  接着的我师父对那山西人说出了很恐怖的话:“看我教你那功夫没?我可没教他,回去他要自己练我教你那功夫他天一生练出的那点炁儿都给他炸干净喽。”!

  然后还夸耀山西人健硕的体格儿好象是个鲁智深……那山西人天生体格过硬腹部的呼吸线横纹天然就在耻骨附近有的好资质,搓火的是我师父大剌剌的对我说:“这人打你白玩儿”。当时我正修炼阿修罗修的功夫每夜都到鲁谷东街的北口去修炼戾气,鲁谷东街北口过街就是老山骨灰堂那狰狞巍峨险恶的殿堂,我在此和厉鬼打架以增强体内的戾气。当即我就恶念横生要在当夜暗中偷袭断送这山西人,不过后来那山西人老婆从我师娘那屋出来姿色尚可还是七八分要得,实在不忍她正青春春闺独守当了俏寡妇,就一时心软才让那山西人捡了条命去。

  那山西人自道我听来感觉他是练无限制的,他善于用剪刀、酒瓶、吐痰啥的,与人配合能拿下他家乡的武协协主,在来我师父家之前是在东城区的南馆公园和姚成光学意拳,他学了一段儿时间后一个贴地钩脚打了姚成光一个跟头等等。并且拿我试招演示,这期间我聂师兄和我师叔就是我师父爸爸收的弟子先后来到,山西人拿我的试演颇得了聂师兄一笑。师叔帮衬师父忽悠山西人拜师许诺学二年包打山西……

  桃花影里

  我是初春拜师的,拜师的时候还有些冷随即就转暖了。我一个那时的哥们卢某再我之后也由我攒做拜进了师门,这人可不简单——身高超过体重和我二百斤的体重几乎一样重,天生的身体就能用五指支地作俯卧撑,我练了一年多铁砂掌红砂掌五行重手才擂开一块砖,这人啥都不练就凭天生的肉掌也擂断一块砖,上学的时候每逢运动会此人必是抱回一大堆各个运动项的奖项,俺只是有一次运动会参加了推铅球,结果还迟上场没点上名结果到底也没参赛成……

  那一个春天的晚上我伙同此人一起到师父家学艺,天气已经甚是温暖所谓吹面不寒杨柳风之时花?也,因为天气和暖我师父家因为他母亲病卧在床甚是不便不宜作为教习之地,就在院门口一片一株桃树几棵夹竹桃下傍边的胡同里,因为反正也是条死胡同出了有些人到胡同最里的厕所号外几乎没啥人经过。

  我师父虽然是刚收的我这个故哥们,但是绝对见猎心喜的看中了这哥们的上佳资质,立刻授以他最拿手的“九宫手”之技艺。九宫手就是一种阻滞型打法的肉搏技艺,单手使用一阻滞配一打,上阻滞之后打下、斜上阻滞之后打斜下……我师父是津津有味教了个不亦乐乎完全把我凉在那里一边了,因为当晚天晚了,我那故哥们也消化不了我师父的填鸭了就借故先离开了,我因为住的离那里非常近只是过个路口不到分钟的距离来去便利就还留着在那,我师父看出因为冷落我我心里不大悫气就教了我两手——乃是两仪架和阴阳上下倒翻的中平冲拳并说自己当年得时候在前门城楼穿个小背心练并路人笑骂由他去的过往经历

  那夜正是一场春油流过后,桃正是繁怒之后稍败。一团团一片片的花瓣飘落下来

  守灵

  这是刚进了师门不久的事,忽然一天我师父他娘在久卧病榻三年之久后悄无声息的善终于榻,那天我去是傍晚,我师父一见我面就差异谁通知我的,我表示是碰巧。当夜师奶遗骸要在家中停灵一夜,耿师兄、聂师兄、于师兄等都要留下陪守,我一看这哪行啊,孩子们哪经历过这个呀!不象我十四岁死了姥爷、十七岁死了老娘十八岁死了姥姥不到二十三缝大丧经验丰富。我义不容辞回家拿了点储藏过一冬的苹果、芦柑等以作宵夜就也来陪守了。

  师奶当时停灵在里屋,我等就在外面的养德厅里闲坐。偶尔我师父差个师兄去换一炷香上去。闲暇自无不谈武艺之理。

  当时那位于师兄实非等闲,于武艺上用心甚大,我师父心目里他是关门弟子。当时我师父指点我下势扑步左右互换,只换得两次我股面就酸痛的吃不消了,换势的当儿因为我身形展露,我师父惊诧的对于师兄说“你瞅他这个身量多好!”……

  重头就是于师兄显露,我师父家乡肃宁西柴村那把式窝里有四大家——赵家剑、李家刀高家棍啥的。那一次是于师兄从我师父同还乡师从这四大家的末尾“拐子张”学来的艺业。这拐子张有两层含义——第一这人拐子就是卜字拐这样兵刃使的好;另一这人是个拐子乃一瘸一拐之拐。于师兄从他处学得了“八闪番一步三拳”又名“八番子”是番子拳的母拳一动就是三拳打下实在耀目,不过现下就记得有一式的名目是“上下铁幡杆”是上中下三路各打三下反背捶,其他名目早忘光了。还显示的有一样步法乃“瘸子腿拐子步”就是单腿瘸拐的大幅度前仰后合杀机暗藏真是教步打师傅

  录影

  就是上面那位于师兄一次找来摄录机给我师父录了影,我有幸随机在旁窃看,其实是我早打听好了录像的时间有备而来。只见我师父是赤条条赤膊上阵裸露上半身下身是黑色灯笼裤大叶儿靸鞋一身肌腱健硕雄健无比,没有李小龙那身肌肉那么硬条却决不在李小龙那身之下,是一种不同于健美性状的健硕,都是武术常用生理部位发达我至今深羡之不止。当时于师兄就戏言师父您这一身真象横练的,记忆犹新的是师父当时表演了骨响齐鸣之肩胯,并表演了“骨响齐鸣大九式”——“鹰式、鹤式、螃蟹、鸭子、怀抱太极、辘轳手”等我记得的就这五式名目了,但当时表演了七式,然后于师兄说师父你每次教我大九式最后两式名字不一样……于师兄每次都有记练功笔记的,于是我师父就是这一式吧于师兄说这一式教过名目了不是;要不是那一式吧于师兄说这一式也教过名目了也不是,我这么笨的人都看出来他在耍骨头。到了当时也没探究出最后两式的名目来,不过于师兄手里好歹就有了珍贵视频资料在握。

  红砂掌、沉骨力

  这是常去我师父家的一人姓庞名连福乃三皇炮捶名家武艺高强那时是武术六段现在是七段。一次有幸与坐一桌他眼酣耳热后显露两手功夫——一样是两掌厚实有常人两层手掌厚掌面鲜红略发暗赛似朱砂乃红砂掌也,另一样乃沉骨力,他先以沉骨力小小的敲击了同侧的一位酒友那酒友表示厉害佩服,我见状立刻恬着脸要求也尝试尝试,这位庞君很是豪爽立刻也在我腕背也小小的敲击了一下,不单声响如雷干脆无比且且其痛彻骨。如若他放手打出应该是沾死碰亡。当时他还言谈到有鹰爪千斤力不过没有显示。

  后发先至与热如火坚如铁

  这人只是见到过一次,看那样貌与我师父是极其熟识,据我师父说技艺是祁家通背是其姥爷所传授。座谈在那里都是些他访友京城门派高手被他皆以后发先至之手段拿下的事例。

  此君谈到兴起见我毫不动声色,当即拉我起身双拳一举,使我摸其两手谓其两手运功顷刻间就会滚烫,我触其手果然滚烫如火,且感觉坚硬如铁,其拳稍触我身我只觉躯干如薄纸一般无有,其拳力侵透。不过这人就是太不爱卫生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常胜将军不讳败

  谈养德斋没有不谈斋主的,目下就谈谈我道听来我师父相关败绩的一些雷闻。

  一乃昔年闹的轰轰烈烈的撩阴手事件。那一年有一如意门的不三不四的家伙去访我师父,拆解的时候那厮使出撩阴手一招逼我师父拆解,我师父见这厮恶毒就借过从不教授弟子这类阴毒手法一带而过,而这厮行为颇为不善,当即发帖网上说以撩阴手制住我师父。

  我因常和厉鬼打架对于撩阴手十分洞悉,破解之道是待其撩阴矮身的同时劈砸其头顶。因为一次以撩阴手打厉鬼那厉鬼就这样破解的。

  不要六合重手灌顶能破撩阴手这法门,我师父是随意缩阳入腹的,那两蛋呼吸间就能上提到腹股沟内,虽曰隐处不畏捶挺何况撩阴手哉。

  如意门这厮可恶,我有暇必率30飞龙队去将其大卸2.8块。

  又一乃是我师父败于其同乡之手,此同乡名叫马丫儿因为不怯我师父设帐收徒写字作传打上门来,听我师父叙述是他自己以转轮手牵挂马丫儿不成那马丫儿一肩头打我师父一跌。

  这马丫儿实乃异人,精通于72小擒拿手等技艺。但是耽于逸乐,在家乡打麻将挂响儿而麻技甚是低微所以拉了一屁股烂账。于师兄曾想出一笔钱为其清帐并将其接到京中奉养只要得其授艺,不过种种原因未能付梓。

  还一据说发生在《武魂》编辑部里,与一练大成拳的起了摩擦,我师父一向对大成拳有些不屑,狭路相逢自然与其拿把拿把,那练大成拳的一个虎扑子就推我师父一个腚墩儿,闹我师父一个大红脸。

  要说我门儿和大成拳之摩擦真是历史久已。我师父那净白话些王芗斋在北海九龙壁前被孙存周一掌按住顶门动弹不得的种种传言。

  当然最严重的摩擦是我制造埋下的,那时我相近一个哥们“可子哥”是满洲正黄旗八旗子弟。当时我们共事走的极为近乎,他是王永祥在动物园爬行馆时期早期的弟子,那时王的五师弟是可子哥的房东。

  我师父那时写了关于桩功的文章一篇,里面这么两句“可怜猎犬无灵性,偏向枯桩境里寻;奉劝天下痴狂客,莫向枯桩境里寻。”那时我师父是写文章在作文纸上的,四处寻人给复印以便能保持原稿儿,我就将此文多复印了几份儿给了我可子哥……

  后来王和他五师弟就都憋着要扁一扁我师父呢……

  以上内容读者如有质疑就算我扯淡;以上内容读者如无质疑就算我道听。

  谁敢不忿或有微词就和我单挑,我必率领星宿派30飞龙队员迎之。飞龙队就是我新近训练的使用流星斧和回旋斧的星宿部队。

  孙拳友

  此人不得不大大的一提,此人当时是练习形意拳十余年的好手现下是练习形意拳二十余年的好手了。初见此人当即目瞪口呆,那时他萎靡在养德厅的一个沙发里,上身是黄绸布对襟钮褂儿下身黑绸灯笼库脚下踢死牛的布鞋使我误会我师父叫老北京炸酱面的外卖了送货伙计在这儿歇脚呢。

  这人近乎四方的身躯甚为雄壮,我大师兄当时一见之下惊诧这人“这身架儿真不错!”。此人练拳当时犯“入魔八说”里的拘束魔——动作齐整,内外相合。外人观之力整气雄,自绝也力大无比,而与人交手虽加之彼身反发不出力。原因是两肩根,两胯根不舒展,力不达梢。此为拘束魔。

  也不怎么地他找到我师父那去的,我师父始终以友视之没有收他作徒弟。

  记得最精彩的是这么一段儿:真是托了他的福了,那一次演示拳经拳法备要问答歌诀二十款等,我师父拿他作肉靶将歌诀一一细细道来演示,什么骨节摧残山也颓;上下一线似金梭。下盘密钥怎么单管双管……真是谢谢这个哥哥咧太便宜哦了。

  两大车轮

  这孙拳友是不得不述的一个重要人物,因为他携来的一件事物可谓我师父写作史上重大转折点。这人素喜逛旧书摊儿,潘家园地摊儿的书市儿常去。采买到一本《张氏短打拳》自然立即上供给我师父一本儿。这本书是一位李东来先生不知何处何时何地有缘得以抄录请一位何雪松先生校订后自己印制成仿古籍的书册的。这书被我知晓后我感觉书中多言犹未尽,因为李东来先生抄录在原书内容上自然打了个折扣;何雪松校订此人并非武人乃是作文字上的编辑自然又打了个折扣;李东来再印制排版难免还得折扣一点儿——如此七折八扣此书读来岂不减色?于是伙同孙拳友找上这位李东来君径索他那手抄的版本,这位东来君答应给复印一份,于是当时给留了二十五元以作之资,不过二星期再去没给印来于是再留二十元、三星期再去也没给印就再给二十元、四星期去果然给印来了,前后共花去陆拾伍圆弄到了那手抄本儿。

  记得当时出得潘家园书市中午去了一家南二环护城河北岸一处桥下角落里的露天庭院式的的哥露天食堂铁板上煸了俩菜和着手擀烙饼面条河岸边马扎小桌儿上混的一饱,家常风味物美价廉大快朵颐。

  那手抄本儿上果然有端倪,那上面句读间老蹦出一些由字组字的怪字就好象武则天的名字“曌”一样是取义日月当空。臆造出来的怪字字字都有取义颇堪玩味颇堪玩味。

  后来又得到了李东来所抄录的那本儿的版本,李东来这手抄本儿就也给了我师父一份儿。

  我师父写作史上得更早一次重大转折的一本儿书就要提到于师兄所赠了,那是一本儿总会各类经典经书的书,里面汇集有一部《浑元剑经》这书实在是黄金张角一路人物编纂的天书虽然有点“练就身形似絮柔”啥的与武术沾边的内容但什么请神儿下咒儿云山罩不着边际的都有,里面厉害的就是“开七壳”什么这壳儿那壳儿元龙白虎壳儿壳壳深入步步加工。我师父在自家连头一壳都没开的情况下就立即阐释起七壳儿来了……

  自打有了这两本儿书,我师父的创作打开来一番新天地,凡阐释一个拳学问题必是这般路数——这问题你看《浑元剑经》这一段然后引用一段大大的《浑元剑经》一段儿;然后你再看《张氏短打拳》说这个问题是这一段然后引用《张氏短打拳》大大的一段儿……车轱辘话车轮滚滚不厌其烦并且这成了他写作的路数实在令人感觉重复重复再重复以极。

  吹破的牛皮

  我师父最是大言不惭且将其吹破的牛皮挂上几张。

  开七壳

  上文说到的《浑元剑经》里有开七壳七步功夫,里面开第一壳儿有这么个效验就是没有哧目糊就是眼屎产生,不知多少次见到我师父的朦胧醉眼和曚昽睡眼那哧目糊够十五个手巾擦半月啊。那开七壳的海底因为在下素喜浸淫洗髓经所以甚是洞悉,那最后一步的开元龙白虎壳必须先开然后才有前六壳逐步之开否则开七壳是无法可寻的。虽然我师父连头壳都没得开清爽却秉笔大谈特谈撰文不止的开七壳开七壳。

  奇珍八宝

  那是六十大寿那回的事情,我师父在宴席块散时候扯住一人说道“我那身上七窍和周身三十六大穴都挂着奇珍八宝呢!”那被扯之人表示茫然无视没得看到!我师父立刻瞪得牛眼一般圆眼操着嘎声嘎调的京腔“你肉眼凡胎哪儿看的见啊!”……

  粉碎虚空

  那是一个晚夏我师父去沪教一个搞IT的富徒弟,后来还在当时的“中国武网”上搞了个我师父莅临上海教拳系列的报道帖子,里面有我师父不太到位的四平大马玉照一张,不过那口型是嘴唇抿住上下牙作发“哈”字音状,当时我立刻发帖以“紧闭牙关口莫开,口开气泄力何来”这句《张氏短打》上的的歌诀两句以讥刺之。那牛皮破在回京的火车上,我师父自己述道“在火车上我就粉碎虚空虚空粉碎啦我就,我浑身就那么浑身的炸就别提那个怎么怎么那么个炸么炸完我这个舒服啊!!!!!!”

  《天仙正理》这部著名权威的仙学典籍记载——在百日筑基、十月养胎、三年哺乳、九载面壁最后九载面壁的时候才有粉碎虚空这一步功成乃是带肉之大罗金仙。呜呼哀哉别说大罗金仙就是人仙也没福分目睹一个呢还。

  郭氏锦囊

  在“中国武网”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争议贴,我师父阐释《郭氏锦囊》里一句“背如箕底方为紧”其实就是拔背。这句的句读和这句应所描述的身体状态问题和一位“双手剑”剑哥大起争执,双方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好似楚汉相争霸……

  里面就逐渐蹦出了《郭氏锦囊》,这《郭氏锦囊》本是八卦掌名家巨子“郭古民”

  先生遗著,我师父言辞间表示《郭氏锦囊》他全本儿都给阐释了成书一本儿不日将要付梓……当时不忿我师父一圈儿八卦掌都没转过就信口雌黄的编排人家,我当即抬出郭古民先生的徒弟李子鸣等说版权应该属于人家你不该拿人家师父的书写自己的文章,当即我师父就大言炎炎的说我不是抄李子鸣的或谁的是当年郭古民给我的亲手手写本儿!按我师父的生辰和郭古民的生卒年月时间一对那得是郭古民晚年把亲手手写本儿给了十二三岁的小我师父这实在扯淡,我说出这忘年交的不可信,我师父说是他爸爸带他去中山公园相识郭古民的。

  本上人也曾甚羡《郭氏锦囊》一书,郭古民的一个徒孙因为甚为惧怕我星宿派的铁蹄遍及无漏地践踏他阖家老幼就将他师父的手抄《郭氏锦囊》献奉与我,当时我立即电询追问可有此事,得到的答复是绝无此事。于是我将郭古民的励志诗“笼鸡有食锅汤近,海鹤无粮天地宽。”一首抛出以试探之,我师父果然不知我云遂东拉西扯强词夺理顾左右而言他。然后我故意把郭古民先生自号“野鹤”误导为“海鹤”我师父也不晓得就里究竟。然后我就发帖告诉我师父这是郭古民的励志诗改编自伯虎的“唯有破衲道人闲”的诗句。到此我师父终于晓得我是大明白丝毫没得诈唬忽悠的余地,于是乎立作鸟兽散散黄鹤渺渺不知所踪不了了之矣。

  养德斋弟子录

  我这个徒弟

  拳家收徒有五不传:嗜酒者不传、轻露者不传、心险者不传、好斗者不传、骨柔质钝者不传。我师父也甚是生猛混不论,我嗜酒、轻露、心险、好斗、骨柔质钝五毒俱全他愣敢收我。因为有这五种情况者浅显的看是不宜练成拳术的,因为这五种情况都是学拳的大敌:但是深入说有这五种情况在身的情况下依然习就拳功的话那成就是非常过人地,因为这五种情况在身而又坚心习武的往往是聪明智慧之材、至情至性之人、大奸巨恶之辈。

  我是我先生刘念介绍去我师父那拜师的,当时先生给介绍了两处一处是枣林前街我师父处门牌号码清楚,一处是右安门王培生地址不详。当时我图省事就拜进了我师父门下。我在我师父门下就一点——估计我师父看到必然鼻子得气歪、冷汗得出几十身。我学艺的时候我师父从来忽悠不了我,因为我从来不问他我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那露怯的不知为知之真是常笑的我都瘫痪了我都。

  大师兄

  听我师娘说大师兄来的时候送礼一只小猫顺利入门了,后来这猫的一个鞭打绣球花色的女儿至今在我父亲家称王称霸。我为了学骨响齐鸣大九式曾想从大师兄那打开缺口,以一个有点阴皮的“柳叶”型油葫芦葫芦作了见面礼,因为大师兄喜欢冬天养虫,不过缺口没得打开。

  值得一提的是个京郊顺义老人,这老者做盘在地下七人按住他一拧身而起按他的六七人都如骨牌倒。大师兄说我师父教得功夫是一颗颗珠子,这老者教得是一条线。线串珠子才成一副持着福如海捻动寿如山的念珠

  于师兄

  于师兄易筋经的功夫必然深湛的,我记得最后见他一面的时候于师兄观去已经是一副易筋功深的欣昂之躯。我曾给了聂师兄一本小册子的青龙探爪、韦陀献杵、九鬼拔马刀的十二式《易筋经》是从琉璃厂五分钱买的标价两毛六的旧书,就是影印的十分传神。于师兄三次提起此书说此书在他那我三次表示送他了不要了。可见于师兄对易筋经癖好之深。

  于师兄师法多家,就我就知道他和阿某学过大成拳和不知谁学过螳螂拳等,于武术上用心深湛志向远大将来必在武林中开宗立派独当一面。

  我师爷

  据我师父说我师爷是满洲人清廷侍卫,大清朝一挂就因生活着落干了保镖的曾和三皇炮捶大家李尧臣共事是保红货暗标的独行千里从无失手。教得徒弟就我师父和师叔两人,不过我师叔因为和街坊冲突效仿了贺老总的两把菜刀闹革命这两把刀一抄据我师父说我师爷就没再教师什么东西

  我师爷的武功叫拔步炮,是种旱地拔葱起在半空打来的拳术,还有两种功夫骨响齐鸣和展手都是辗转江湖习来的,就我师父说师爷日常练得是两样功夫——骨响齐鸣低头练肩、铁板桥斜倚都是一练就是一个时辰。据我师父说师爷达到了击人如电的水平,呼气是冷气,热力尽皆内敛,冬天呼气是不冒白气的。就我师娘说为了不增加拙力影响身手我师爷在家什么家务活都不伸手那真是油瓶儿倒地都不扶但那手嫩的和小姑娘儿手是的

  骨响齐鸣和展手

  我师父是打小儿从十三岁起由我师爷督促历尽五年岁月就单独练骨响齐鸣一功的,又是童子身又是师爷毫无保留还是五载苦练独修,我师父才有目前的成就,可见骨响齐鸣功效之一斑。这骨响齐鸣是我师爷辗转多次从三皇炮捶巨手李尧臣处得来的,但是我师父说李尧臣也始终没完整的传授给我师爷此功,我师爷的骨响齐鸣始终没得李尧臣那么精细就连动作的幅度都没李尧臣那么小。这是因为李尧臣传我师爷的是转一大圈儿的骨响齐鸣而他自己是练转俩小圈儿的骨响齐鸣的缘故

  “展手”之展就是“束展二字一命亡”之“展”就是太极拳的“打手撒放八气法”配合“哼、哈”等发生的不同打四正四隅八个方向的劲路,人被管那个方向的发生打中就会向该方向跌出,比如被哼、哈、嘿、噫打中就会跌向前、后、左、右。但是我师父始终只是把四正的展手拿出来教人,而四隅的展手不是说自己没学、忘记了就是说你们学徒学了四正展手就够用了。

  打展手需要腰扎束带就是摔跤的扎的那种腰带把腰扎紧一圈,但是如果用条带把躯干都包扎和木乃伊似的上下圈圈扎紧再打展手浑身能有铁布衫之反震之功。

  郭五杨四《单刀谱》

  于师兄闲谈中曾提到《单刀谱》一本,说是清乾隆年间汇聚五大高手研究的诸般刀法杀青之总汇,那乾隆年间大内侍卫的螳螂队都是挑选身高高过一米八的健硕之辈双手各持型制类似倭刀的长刀一把,制敌讲究先飞掷一手的长刀过去以耀声势以及敌人眼目随即迅即猱身而上再以双手握持下剩的另一把长刀砍之……

  本上人是素喜刀法的,本上人作的三途修,三途就是六道轮回里的地狱界、畜生界、饿鬼界三恶道火、血、刀三途,其中刀途的饿鬼都最会用刀剑棍棒,饿鬼里的胜出者就是大饿鬼也叫癫狂鬼,所以本上人的刀法叫饿鬼刀也叫癫狂刀和火龙刀与滚龙刀是本上人常素使用的三种刀法。

  得悉了有那么厉害厉害地的刀谱,本上人自然垂涎要垂青垂青。乾隆年间的玩意自然要找到故宫里去,于是我就打起故宫觅谱这个算盘

  一下就找到了可子哥头上,前文书说过,可子哥是王永祥的弟子,王永祥行五的师弟名郭的可子哥的师叔是可子哥的房东他有去故宫看这刀谱的路子。

  一见面郭五就不让我也叫他师叔非要叫大哥,我这人很随和的就管郭五叫大哥了。郭大哥过去是警察善于大成拳在他家附近那大医院十分出名,因为他体内能量特异一去作核磁共振就弄坏人家医院的核磁共振机所以该院大夫都很记忆犹新的警忌这人不给他做核磁共振。他给我示范了贴身发力,掌贴我身一抖我难以自控的就倒。他给我絮叨大成拳的姚系曾有一高手杨四此人手中有全本的《意拳论》,在姚系的鼻祖去世的时候与姚鼻祖的孪生俩公子起了冲突,不过姚家俩少爷无论单挑、车轮站、群殴都没占得便宜去,杨四扔下你门放心我终身不履姚门儿这话后既扬长而去。居郭五说杨四一直在新街口开音像店,后来我寻访新街口音像店几乎当时就脱口骂娘,因为新街口N多家的音像店根本无从查找。

  故宫的车辆通行证是印钞厂给印刷的,证面儿颜色花样儿好似大个儿钞票。郭五好象很忌惮我的心险毒辣,他和可子哥虽然组队去了故宫但是没有通知协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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