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横刀]还记得十年前,你土成什么样吗?

  本来今天想写“念书的故事”的,只所以没有写前者,而选了这个很有时代感和沧桑感,以及有点无厘头的题目,实在是受到了我十二年的好朋友王玉清同志的影响,当然这种影响是默默的,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玉清是个老师南京正好下雨,所以老杜的这句诗是非常贴切的。当然,她本人有“随风潜入夜”,更不可能来润我,所以这只是我的主观感受原则说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你会因为个人的某句话、某段文字想到让旁人瞠目结舌的场景.旁人不是你脑袋里的细胞,自然无数进入你的思维情境,所以你傻乐,别人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东西花?痴就是这样产生的。其实这是一个冤案

   我还有一个好朋友,这个朋友的交情比玉清还要长好几年,此人叫陈娟,是我16年的朋友,不过她当我是朋友可能没有这么长时间,因为小时候,她比较拉风,无论是外表还是表现.在我家那个屁大点的乡下,她因为成绩好而闻名遐迩.我当时成绩不如她,所以没她那么拉风.她最拉风的是有一头自来卷的头发,这在十几年前的乡下,在一帮农村小孩眼里,这是多么拉风的一件事---竟然烫了头发!(那会电视还是很少的,外国人?电视上有,活物没见过.再说了,十多年几的电视节目是多么地土掉渣,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当然,再过了些日子,我知道原来那是生俱来,不免有些失落。陈娟也非常骚包地改名为:陈娟娟了。不过我仍然叫她陈娟,就像16年前一样

   言归正传,说说十年前,我土成什么样子

   十年前,也就是1999年,那会我正在一所乡下的高中上学,上高二.成绩不算太好,中等,最高排名是全校第1.1名.我清楚记得高一时学校做了一次测试,完了还印刷了一张详细无比的,全校前200名的学生名单,内容包括某某学科考多少.我是在一个细雨朦胧下午拿到这张表的.心情自然很失落。因为在我家那个屁大的乡下,我还是个比较"有前途"的好孩子的,家里的奖状贴了一墙。这个打击也太大了吧!

   对于一个连进一次县城都觉得过年的孩子来说,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听过,但从来没有感受过.正如我上高中时,我妈就说,到了高中,你只要好好读书就行.我以一个孩子纯粹的想法考虑我妈这句话,我并没有把它当成鞭策,而是当成了一阵风。因为我自己的“实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现在起来真是傻得可以。但在当时,这完全是我全部真实的想法。

   虽然自己比较失落,但是学校并没有这么认为,把我归类为"努努力,可以考上学校"的那类学生,并表示了由衷的期待热情的鼓励。

   补充一句,当时我的老婆也在我们班上,是属于"好学生"。这个"好"包含很多意思,即表示成绩好,这是最主要的;还表示纪律好;当然也可以表示为长得漂亮.说老实话,我老婆在当时绝对可以说是校候选人.在我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面前,她就像月亮一样明亮而不可攀.我161的身高,实在不好意思和她当时的1米72的身材相批并论,最要命的是,当时她已经生得一付魔鬼身材。(这并不是土包子眼光,而是的确如此.这不能说明我比较早熟,因为当时我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只能说明,美与年龄无关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风情万种女人最终一天会成为我的老婆.但是这并不表示我睡觉都能笑醒,结过婚的朋友们都知道,女人的伪装是无意识的,结婚前和结婚后完全不一样,自然上学时和工作后也是不一样的.我们现在过着平淡的生活,偶尔会提起上高中时的事情,遗憾的是,她对当时那个小不点只有一点苍白印象,完全和现在的老公对不上号.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当时我是多么的土,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至于后来我长到了1米8,她还是1米72是另外回事

   还要说到鞋,我对鞋有着特别的癖好,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鞋怎么样,这个人就怎么样.当然,对于打工者,我是充满尊敬的,因为他们的努力和挣扎,他们也知道美,只不过他们的美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的,比如中立的《父亲》,现在的小孩子是完全不懂的。

   我觉得一个人有些癖好没什么不好,袁宏道在《瓶史·好事》中这样说:“余观世上语言无味面目可憎之人,皆无癖之人耳。”明朝遗民张岱说:“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从这一点可见,有癖好是好的,是对的,是非常拉风的。

   我记得上高中时,最好的一双鞋是有一年过年,我妈给我买的富贵鸟牌皮鞋,据我妈说值108,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自然这也是一双巨牛无比的鞋。所以凡有重大场合,我都会小心翼翼地穿上它.这些重大场合包括:过年\上大学报到\以及一切可以想到的公开场合.后来这双鞋在大二一次搬宿舍时不见了,让我失落了一阵子。不过我至今怀疑它是一双贴牌货,并不值几个钱。这说明我怀念的并不是鞋,而是我老妈我的爱

   我上高二时的同桌叫黄毛,当时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数学奇才,因为他会解很多让我看了很费解的数学题,我实在很佩服他能从我认为条件缺少的题目中解出让老师满意正确答案。当然,这并不是说明黄毛的数学有多好,因为在我后面的生命中,我见识到了很多非常牛逼的数学天才,这只能说明,我当时的数学成绩有多差。同样道理,凡涉及运算的,我都是一塌糊涂。这也让我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一看到数字就晕。晕到大学之后,我竟然恬不知耻地学了高等数学,最后不知道是老师同情还是灵光一现,竟然考了八十来分。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范进中举。天可怜见的,从高中开始,我的数学成绩在成百上千次的测试、测验、期末考、期中考、月考中,只有两次成功迈过了60线,一次是事关前途的高中会考,一次就是一次可怜的小测验,成功问鼎全班第二名,仅次于黄毛!需要说明的是,当时我和黄毛仍然是同桌,另外,老师喝了点酒,一直在打瞌睡。

   后来我非常识趣地放弃挑战命运愚蠢想法,我与数学的情仇终于结束2001年夏季的某一个下午。

   从以上丑闻诸位看客不难看出,我是多么得土,一直土到了大学,土到了想要推翻一些注定了的东西

   工作以后,我留在了南京城,这是我生命开始的地方,但是我对她却并没有多少了解。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城市,有着离奇房价和让人眼花缭乱的红男绿女。我很多次站在人潮涌动的地方仔细打量一些帅小伙的穿着,并试图以其为榜样,但是事实是残酷而现实的,我的土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我已经拉风不起来啦!

   十年前,你在哪里是否也土得掉渣?今天下午,我坐在这里回忆那些土得冒泡的日子,并不是强化我的土这一既定事实,只是想说明,我很珍惜我生命中出现过的和至今还陪我身边的那些人,幸运的是,我还有这些;不幸的是,我的青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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