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我的梦中不能没有你（妳）（5）（寻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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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还好？海绵里能不能挤出水？][我很笨的，你别考验我了。][我是说你有没时间，我们来开个会。][什么会？][见面会。就共同关心的国内国际及各自感兴趣的个人问题广泛深入地交换意见，求同存异以达成共识。][让我参加你们的会，我没那个胆。][你们？我是老虎？]
[既然是会，应该就不会是我们两个，那你肯定还请别人啦，而我是最不适合那种场合的。]
[老实讲，我在网上与很多人有过交流，但最终都失去了联系][那是为什么？][各种各样的原因。其中大致可以归纳为几种：第一种沟通方式不对，老是产生误会；第二种时间不对，要不她心情不好，要不我不想说话][与有的人永远也不会有对的时间。][第三种纯粹就齿轮型号不合，打齿。还一种说起来就稍微复杂一点……][怎么复杂？][一些人因其暗示、信号、暧昧、好感等等吧，没有得到回应或者回应不理想][那你真是满有魅力。][综上所述，1，我们要想保持这种旺盛的发展势头，必须进行更进一步的交往2，我所说的是一种纯粹的私人聚会不会有其他人3，……你补充。][还是你补充，你补充的总比我好。][咱们约个地点，可以更直观。][那你说。][在电话里说吧。这几天我正好感冒，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又想偷懒了。][我可是劳模，赵振华！]
[那你就让巧儿爱上你。]
……她的声音很甜美；当然不是声讯台小姐的那种甜美，她给人感觉是小家碧玉的那种甜美。
她表现得似乎更喜欢我的声音……她说她都陶醉了，说我的声音富有磁性，就像我的作品一样有一种心灵的震颤……虽然我自己听着就像鸭公般的沙哑声而且肺活量估计也不会太高。
她说她只拿了个大专文凭，我说函授还是夜大都无关紧要。
她问我读书是不是读了很多，我飞快地考虑然后作出了回答：是的。图书馆那地板我经常坐的那位置被我磨出了俩脚印。
她说她喜欢有钢琴（感情？我没有听清楚，但我不能问）音乐的烛光晚餐，我说我爱游览祖国的大好山川。
她说她没有哥哥，叫我星星哥行不？
那还有什么不行的！我想既然已经造成影响了，就把这名字当成昵称吧。
她说她有一种初恋的感觉……
说实话，初恋的感觉我倒是没有，舒服的感觉还是有。
我说我每天都是方便面还弄出了包装摩擦的声响，她说她听了心里都好疼……说她最会做湖南的一道名菜——红烧肉。
我说我一个人衣服不多，洗衣机也没买，留下一大堆衣服没洗，她说洗衣机没有手洗的干净……她说她是喜欢在家里做家务，但是她也喜欢工作；我说我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更懂得尊重女性。
她说我真的好优秀，又会写又会算……我说男人最主要的是要被女人欣赏有种被崇拜的快乐……
她说她真的怕配我不上，我说只有双方都有这种感觉才会知道什么叫幸福感。
她说其实她周围的人都表扬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听到这里我连忙打断：我注重的是一个人的内在……
我给她唱了18首戏曲及歌曲——虽然没有一首是唱完整了的……她说她听我唱到“爱”的地方她心跳得好厉害……我说我不会讲甜言蜜语就只能通过唱来表达……
她喃喃细语说我真的好……想你，我说我……都把它放在心里……
她说她想知道怎么与我见面，我说时间、地点、人物——哦，人物就不用说了——全部由你安排。
她说时间她来定，地点我安排——明天星期六，上午10点——要不要上班？我说我又不是个什么人物星期六还不让人休息？——就在人浮大剧院正门——可不可以？
她说行。来的时候她打一把红伞。我说我戴顶绿帽子，拄一根拐杖。身高1米33，体重63——我说我指的是公斤。
她说她带副墨镜——因为眼睛不看见。身高1米28，体重88——她说她指的是吨。
我说那我顺便还带部吊车来。她说不用，她自己坐着轮椅。我说那我就带两条胎作备用。
她说她真的打一把红伞，问我到底戴不戴帽子？
我去越南旅游，见那里的男人都戴顶绿帽子，就买了一顶作为纪念，只是从没在国内戴过。我说还是不戴了，我就在剧院门口摆个摊卖包子，一边等一边还可以做点生意。你一听到我在那里喊“狗不理——”
她说你要我怎么说你呀……看你心态不像个三十岁人，但和你聊天又觉得如四十那么老成。她说她都不知道我到底是——
我说你希望我属于哪种？她说有时她希望我的过去是一片空白，可以描绘一幅美丽的图画；有时她又希望我是结过婚的，这样会更懂得珍惜。
我说你真是一个好浪漫的女……把这些答案都留到明天吧。我所有的一切会让你搞清楚的，包括……
她说你不要跟我说了！
放下电话，我在房间来回走动，从这间屋走到那间屋……我把我给她唱过的那18首歌又重新唱了一至二遍——因为太晚了，只能压抑了唱！我想把房间收拾一下，又怕她说我不像才子，因为才子通常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或者家里经常住有女主人；我想就这样……又怕她说像个狗窝……唉，真是左右为难！我跑到卫生间照镜子左右端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无可挑剔；过一会再跑到卫生间又觉得简直是没脸见人……从小开始，我就不喜欢修边幅，却对着镜子打起了摩丝——虽然我知道到第二天早上就会被床磨的成一根根的丝。接着，我又跑到衣柜前搭配起了衣服——虽然我知道睡觉时这全部又要脱掉。……
心里的感觉是叫兴奋感还是幸福感还是甜蜜感……应该都有。……TMD！这种事怎么这么折磨人！！！
一个人睡眠不足会精神不好，精神不好会看着好憔悴。我给会里的司机老王打了个电话，然后把一串钥匙放在了门口。为了明天幸福的那一刻，我逼迫自己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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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天亮了，开始做准备了……
我开着香港富商送给小妹的红色“林肯”，后座摆满了鲜花店布置的各色鲜花，使整个车厢弥漫着芳香——长这么大没给女人买过花，买就买回扎实的！我整个人装在这锃亮的钢铁材料连接的空间里面，从车里的镜子里我看到一个西装领带，浓眉中眼，面容刚毅，目光冷峻、犀利，就像一只食蚁兽（我想见到她时那眼神肯定会充满了柔情）；进口的摩丝把一根根头发整理得错落有致，从国外买回来的正宗皮尔卡丹皮鞋——当然从镜子里面看不到，不过低头就能看到。
我要给她一个出其不意！我要让她大跌眼镜——如果她戴了眼镜的话。我想好着，只要她难看程度不是吃饭不下，我就要努力的表现，表现我最优秀的方面并改正缺点！爱一个人，爱她内心的细腻内在的灵气浪漫的情趣敏感的自尊……哪怕她脸上长着几点雀斑，也会视之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她独有的，深爱着。
很快我的车驶近人浮大剧院，不远处，一把鲜艳绚丽的红伞，笼罩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车徐徐驶近，透过车窗，一个苗条洁净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冰冰！怎么会是她？！
是她！清澈弯弯的眼睛，微翘的嘴唇，瓜子的轮廓，心底的记忆一下就出来了……与十年前相比，冰冰身子像打了一点气，丰腴了些，靓丽的红色真丝小领也贴上了现代的标签，但再怎样，一个人脸的轮廓不会变。我……我头都有些晕了。怎么办？怎么说？问她还好吗？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她……还能不能认出我来？认出我她会不会跑？会不会……我应该首先说什么？然后又怎么说？我都有些害怕开车门了。努力地，使自己镇静，松开安全带，开门，一只脚踏出去，再另一只脚……踏出去，站直了，手放在胸……不，还是放两边……
冰冰头发卷了起伏不大的小波浪，宛如人心情平静的心跳，这稍稍给人一点镇静的作用。“冰冰，你……还认得我吗？”
冰冰看着我，就这么看着我，（看的我浑身发毛，想有个地方让我钻进去！）5秒，表情在变化，10秒，认出我了！我研究人的，我看出来了。可能在第3秒就已认出我，但表情没表露出来；在第5秒，有一些表露，但我不能准确确认；10秒，她脸上的激动只有是我，才会有这种表情；换一个人，比如我堂哥，我爸，又是其它另外的表情：嘴唇噏动，面色潮红，瞳孔放大——你别往医学方面想。
“郭、志、德，你……”
我受不了了，鼻子酸酸，发热了……糟糕，眼睛看东西出现折射了，渐渐，朦胧了，想说“冰冰，我……”喉头又被什么给堵住了！
表现真是很失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白天，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失态，真是失态！
英雄无泪。我不是英雄。
无情未必真豪杰，无泪英雄，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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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把烟灰弹到地上？！你这是不尊重我的劳动，我刚擦干净……”还没领执照我们就住一起，和国家提倡的有悖，但也是适应了新时代——同居新时代。（现在的社会信息爆炸，还有个词叫新同居时代，换了个字的位置，意思又不一样了，叫异性合租。知道MBA吗您？已婚但还可以恋爱，Married but available。XXXY知道又什么意思？就是心心相印。）
“光强今天给我打电话说了你。”“就是你那个学保健的损友？他说我什么了？”“他早几天看见你了，发觉你变得丰腴了。你多做些活动也好。”“你不说你喜欢丰腴吗？那不正好。为了保持我的丰腴，这房子就归你打扫了。”“想知道他原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说？”“他说，‘你的那个女人，真是丰满毕露’。”
最记得和那个43岁的看上去像富婆的女人，在关了视频，觉得这样不理人家也太不礼貌，应该给她来点幽默，我就说：“一般人看到你会想到丰满，我不是一般的人，相当特别，我觉得应该是丰腴。”她说：“这有什么不同吗？”“丰满只是肉的堆积，丰腴是有一种……丰收的喜悦在里面。看到你，就是这种喜悦，想尝试丰收果实的喜悦。”
过了一阵，她给我回了句话：“我都被你夸的晕头转向了。”
“谁是你的女人？我就成‘女人’了？他怎么这么说我？！……那天我就穿了件短裙——志宝宝，我是不是穿短裙不好看喔？”
“你审美的水准不要向一般的人们看齐。他那是典型吃不到葡萄就不想看到的那种心理，不要管他。哦，他还说了，他说我越来越瘦，知道什么原因了。”“什么原因？”“是我把营养都给你了，高蛋白的营养——学保健的就是这么懂——”
花拳如战鼓擂在我并不宽阔的臂膀。“我瞧他才没多少营养，到处给了别的女人。”
“……你主要是抽烟太多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要不干脆下决心，把烟戒了！”冰冰坐下，靠着我，眸子里荡漾着风情万种，试图用温软和妩媚感化我尼古丁的心，“你看电视杂志上都说，抽烟导致……破坏……影响……”
“你要给我些时间，先得有点准备，研究出个方案……”
“那就把晚上不刷牙、睡觉不洗脚、被子蒙头睡觉，还有早上不早起不锻炼不喜欢冲凉……都列出个方案，一并改了。”对未来幸福地憧憬，“这些毛病都改掉，我的志宝就太可爱了，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的……”
习惯被子蒙头睡觉，就是那次看“南征北战”之后留下的坏毛病。所以每天睡觉，和她都是一种不平等——不是一个高度。开始她也很不习惯，说被子里空气不好，对身体也不好，说我呼吸弄得她胸口痒痒的睡不着……一人一张被？那她更睡不着。
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时间长了，大家都会习惯的。特别是夏天，什么都不用盖，就只用盖个人。
我郁闷地道：“你是幸福了，那我呢？”“你要这些毛病都改掉的话，那说明你是非常爱我，在乎我；如果你都没想，就说明你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我，对我不在乎，一点都不爱我。”
“我不逼你，你就一点点改，每天都能够有进步，每天都让我看到你的变化；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改——”
我长舒一口气。“这样好。慢慢来。就像你把一只青蛙丢进开水锅它会一下蹦出来，跑得你可能永远都抓它不到；应该是放在温水里，慢慢加热……”
“小男人！狡猾男人！志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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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了，我是二十岁的心脏。二十是什么？是奔腾。奔腾的含义可不是什么小鹿乱撞，是疾风劲草，翻江倒海，火车进站！泰山顶上一棵松！丢到河里水翻腾！女人，得要四十或者五十才到真正奔腾的顶峰（现在营养跟上了，时间也往后推了）。我的心好，身体当然也很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在那方面显得比“日立”男子更旺盛、更强烈。这使得冰冰不止一次对我疑问：你是把性看得重要，还是爱看得重要？我只好和她做工作：爱情里面，性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是电源的插头和插座，要插上才有正负极的直流或交流。比如一个男人喜欢成熟美内在美气质智慧，美国总统布什发表演说一口气可以说50多个单词，长得也够成熟，你说他够内在够气质够智慧吧？有几个女人比的上？比的上不她当总统去了？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去爱布什？对，因为布什对他没有性电的吸引。 所以许多女人问男人，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身体（也就是性），这个问题本身就存在问题。这两者本就不可分，要爱便一起爱，要不他就去找个不认识的女人，爱不爱无所谓。女人那里面的感觉都差不多——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我是站在理论高度同你分析男性心理——就那几个都给你说过了——你怎么就不能用科学的耳朵来听我说呢？”
“好，我就听你说，你继续说啊。”
“我不敢说了。”我胆怯地望着她。
“你做都敢做，怎么不敢说了？”冰冰音量又提高了八度——女人工作不好做啊…… “得！你这话离科学又离得远了啊。”“男人的‘科学’都是用做幌子。以科学之名，行勾引、诱惑之目的——”“你的这种科学态度，我和你说不下去了。”“好好好，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男人，我就带着科学的耳朵听你说。”
“女人身体都差不多，”我觉得还是用委婉一点的说法，“可人不一样。我承认，我爱你的身体，同时，也爱你的笑，‘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 “你同性恋啊？那是女人唱的。”冰冰灿烂地笑容像夏天的冰激凌！好兆头，很鼓舞。
“对一个男人来讲，如果一个女人总是拒绝他的身体，他会觉得她是在疏远他，不在乎他。”
冰冰生气地直顿脚：“我心里对你是怎样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女人如我这样爱你，在乎你。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在一起，看你蹙眉思考，听着你的声音……可和我在一起你就想着做爱。我想是不是有一天你不想和我做了，也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说得真好！你语言的表达真好！冰冰，我爱你。你一定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冰冰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欣慰与喜悦的交织——但被我察觉了。我继续说，“我爱你整个的人，这整个就包含了你的身体；我爱你的身体，更爱更有外延和内涵的……整个的人。”
冰冰给了我一个绵长的吻。“谢谢。”
“我一直有种担心——不是担心你对我身体的拒绝；是担心我对你爱得太深，会越来越怕死，不想死。我们从小，觉得男子汉就应该勇敢不怕死，对胆小的心底里瞧不起，通过语言表达就说他是个‘怕死鬼’。什么耻辱都比不上‘怕死鬼’的耻辱，任何鄙视都比不上‘怕死鬼’的鄙视。可我现在都顾不得这些了，我就不是男子汉，就是怕死，不想死——这样恩恩爱爱丰富甜蜜心肝都动的日子谁想让它到头哇？可人总有一死，就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宁愿相信有来世。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恩恩爱爱苦也甜。”
冰冰趴在我身上，手抚着我光秃平滑的胸，闭着眼睛，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漩涡中喃喃而语：“志宝宝，我爱你。这比说一万句‘我爱你’更心跳荡，更……我想要你，吻我……你是我最爱的志宝宝……”
甜言蜜语其实也是要水平的。当然那表情也是要到位的。虚伪的感觉是最不好的，尤其是女人对你有这种感觉的话。
“我们花烛夜。”
这是我们接头的暗号，MAKE LOVE就是花烛夜。
说女人是先有爱然后有性，确实是这样。没有爱的性会让女人对性产生抵触，久而久之还会产生反感甚至厌恶；而有了爱，她就会喜欢，越来越喜欢。“先和我说说话好吗？”“那我们做完了再说话。”“不。你每次做完就想睡觉。”“那就一边说话一边做。”
冰冰欲拒还迎，“不要那么快，慢一点做——你想给我说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轻抚她充满弹性的双峰，慢慢动作，慢慢地讲叙：“从前有座山，山下有个洞，洞边住着个长着黑胡子、皮有点皱皱、遇到高兴事就咧开红嘟嘟的嘴笑，笑起来还红羞羞脸的老和尚，和一个光光头、白白大大的身子、袋里还总揣着两个小圆球的小和尚。老和尚就和小和尚讲故事，‘里面是什么感觉呀？’小和尚说，‘好热，好温暖，到处都是好红的红高粱，还有好多、好多温泉水，洗了头，又洗身子。我好喜欢。我一生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这片大红灯笼红高粱。’‘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你也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和快乐。每天都要把你洗得干干净净。想不想出来？’‘好想永远都呆在里面不出来，看灯笼吃高粱，洗头洗身子。’‘那你想快一点洗，还是慢慢洗啊？’‘你想让我快我就洗快，想让我慢我就慢慢、慢慢洗。’老和尚说，‘我想要你快一点洗。’小和尚说，‘为什么呀？’‘温泉的水都快满了。’
冰冰面颊潮红，春光荡漾，双峰尖挺，由身体毛孔泌出的香香气息，娇喘吁吁：“志宝宝，好喜欢听你讲故事……我们一起到高潮……”
女人是不一样。怎么会一样呢？！境界不一样，说的话不一样，做起来自然也不一样。
哪怕就前面说的，“那里面的感觉”，联通和移动，洗头和洗身子，大红灯笼红高粱，感触、感受或者就前面用的“感觉”，它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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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QQ密码都给你。我对自己马克思主义，对你却采取自由主义：我尊重你的隐私和自由。——你说这样的男人到哪找？”
“我才不要你做马克思。”
“我真正的意思，是我觉得……真爱一个人，就没有了别人的空间。我给你空间，就是要你去比较，把我与那些男人比较，只有通过比较你才更懂得我的珍贵和……比较完了你就知道了。”
“我已经找到了。不比较了。”
“女人，有时就要让她碰些钉子，受些挫折，让她去尝试远在天边及外面的虚幻、虚空、虚假、浅薄，她才会懂得近在眼前的真切、平实、深沉的可贵，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你不去比，不去尝试，我心不踏实。放心不下。”
冰冰产生于河南，古称中原，自古中原乃兵家必争之地。除了争地盘，还争女人。争来的东西总是不让人放心，怕又被抢走。可一味地封闭她，小男人一样叮着她，她抗干扰抗病毒能力就差，底子就不牢固，不扎实。鄙人阅脸无数，也算个爱情专家，心理博士，宜疏不宜堵，怕死不当兵，源于自信，又不仅只是自信。犹采取风筝策略，放手而不脱手；“汽车来了我不怕，我跟汽车打一架”，要有与汽车打架的勇气（只是打个比方，当然不是真的汽车）；最关键的，笼络人心。要有政治家的气魄，外交家的风度，企业家的精明，思想家的敏锐，教育家的循循善诱，考古家的（善于）发现，科学家的认真严谨，英国管家的打理，相思表演艺术家的口技，诗人的浪漫，音乐家的情调，安尔乐的保护，体贴又周到。如此还被抢走了，拐跑了，那是天意，非人力之可抗拒，之可逆转。
“这又是你的黑色幽默吧？……和你说话，有时都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对你我很没把握；心里更不踏实——不踏实应该是我才对。”
“你看你看，我最坦诚、真挚、一往情深、一针见血的这么个人，竟被你视为虚虚实实、太极高手，一个缺乏安全感、玩弄情感的大骗子！我很悲哀。以后我再不和你讲笑话了；我就很严肃，让你看到我脸就像卖牛肉的。”
冰冰“扑哧”笑了。“谁说要让你每天严肃，你以为我就不懂得幽默，我对你没有把握是因为你的幽默？别以为只有你懂，老喜欢说‘女人缺乏幽默感’，有时我觉得你也一点都不幽默。”“我什么时候说只有我懂了？”“你说女人没有幽默感，不就是觉得你很有幽默感？”
“我没这么想。我就想潜移默化你，让你——”
“才不要！你想潜移默化谁就去好了。我就这样。别想着改变我。”
“提……高都不行？你不需要提高了？活到老学到老，我觉得我都很不够，你就到了顶？”
“老喜欢夸自己。‘我都很不够’，你到底好在哪里？说来我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就简单几个字概括，长得好，写得好，性格好。简称，三好学生。”“你这是三好丈夫。又有外表又浪漫又有素质又包容。这么好，说，你打算怎么提高我？”
我窃笑，“互相提高了。”
“这还差不多。我最讨厌别人教我怎么怎么做。我想改变自然会去改变。不想让别人指点我。”
“你还什么不敢的，泡mm都泡到2点。”
“那还不是和你，被你吸引的六神无主。”
“你可不可以把甜言蜜语也说得有点创意？”
“那要怎么说？吸引的六神花露水？”我小妹小时就买的六神花露水，很经用，可以用得一年。“这话说的好像有点神经错乱？……我又不想浪费时间，跟人聊天，学创意，抓重点，攻要害。”
“我也越来越不喜欢聊天。网络就像你说的，真正做事的男人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和有那份闲心。”
“网络聊天的大多是穷人。还有一部分严格说也算不上‘富人’， 还有极少一部分严格的富人——是富人，不是妇人——”我指着她，以更好的解释。“我普通话不好，不好意思——”
“是你普通话太好。这两个字是同样的发音。”
“是吧？富人偶尔因种种原因会上网找人聊一聊，但不会太久，他要保持住他‘富人’的头衔就不会太久；机关里就一小小的办公室主任，每天都忙得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了解了这一点，就了解了网络的聊天；了解了他（她）们的经济状态，就是了解了网络的经济学。”
人类的历史就是部穷人的历史，只是被记住的，总是那些强人和名人。也许网络能够开辟出穷人和平民的崭新时代。
“我真不知这又是你的幽默还是认真。不过网络的虚幻倒也是真的。那天小高说他QQ的密码都忘了，很长时间他都没开QQ。”
“她的事你少管。我都管不了……不过看得出小高那人是蛮有追求的那种。那天他不说，‘和她聊得再好，聊得再多时间，她不会为你的前途负责，她也负不起这个责。有时一句话她就生气了，朋友都没的做。’——我觉得他说话很有意思的。”
她家是俩姐妹。她们那农村基本没独生子女。不过按计划生育政策，两个女儿的，国家适当给予她家每年生活补助。表彰她们家为生态平衡所做的贡献。由民政局下发。财政局预算。
咱们家一共就有4个女孩了，就我一个青壮年男子。研究女孩的资料充足。希望将来妹夫数量不要太超标。
“20来岁的年轻人能够有这种思想，真的很不错。我看好他的前途。罗兰夫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接触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我希望通过与外界接触，你也会有这种感受。”
“你不就属狗的。孤独的两个人遇到一起，是充实、丰富和温馨。”
昨天她说出去配眼镜，配了三个小时——那不是配眼镜，那是到广交会参加订货，在对参展商品全面、充分比较之前，不会轻易地下订单。顺着便还带回一大堆增添生活情调和生活情趣、提高生活品质和生活质量的非生活必需品。据媒体称，因基尼系数，中国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市场，可像她这种农村家庭良好背景浸染的姑娘（没结婚的就叫姑娘），对“奢侈品”时刻保持着一种警觉；距离产生美，如朝鲜三八线上坚固的堡垒，顶多通过了望孔看上几眼，观察观察，用一句广告语说就是：不买贵的，只选对的。
有一件我不知算不算奢侈品，就是她给我买的一块表，一万多人民币。她说男人手腕上戴块手表，很性感。手表贵的几十万都有，但却不表明一定比一万多的性感几十倍。
这与她的教育背景也有关系，我觉得。前面说了，她是读的大专，现在再具体说，是读的职大、财会、大专班。（现在的女子好像都喜欢管帐？）这种一般是有工作经历并自费，同学中几乎没有像那种正儿八经高考、正儿八经的大学入学，动手就是大手笔、一动脚就大手大脚、只顾拉动内需、不懂得锄禾辛苦的学习榜样。
说“奢侈品”谈不上，又“非生活必需品”，就统一叫做女人的快乐品吧。一大堆谈不上“奢侈品”的“非生活必需品”，每一样都包含了她的快乐在里面，一大堆的非生活必需品就是一大堆的快乐。
赚钱给心爱的女人花说不出的快乐，她越快乐我越受感染。但男人通常只重结果，不注重过程；而女人似乎更注重过程——逛街浓烈的热情如果能变成火，那“太阳见了也会躲着我”。
我就知道，她不是只配幅眼镜这么简单。因此她要我陪她去，我就说女孩戴眼镜不好看，眼镜架那么罩着，显得很有架子……她就不要我陪了。其实我挺喜欢女人戴眼镜，显得很有知识，和内涵。人就是这样，喜欢自己身上所缺乏的东西。
“但我还是感谢网络，又遇到了我的志宝宝……志宝宝，”冰冰一脸的红晕，显得分外娇媚、妖娆。“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就是那种怦、然、心、动。很帅气，一股男孩的活力，很吸引，好像有一种磁场，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你，排在你身后。每当我回忆起见到你的那一瞬，心底都会涌起一股暖暖地……我不知道叫什么，你说叫什么？”
我抱紧她，贴着她耳边轻轻说：“语言是有限，心才是无限。任何语言文字都无法准确表达我们心中的那种，怦然心动；尽在不言中。就像哥哥张国荣，眼神的那种忧郁，眉宇间淡淡的忧伤，那种‘惊鸿一瞥’，你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霸王别姬，那程蝶衣，戏就是人，戏人合一，不为凡尘玷污，追寻心中的梦，哪怕死，也不足惜。……他师父临死那悲怆的长啸，”我学着里头京剧的念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人物心底那种深深地孤独与悲凉……包括程蝶衣……”
成熟男人的爱情，就是有一个可以在她面前哭出来的女人。在这个世界里，有许多东西让一个有思想和内涵的人感慨。只是一般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她沉浸在我的表演中，脸上的表情像打翻了无味瓶，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发出了声音：“他们太追求完美，而世界本来没有完美，所以他们老和自己过不去。”
“还有凡尘所不能理解而心孤独。情、义，这两个字太重，正因他们看得太重，才不像俗世的人们那么举重若轻，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
《霸王别姬》成就了凯歌，更成就了哥哥。没有《霸王别姬》，就不能成就哥哥艺术的辉煌，程蝶衣是哥哥艺术的顶峰。
“你变得如此深沉，迷倒过多少美眉？”
“你这什么逻辑？好像我的错？”
“从男孩到成熟男人，一定需要经历许多女人，才变得成熟、深沉。你要感谢她们对你的栽培，不能过了河就拆桥，提都不想提——”
“喂喂喂！你这什么话？！”“不懂吗？中国话。”“我的成熟只是理论上，没有多少实践——哎，你那么魅力四射，迷倒过多少GeGe？”
“肉不肉麻你？还嗝——咯！跟你在一起呀，还真是长见识，每天都有新名词，还嗝——咯——”
“笑的这花枝乱颤，花气袭人，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我撑开眼皮——“快帮我眼睛吹一下，我被迷住了。”
“不知究竟被多少花给迷住过呢？”
“桃叶映红花，无风自婀娜。春风映何限，感郎独采我。听见了吗，就这‘独’字。”
“才子身边一定有过不少知己吧？这么浪漫诗意，口才也这么棒，这么中，当年我怎么就没发觉？”
她们河南人喜欢说“中”，也许是长期处在中国的中间，把“中”赋予了许多内涵。夸你说“中”，同意说“中”，甚至做爱的快乐中也是“中”。
她们的豫剧也很有意思，有次看电视，一帮业余爱好者，一边唱一边切萝卜，唱腔快的切的也快，只切的萝卜满天飞，唱腔慢的想快快不起来，急死个人！
“什么才子！被人一顿乱踩的小子。当年……那么温柔、温顺的冰冰……”我幸福地回忆，“是到哪儿去了？是如逝去的时间，也一去不复返了？你聪明的，告诉我？怎么变成了醋坛子？”
“吃醋”的典故想必大家都知道。那是明朝年间的故事了。女人在死亡面前，毫不畏惧，毫不犹豫！的吃醋。
“你不喜欢我吃你的醋，我就不吃好了，让你自由自在的没人管，想怎么迷怎么迷。”
“你怎么就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有什么好迷？女人不都差不多——”“说漏嘴了吧？！‘那些女人’，除了那什么惠啊媚啊，还有谁？我本来就是女人，当然一样。女人是都差不多，你随便找一个行了，干嘛找我——”
“我是说外面的女人都差不多，不是说你。你要想，你要和她们差不多的话，那干嘛我没去找她们，而要费这么大劲找你？！”
“虽然知道你是言不由衷，但我还是心里听着很舒服，很受用。”
“真的！怎么不相信我？我除了学习、睡觉，就是想你。”
“我也是。——知道吗，昨天我又梦到你来了。”
“梦到我什么？”
“不记得了。”
“我不爱做梦。躺下就可以睡到天亮。我表哥说我是‘天塌下来当被盖’。人要都像我，生产安眠药的设备只能改工艺。”
长这么大，我还真不知安眠药什么味道、长什么样子。
“我是心里有你；而我感觉你只是嘴里有我。”
唉，这女人啦……敏感、吃醋是没个底的，接受甜言蜜语的量也是没个底的。加量！不加价——“真的，对你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睡觉要抱着你睡，做梦都可以一起做。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女人就喜欢听男人的花言巧语。你对女人真是很了解。我心里都被你说得……你以前对她们，是不是也这样说，很肉麻的话？”
“什么她们？！我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在“们”和“还”上加上许多重量，“随便说句什么，都要上纲上线。还老喜欢纠缠人家的历史……如果你在心里老是有阴影的话，我们在一起，你总有个疙瘩在心里解不开，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
“这是你的心里话，是吗？”冰冰嘴唇颤抖，眼睛里也透出一股哀凄。我一把把她搂紧。“不是哩。”
“我的心好疼……”
“不疼了不疼了。我们肯定是最合适的。最幸福的。”
这喜欢纠缠历史的家伙偎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只是心里没底。我也知道不应老提你过去那些事，”“我已经成熟，不需要再重复经历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我挥了挥手，驱赶着风。
“可有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知道你是怎样的过去……”
“我们生活，不是要跟过去的生活生活，而是以后怎样生活。应该是一种新的生活，需要两个人以一种新的面貌，开创和建设。生活是由多种元素组成，不只是讲些道理。道理讲多了，影响生活质量。而你似乎对此乐此不疲，老要和我讲——”
“两个人不交流、不进行沟通，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不说出来，你觉得这叫有质量吗？”
“谁说不沟通、不交流呀？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关系）发展是硬道理，这道理都不用去说；我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总讲些道理，正方反方的辩论，像是吵架一样。哎，咱们的辩论赛也说累了，我先去做饭。”
有时我真的想抵她一句或者说堵住她的嘴：你第一次和我不也没见红？影响感情的话，能不说就还是不要说。再说我这样一说，她七里八里又要来了，什么我的故事都跟你说了，很平淡，他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人啦……你的故事比我丰富、“精彩”得多，许多故事就不想告诉我，什么什么……茶煲*！
想起还是有点后悔。那次在广州，身上有50几块钱，那时宾馆一晚都只15块，冇和她去开个房的。
“以后咱们就这么减肥。”
“好，要减肥以后再减——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这是菜单，”我顺手从茶几递给她一本企业的宣传册，“有红油香辣蟹，烤羊排，一品
蛋酥，叫花鸡，”“来个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清清白白做人也不搀假。”我警惕地望着她。“看我干嘛？又没说你。昨天我在超市买了现成的肉丸蛋卷，配料都配好了的，蒸熟就好了；冰箱里还有条鳗鱼，你先把它解冻，做个黄焖鱼，你看好不好？生姜应该还有一点，在——”
“冰冻的鱼我还不知道要解冻？生姜大蒜我长着眼睛看不到啊？河南女人就喜欢说说说——”
你不能怪女人啰嗦。家庭生活，这种环境专门就培养这种人材。说某个女孩很文静，那只是阶段性的，除非她不结婚，或者不跨入新时代——同居新时代。结婚靠得住，不是把机枪，也是把连发驳壳枪。
“不要说我们河南女人啊！河南女人怎么了？你就讨厌了？不耐烦听我说了？你越不耐烦我就越说——我告诉你啊，上次深圳公安局因为一条横幅标语，还向我们河南人道了歉。你是不是比公安局还大？”
“好，你说你说，我一边做一边听你说。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吃完了你洗碗。”
我和她是相得益彰。我喜欢做饭，而她喜欢搞卫生。我曾经想请个佣人，她说佣人做不好，并且屋里多个外人，说话做事也感觉不方便。以前我听说河南的男人比较粗犷，不怎么讲卫生，如此看来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
*trouble。麻烦。
还一个原因，她没说但我知道，请个佣人得花钱。
虽然我还算的有些钱（工作上我非常努力，与老板之间又有个小妹这样近水楼台的表现机会，老板发给我高额薪水，并作为奖励送给我一
些股票和债券），但烧钱还是烧不起，烧钱女更是找不起。哪怕她好得上天，吸引指数一万年。自古成由俭败由奢，这样的女人说好也好不到哪去。
我现在就算笔帐——虽然我没学过会计，简单的帐还是会算——就假如我有一千万（只能用假如，真实财产不能透露给你），平均每天就花1万，买件衣服1万，一双鞋1万，一件首饰1万，一只坤包1万（如果您对奢侈品还不很了解，那我告诉您，这还不算顶级，只能算过得去），旅游一趟十万，买部车几十万，一座别墅几百万，还不用一年就挡不住了——我还有父母啊！我自己还要用呀！所以，（请注意，我要阐述的重点即将开始了）男人的爱情也是讲条件的。即使再爱，爱到血液里骨髓里前列腺的最里面，也会因某些因素（比如才举的例）而割爱。男人是要包容，但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真正、彻底地包容。除非你卖了他：）他是你奴隶。——奴隶他也有反抗的时候~=~
“还洗什么洗？都扔了，买新的。”
咱才还表扬她……哎呀！真是近朱者赤，咱冰冰也学会幽默了！
“新的也得洗啊。”
“一点都不幽默！”
坐在和老板家客厅那套“白皮子沙发”一模一样的沙发上，无比惬意地看着电视。那天从老板家出来，我心中最大的理想就是买套这样的沙发。终于姓郭了。想怎么坐怎么坐。在我身旁，准确地说在我胳膊上，靠着中原的冰冰。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空气都不一样。
“好想永远就这么靠着你。”这话自然是冰冰说的。
“我也是。我都不想出去了。天天呆在家里。”
虽然知道这不现实，但人总是要有一点理想。
“你会不会让别的女人也这样靠着你？”
又来了！“I服了you！你的想象可真丰富。”因为英语不好，逮着个机会显一下。
“你说会不会？”“永远不会。”
“那你怎么让我放心你？外面女人那么多，比我年轻，身材又——”
“首先，我很庆幸你长得……不是相当漂亮。漂亮的女人容易迷失自己，对自我缺乏清醒的认识，许多男人的包围中很难具有正确判断和思维的能力。所以，你，的现状，我很满足，并觉得庆幸。”
“我哪长得不好？你说话真的好阴险噢！猛听还以为在夸我——郭志德，我告诉你，追我的男人大把；有个男同事，天天想邀我去看电影，吃饭，唱歌。如果你不信，我现在随便打个号码，就有男人跟我约会。”
我让她别上班了，就在家看言情剧，听音乐，有空就做下饭，她不愿意，说不工作人会很空虚。我尊重她的所有决定。
“不用证明了，我相信。你在这种环境下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认识，而且还是……很漂亮的情形下，我真的……非常敬佩。你的选择是对的。过去是对的，现在也是对的，将来必定还是对的。”意犹未尽我又接着道，“你是我十年前的恋人，现在是我的恋人，将来必定还是我的恋人。”
“油嘴滑舌！我怎么就感觉，和你特没有安全感？你的过去我也不想知道了，现在，应该是对我好，但我不知道将来你……还能不能对我像现在这样，对我好，或者只对我好。”
冰冰，不，不只是冰冰，女人的问题确实蛮多的。
“我和你在网上聊天的那些话，有时间你能不能看一看？”
“不看。我要你和我说。”
想一点不浪费是不可能，女人。我思考了下，开始说了：“千万年的无涯和千万的人群两个人相遇，”“亘古洪荒”怕她听不懂，我普通话又不好，说通俗一点，千万年。“就是机遇，就是缘份，就是最好的；她们虽然也好，但是没有缘份，上学迟到了。迟到的话功课肯定赶不上正点、准时的同学，老是迟到就更——”
“假如又遇到你以前旧情人，她们又很喜欢你——”
30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清醒，对甜言蜜语怎么就如此的免疫力？！我要在20岁听到这话，早陶醉的不知身在何处。
“她们？哎——！你是不是觉得我过去是一部明清艳史？”
“你太有魅力。而且不仅仅是魅力，还有现在许多女孩所向往的财力。”
“哦？我有魅力吗？”我面露喜色。
“是啊，又长得帅又成熟，都熟透了，都可以吃了……熟得快成自大狂了你。”
“首先，我要说我不傻，向往我财力（的女人），我不会老眼昏花；然后我又说，关于我有魅力，是相对而言。你对我的在意，对我发自内心的欣赏，不是我多么有魅力，而只是你欣赏我这种（类型）；相看两不厌，我是座大山。换一个女人看我可能觉得我比只猴子还不如。”
为打消她的疑虑，必须把自己降低，并说一些看似有道理的道理。
“一下怎么如此谦虚了？”“还不是因为……我猴子都不如。”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以为这样是很幽默，但我真的很生气！”
“好好，我的魅力可以打动天上的仙女，可以吗？”
“那要是那些仙女一般的女人爱上了你，你能把持得住吗？”
“冰冰，你对我说的很多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说爱是自私，是排他。我要把持不住了我就拼命地想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想。”冰冰看着有点生气了。
“冰冰，我……怕我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什么？你真实告诉我。不要跟我说，这又是你的什么‘幽默’。”
我没那么多幽默。我认真地说：“你对我的爱。我……怕自己……”
冰冰脸色一下凝重起来，“如果你觉得我的爱对你是累赘，我立刻就走，你会再也找不到我！”说完，眼睛里已是闪耀着晶莹的水珠。
“你想跑？你逃不出我的魔掌！”我整个身体压住她，抓住她的手，“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把你抓回来，做压寨夫人。”
“不要碰我！！……也许我是错了，不应该这么爱你；我应该把爱多留给我自己。”
“冰冰，别生气了。啊？算我说错了……啊？你看着我眼睛——你比任何人给我真正需要的都多得多。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说！你看着我。你说再没第二个女人会像你这么爱我，可你在世界上又能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爱你的？”
冰冰趴在我身上，“哇”地就哭出了声。玫瑰的眼泪把我心里搞得酸酸的。
太心硬的男人，才会对女人的眼泪无动于衷，何况眼前的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以后别再哭了，好不好？我看到你眼泪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谁叫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哭都不能哭了？”“虽然男人对女人的眼泪……但天天哭，不硬的都会硬了。”
冰冰被我逗笑了。“谁天天哭了？看到你，气都气饱了。……以后你不会再看到我在你面前哭了。”
“别！说的自己好像在旧社会。——我就那么伤你心了？”
“老让我受你气。”
“我哪敢！你没看报纸上说，农村的中年妇女骗婚都骗到一万二千八，相比她们，你怎么也值个十几万。你要气跑了，我不就损失至少十几万。我才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还说！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咬你一口！”
“你要看到自己的价值，怎么也值个十——哎哟哟……”
我胳膊被她两排利齿狠狠咬了一口！——她还真咬！
两排牙齿印。“不疼，一点都不疼。我也咬你一口啰。”
“好，你咬啦，我让你咬。”冰冰勇敢地把身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一时不知从哪下口。“你说，咬哪个地方好？”
“你想咬哪就咬哪。”
我嘴凑到她后颈，还是不忍心。亲了一下。
“干嘛不咬？”“我才没你那么狠心。”
“你下次如果又气我，我还咬你。咬你我才解恨！看你以后还气我不？”“不会吧？！你是属狗的？咬人才舒服——”
“就想咬你。你要和其他女人上床，我就把你那里咬下来。你怕不怕？”
真是爱你爱到杀死你。那里咬下来，会失血过多而死。
女人对男人那里处心积虑想把它管好，其实这是女人的基因在发挥着作用：不能让他在外面留下种子而影响自己的种子生长。为什么男人到老，那里基本已经不行，女人还要管着？这是因为惯性的作用。从原始社会到现在，女人的基因发生了一些变异，就比如有的女人喜欢帅男是为下一代的优生，而有的女人不喜欢帅男人则是一种衍变基因——我姑且命名为担心基因——指挥她整个大脑系统，担心会被外面许多女人诱惑到她们的洞穴或自建洞穴，不回自己家的洞穴。缺乏安全感。人类发展至今，历经上百万年，出现这一点点的基因变异是正常的。男人对特别优秀的女人不敢太走近也是男人基因的指挥和控制——他怕以后生的不是自己的基因。女人上了环，男人为什么还要那样盯防？那是祖先传下的基因，那时的人还没发明上环这东西。那为什么男人对妓女又能如此包容和宽容？这是因为妓女生了孩子他不用关心这孩子谁的基因。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妓女，这话或许有些夸张，三男行，必有妓女，这话应该没错。
婚姻制度的创立，不只是应女人的要求，也是男人为保证自己基因的延续，与女人的一拍即合。社会发展的程度，与妓女的数量是成反比，也就是说社会越发展，妓女越不发展，越少。
“冰冰，我们结婚吧。”
与社会许多精英、时尚人士观点不一样，我丝毫不反对婚姻。人通常需要一种安全感。婚姻深层讲是归宿。婚姻能保证自己基因的延续，同时这样固定2个人的关系，对哺育共同的基因种子大有帮助。结婚照一拍，民政局一盖章，就以法律的形式加强了安全保障（虽然不能绝对保障）（就不在此论述法律的作用和意义了）；结婚喜酒一办（这是两个人亲戚关系的对外公开，并扯上许多亲戚关系），就正式开始了婚姻生活。亲戚关系（包括“许多亲戚关系”）与爱情的浪漫常常是对立的。爱情离开了浪漫与激情就等于机器不打油。磨损相当大。正如最简单的“父子骑驴”，每个人嘴巴说的都不同，人们的爱情也可以有多种存在方式和表达方式。蜥蜴的尾巴都可以创造、再生，人是最有创造性的，激情与浪漫更能创造。两个倾心相爱的人，只须注入一点点的生活智慧、运用一点点的哲学理论，应能处理好亲戚关系与浪漫爱情之间的矛盾，共存共荣。哲学里面讲对立统一，婚姻与爱情首先是对立，最后是统一。紧密团结在以爱为核心的婚姻周围，亲戚关系为纽带，物理、生物、化学的异性吸引为插头，理解、宽容、创新为基础，建设一个温情、温煦、幸福的避风塘。
爱需要智慧；或者，不需要一点点智慧。傻瓜的爱情常常是最美丽的。
我们生活中却总发现许多智慧不足而又傻瓜不够的人们。
婚姻仅适合“傻瓜”和相当聪明的人。上下不靠，只能是马虎婚姻，不是质量婚姻。
冰冰获取的知识、尤其是女性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我不太懂，什么排卵期子宫壁宫外孕……这种无知被她发现一次，就得叫我一次“傻瓜”。我自己倒觉得自己还满有智慧。不管她对还是我对，我都算不上那种人了。
我接受婚姻的同时，也认同精英、时尚人士们“婚姻并非证明两个人爱情的惟一方式”之观点。相爱的两个人在没有契约的约束下也能够忠贞不渝，白头偕老。情感的指针任何时候都可做出自由的变向，对爱更是一种考验。也许也是一种促进。促进感情。没有婚姻里面那种惰性、毒素和消极因素，也许更增强爱的保鲜。努力用心经营，坦然面对生活未可知的变故，并深深理解和，心理承受。当然也有那种打着促进的旗号，实则是为今后的脱身留下方便的跑道。
“不好。我不想和你结婚。”
“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我是……真心的？”
女人是要哄的。但是，像有的男人递把刀给女人，要她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那就太假了。知道她不会挖。当时她也许会很感动，感动得流泪，过后总会清醒。有的人认为哄女人就是骗女人，这是很大的一个误区。世界上有几个骗子有好下场的？尤其是你面对着个聪明的女人。哄不能凭空捏造，但又不能太老实，要采用修辞中的夸张手法，凸面镜的整体放大，500万像素的高清立体，婚纱摄影的粉底、着色、眼线、描眉、角度、采光的原材料加工。人还是那个人，但美丽的笑了。
哄女人其实质就是让女人高兴，还有什么比男人对她的爱更让她高兴的呢？除非她拉拉。既然她爱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是拉拉。时时要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爱。用力说出来。嘴巴说不出就用笔说出来。写不出的字查字典。还不开心我还不信了！
冰冰发自内心的快乐和喜悦透过声音传递出来，“我知道你现在说的是真心的。我还不至于笨的连这个都感受不到。但过了现在就很难说，人是会改变的——”
打断她！“如我一个朋友和我说的，‘爱，没有尽头’。爱到深处，就变成加速度……”没打底稿的，想清楚再说，不可乱说。
“男人对太容易得到的不会去珍惜。饱经风霜的枫叶红得才愈深沉，经过磨难的感情，才更让人刻骨铭心。”
这她还说“容易得到”，前面还加个太！我心思几乎都要被挖空了……想想是一辈子的事，我都算了，很多辛苦自己承受着，不告诉她。
“要不……我病一回？”
“闭上你的臭嘴！好好的，干嘛啊你？！”
“那，总要想个办法啦？其实……人生从来就是充满了坎坷、不平，充满了未知的叵测、神秘险恶。两个人一起携手历经人生的磨难，人生的酸甜苦辣，相互搀扶，岁月的风霜……红得愈发深沉，浪漫的，慢慢变老，是我手心里的宝。”
“志宝宝，我爱你。”冰冰绵软的身子黏在我怀里，送给我绵长的一个吻。“你真的想要和我结婚？”
“当然是真的想和我结婚，大家相互监督——”
“你慢一点，把话说清楚，是谁想和谁？”
“我、真、的、想、和、你、结、婚。听清楚了没有？”
“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事可由不得你！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
“哎——，你这语气还把我当犯人了！你还要强迫我不成？”
“强迫当然不会。”我笑了。“不过你也别想让我如有的男人那样给你下跪，这样的求婚。”“我知道你，你不会为我这么做。”
“这话又……很耐人寻味了！好像我……如果你一定觉着我向你下跪你心里特舒畅，那我就……”我做下跪的准备姿势，“我跪了？我真的跪了。……怎么还不说‘张德子，起来吧’？”
我模仿的太后还、还比较逼真。
“你都没跪下去，怎么起来？”冰冰处之泰然，神态安详地坐在沙发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俨然就是个小太后。
“你真的要我跪？”“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女人，在她面前下跪又什么难为情？还没让你做别的，就如此艰难……还说爱我，你的爱表现在哪里？我都一点看不到。”“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要看到我才相信。我都看不到，你让我怎么相信呀？”“你就让我做别的！我宁愿做别的……”
冰冰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两手抱着她头，两腿弯曲叉开，紧靠她身体，“小德子给太后请安了——我就跪你身上——这一样的，腿也是弯着，只是地点改了下，地下改在了沙发。”
“其实我很喜欢古代婚礼的习俗，新郎用红丝绸慢慢牵着新娘，拜天地、高堂然后对拜，夫妻相敬如宾……”
透过张五可的眼睛，好一个俊俏的女子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她，头发怎么怎么那么黑，梳妆怎么怎么那么秀，两鬓蓬松光溜溜，何用桂花油。高挽凤纂不前又不后，银丝线穿珠凤在鬓边戴，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芙蓉面，眉如远山秀；杏仁眼，灵性儿透，鼻梁骨儿高，相衬着樱桃小口，牙似玉，唇如朱，不薄也不厚；耳戴着八宝点翠叫的什么赤金钩；上身穿的红绣衫，榻金边又把云子扣，周围是万字不到头，还有个狮子结带滚绣球；内套小衬衫，她袖口有点瘦，她整了一整妆，抬了一抬手，稍微一用劲，抖了一抖袖，嘿！露出来十指尖如笋，她的腕似白莲藕，人家生就一双灵巧的手。……下身穿八幅裙捏百褶是云霞皱，俱都是锦绣罗缎绸；裙下边又把红鞋儿露，满帮是花，金丝线锁口，五色的丝绒绳又把底儿收，巧手难描，画也画不就，生来的俏，行动风流，行风流动风流，行动怎么那么风流，猜不透这好姑娘是几世修。……这才是窈窕淑女那君子好逑——花为媒里这样的美女现在是没了。没有怎么办呢？创造啦~=~新凤霞大字不识一个都被丈夫祖光培养创造成了作家。爱情就是能够创造奇迹呀。
“你要那么喜欢，我们结婚就用那仪式。想结婚的想法，我想了有很久。嗯，很久。结婚我觉得有几大好处，一是节省开支——我们其实还增加开支，两个人都过到一起了，婚礼肯定是要用钱——我这种人又是不喜欢收人家的礼，欠人家的情。二是增进交流，增加透明度。结婚是两个人感情达到某种程度的必然产物，是一段感情的见证。两个人拿着这份感情的毕业证书，一起学习，一起发展，一起拿更高的文凭——如果感情也有文凭的话。周围的邻里、同事都知道他俩的身份，因此透明度也很高。三是相互监督，彼此约束。我们生在一个法治社会，什么都讲法，结婚是一种法律形式固定、约束和证明两个人的关系。”
“说完了吗？”“你说。”
“靠监督和约束是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感情是不能靠监督和约束的。而且你不说不要幻想依靠什么道德、责任感——这还要包括婚姻法，说法律太笼统——这些相对纷繁复杂的社会，显得力量太薄弱。”
“我知道，人性的喜新厌旧……是长期困扰女人、同时也困扰着男性的一个重要研究课题。科学家还用猴子做实验，关两只猴子在铁笼观察，想以此证明男人就是喜新厌旧，女人眷恋怀旧。我觉得，有爱，一切皆有可能！”
“男人靠的是智慧，女人靠的是心灵。女人是为爱活着。至少我是这种女人。如果有一天，你利用我对你的好，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怎么会？！两个人既然选择了结婚，做的每一件事，就都应是对婚姻及由此而产生的家庭起到建设性作用，而不应是破坏性。如果他是非常爱她，就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因为这一定会伤害到她，使她对爱失望，对生活失望，一种苦涩……嚼不出幸福甜蜜的滋味。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苦涩，他肯定也会感到难受，心里难过……”
“我感受到了志宝宝的真心，你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谢谢你……也谢谢对我说的这些话。”
冰冰给了我一个甜蜜的吻。吻是有传染的，我嘴里也是甜蜜蜜的，一直甜到心里。“你刚才说到的责任感，其实责任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是一个男人很重要的品质。人在这个世界上会面对很多诱惑，有时仅靠爱来抵御各种各样的诱惑是很难的。家庭的责任、对女人的保护，再加上对她的爱，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防火墙。”
“我想躲在你的防火墙后面。永远。”
“我永远都是你坚实的防火墙，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明天我们就去结婚。行吗？”
“为何要等到明天？就现在！我去倒两杯牛奶。点上几支红蜡烛。放MP3的钢琴曲还是民族乐曲？”我家最值钱的就这套音响。在我客厅书房和卧室一共装了十八只喇叭。高保真的音响效果，流水的潺潺声轻风吹拂树枝的沙沙声，仿佛触手可及。
MP3压缩碟，可以一直放到天亮。“民族的？我也喜欢民族的，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高山流水，渔舟唱晚，花烛夜下，许定终身，春宵一刻春梦了无痕。我们就抱在一起睡到明天。”
